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晚10点半,董嘉鱼裹着风衣快步走向破旧的出租屋里,楼梯间的灯早已坏了,时而闪时而不闪,租客都在抱怨房东太抠门,也不找电工来修。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靠着一丝光照亮着,到了四楼,房门早已破旧不堪,勉强能关上门,堵住风。这天气突然降温,冷的直发抖,哆嗦着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推开门,伴随着的声音是一声吱嘎声,董嘉鱼不知听了多少遍,多少年。想想,大学毕业,就待在这个城市,孤苦伶仃的在一个陌生的北方城市拼搏奋斗。
打开灯,暖黄色的灯光照的房间里很温馨,与外面的斑驳与众不同,天蓝色的碎花桌布乖乖的铺在一人用的茶几上,淡绿色的一套沙发摆放在小小的房子中间,对面放着的是一部老式的彩电。房间里用干花点坠着,多了些生气。
脱掉外套挂在褐色的衣帽架上,从饮水机里接水然后用烧水壶烧水,接着从还没她高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出来,茶几下面拿出一盒泡面,打开电视,不一会,水就哗哗的响了,水开了,把水壶里的水往桶装泡面倒。打开电视机里也播出新闻“今日新城再次出现一名被害者,死者为女性……”
董嘉鱼抬头看了一眼电视就收回目光,心思全在泡面上,低着的头显现出完美的侧脸,浓密的又长又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