应伯爵马上觉得了,也说:“奇怪了,莫非哥哥得了什么新奇的养颜术,只管在家养漂亮了好多找几个妞儿玩。”
三人一起笑了,魏白源掩饰着假意问:“你们只管一齐笑我,快说哥两个今天来找我有事?”其实,魏白源知道这两个人来找他无大事,无非花天酒地惯了,这他两日没出去,他们没花头了。
谢希大果然说:“在家闲得无聊,想叫哥哥出去耍耍。”
魏白源知道平日西门都不会拒绝这两个赖皮的,所以道:“哥我正有此意,才要去寻你们,你们可巧就来找我了,哥哥们引路吧,说去哪里。”他说着站起身来了。
应伯爵和谢希大十分高兴,应伯爵道:“去胭脂楼,听说那楼里来了一个极其美貌叫鸳鸯的女孩子,还弹得一手绝好琵琶,哥哥应该去看看。”
魏白源一听,假意开心道:“如此美貌有才,那一定要看。”三人出来门来,玳安儿在身后侍候跟着。
魏白源走在应伯爵和谢希大中间,心里不免忐忐忑忑,他最怕的就是滚在脂粉堆里鬼混,现在应伯爵和谢希大一左一右夹着,他到时应该如何表演才能不露出他穿越者的身份。他太知道他一旦身份暴露,不仅他要挨打挨揍,还要滚蛋,他可舍不得走,他还要了解他和骆晓彤的前生怎样干扰今世。
绕过二条繁华大街,应伯爵指着一高楼说:“哥,看,到了。”
魏白源抬眼一看,可不,一高楼峨宇矗立在眼前,那楼身中央写着几个鎏金大字,——胭脂楼,雕廊画宇,极是漂亮。魏白源叹,没想到北宋时期就有这样宏伟的建筑了,看来古人的智慧是一点不比我们现代人差。
三人上了三楼,选了一个位置坐下。胭脂楼掌柜知道是西门官人来了,忙吩咐店小二沏茶侍候着。魏白源让应伯爵和谢希大叫了酒菜,边吃边聊边看楼下风景。
应伯爵对店小二说:“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叫鸳鸯的姑娘,不仅貌美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可叫她来给我们西门大官人弹唱侍候了。侍候得好,我们西门官人自然有赏。”
店小二陪笑道:“既然大官人要听曲,我就去叫来。”说着下楼去了。
魏白源第一次来到繁华北宋这样的繁华大街,看着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十分新奇,也自然被这样的场景吸引住了,一双眼只管看着楼下望。应伯爵和谢希大见他平日喜欢这样猎艳,也只当他是在人群中寻找美艳女子,也不奇怪。
鸳鸯姑娘被叫了上来,果然是人物出众,只是脂粉抹的厚重了,倒失去了自然的美色。
应伯爵说:“哥哥,觉得怎样?”
魏白源自然说好,又说:“你们点曲儿吧。点什么哥哥我就听什么。”
应伯爵笑道道:“哥哥这样谦虚,这不是平日的风格了。”
西门笑而不语。
谢希大女子问:“有新曲么?”
那女子见三人眼光一起看向她,她微微低首道:“有几曲。”
“好,一曲曲慢慢弹来,弹好了,自然有赏。”
魏白源对那哼哼唧唧的唱曲不感兴趣,听了一会儿,仍旧把目光看向楼下远风近景,看了一会儿,可见街道中间一个红色衣裙的女子格外引人瞩目,只见那女子穿金戴银,一身绫罗,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犹如风中春花摇曳。
魏白源说:“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美貌女子。”
应伯爵听了,也把头伸过来看,嘴里却笑:“哥哥眼力如此不好,那不是李瓶儿么,花子虚大爷家的媳妇。”
谢希大听了,也笑:“没想到她和哥哥平日恩爱,哥哥竟然认不出来。”
魏白源只知道西门勾搭了花子虚的婆娘李瓶儿,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认不出李瓶儿差点,露馅了。他假意笑:“喝了二杯昏酒,人也看不清晰了。”魏白源只管掩饰着去倒酒,应伯爵和谢希大却没往深里想。
应伯爵最了解西门心思,这时对西门道:“要不把她叫上楼来。”
魏白源一听着急了,忙拒绝:“人家急着去办事,怎好耽误人家。”
没想谢希大拍手笑道:“什么着急办事,她不正和花大爷一起逛街玩吗?”
应伯爵一听,站起来伸长脖子去望,道:“果真好闲心,正和花大爷一起逛街,我去叫他们。”魏白源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应伯爵走到楼廊上对着楼下的人群大喊:“花大爷,带着瓶姐儿去哪里?”
花子虚抬头看见应伯爵,露出笑脸:“不去哪里。”
应伯爵说:“西门大哥在楼上,你们上来一块儿喝酒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