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叔被他气得话都说不上来。突然一声枪响,李叔已经应声倒地。
段启宋将手中的枪放回腰间,冷冷地说:“竟然敢谋害我段家的人,这就是死罪。道平,这种奴才你也留在身边?”
何道平连忙磕头:“是我眼见瞎了才会相信他。我一定好好反省。”
段嘉沭冷眼看着两人,嘴角牵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余志良走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二少,就这样放过何道平?”
段嘉沭冷哼一声,看着他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淡淡地说:“留着他慢慢玩野挺好。”
余志良点了点头,嘴角也露出一抹微笑。
段启宋挥了挥手,皱着眉头由侍卫围着离开了现场。走过段嘉沭身旁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狠狠地说:“今晚的事,你好好处理,不准出任何乱子。”
段嘉沭敬了个军礼,笑着说:“是的,父亲。一定让您满意。”
他话中有话的态度让段启宋颇为不满,眼睛一瞪,快步地向云楼里走去。
众人见到这一木,都唏嘘地散开了。
谢怀秋正想将谢乐怡牵回屋子里,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她。
谢乐怡快步跑到段嘉沭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嘉沭。”
段嘉沭一看见她,慢慢地收起眼中的冷冽,温柔地了下她的头:“你怎么跑出来了?”
谢乐怡没有回答,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啊?”
段嘉沭眉毛一挑:“你还满意吗?”
谢乐怡转眼看了看被士兵扶下去的何道平,何道平的身体好像一片薄纸一样挂在士兵的手臂上,奄奄一息,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复杂的滋味。
“女人就是心软啊。”余志良在旁边叹了口气说。
他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落在了谢乐怡的耳朵里,她转过头瞪了余志良一眼。
余志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段嘉沭勾出一丝笑容:“你先跟父亲、母亲回去。”
“那你呢?”谢乐怡担心地看着他。
段嘉沭的眼睛望向不远处的那头狼,声音低沉地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谢乐怡点点头,两个侍卫护送着她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司机已经将小车开到了门口。
谢父、谢母、谢怀秋还有三姨都在门口等她。
李玉芬远远地看到她就上前握住她的手焦急地问道:“嘉沭,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谢乐怡朝母亲微微笑道:“他说他晚点回家。”
“哦。”李玉芬好像心中的一个大石头落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受伤了。你说这乾州怎么还有人养狼了。太恐怖了。”
段清培望了一眼三姨太,呵斥了一声:“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说了。”
说完,他就进了车中。
三姨太也拿起笑脸来安慰李玉芬:“谢太太,你不要害怕了。我保准不会再有狼出现了。改天我找你打麻将,给你压压惊。”
李玉芬这才露出了笑脸:“还好有你陪我,要不我真是吓坏了。”
“应该的,应该的。时间不早了,乐怡赶紧带你爸爸妈妈回去休息吧。”
谢乐怡和三姨太道别,带着一家人上车飞快地离开了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