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诺森真的被凉且末的话吓坏了,驯马就算了,还要关起来在屋子里驯这么一匹烈马,而且驯完了,上鞍之后,马上就要骑着它比赛,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丰凯倒是觉得这事儿更有意思了,他本就有施虐的心意,如果看到这个女孩子小可怜一般被马踏在脚下的话,一定会是很有趣的场面吧?
所以丰凯二话没说,便叫后面跟着他的保镖将梅诺森架着出去了。
“凉小姐慢慢驯,不必着急,丰某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丰凯笑了笑,退了出去,将马厩的门关上。
“看你的啦,宝贝儿。”凉且末是真的对血祭很满意。
正如他们所说,如果驯服了血祭,他将会是一匹最英勇的战马。
烈马,虽然难驯,但往往在被驯服之后,会比普通的马更加忠诚。
血祭还算是听凉且末的话,被她刷了刷毛,摸了摸,还算乖乖的,然后凉且末打开了关着他的闸门,将他从里面牵了出来。
不知是否是看到了凉且末手里的马鞍,血祭开始略有些躁动,不停地甩脑袋,蹄子也在地上不安地踢着。
凉且末来到血祭的身旁,趴在他的耳畔说了些什么,一边继续用手抚摸他的脊背,安慰它。
血祭渐渐冷静下来,凉且末尝试着将马鞍装上,先一步放好鞍垫,血祭并没有什么反应。
凉且末笑了笑,又摸了他两下,继续进行下一步。
直到最后,凉且末刚要拉好血祭腹部的肚扣,快要装好马鞍的时候,血祭却不知怎么,突然惊了。
“吁……”
关着的马厩里,突然传来一阵马儿的嘶鸣声。
老道的梅诺森在外面,一听就听出了,是血祭惊了的吼叫声,他慌张地说道:“不行啊,不行啊!凉小姐会受伤的!”
这是一匹连他都无法驯服的马,凉且末怎么可能做到的!!
丰凯却还是拦着梅诺森,不让他进入。
凉且末这次是真的没有料到,血祭会突然被惊吓,身子一侧,躲过了血祭的马蹄,血祭往前冲撞,凉且末怕它想要试着逃出去冲撞到门上受伤,便拿起手里的绳子,打了个结形成一个圈,在手中转了两下,准确地找好位置,轻轻一抛,刚好勾住血祭的脖子。
血祭这个时候,刚好被凉且末拉住,前蹄翘了起来,整匹马以后脚站立。
马儿的力气很大,凉且末两只脚都顿在地上,双手往后用力,血祭终于重新恢复了四脚着地的状态。
要想办法骑上去!驾驭它!让它彻底臣服!
踢踏踢踏……
是血祭凌乱的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
梅诺森很焦急,谁不知道这个丰大少爷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是将人命当做儿戏,将施虐当做游戏!他拦着自己,就是想要看凉且末受伤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马厩里的声音却突然没了。
丰凯微微眯起双眸,靠近了两步,似乎也很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马厩的门,突然嘭地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