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赢了钱,李唯一高兴的程度豪不亚于我。(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我说那是他们三个大人谦让放我牌的结果。
赌场无父子,管他谁,你赢了。赢钱和输钱都活该!
晚上吃饭,确定吃火锅,地点在玉泉路“太滋味”火锅店。
临走时,见我无动于衷,李唯一催促我。
我自己清楚,我不姓赵,也不姓李,我姓文,跟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非亲非故,干嘛去吃这顿饭?庄本严和张明扬又不一样,领导加同事。可以这样说,今天这顿饭局,名义上是借赵冠亚回来吃顿便饭,实际上还是疏通关系请领导。我是啥?我只是个小员工,顶多曾经是赵峰学生的一名小员工。如果非要我参加,要么是高抬我,要么是另有目的。
“李姨,我真的不能去。”我说。
容不得我再拒绝,李唯一来拉我,扯起我手就走。
玉泉路不远,走出柳林子,过马路,倒左就是。瞒眼的商家招牌,一架电线从半空中拉过去,时隐时现,火锅店就在下面。
坐下后发现少了赵冠亚和他女友,李唯一这才记起他们说到公园去游泳。于是打电话过去,告知了地点,要他们赶快回来,大家都在等。
这空余时间是等赵冠亚,于是话题就谈起了赵冠亚。
庄本严望着赵峰,直接了当问:“老同学,我怎么觉得冠亚不够上进?刚开学,已经在学校了,为什么又要请假回来?”
不提赵冠亚则罢,赵峰听庄本严提起冠亚,说到他的痛处了,一声叹息后,说:“老同学,你哪里知道啊。这放了寒假,他没买到回来的票,我考虑他基础差,我说也好,你请个家教补补你那高中的底子。补是补完了,大年三十还想回来,没回来成,这不,年都过了还非回来……”赵峰满面愁容。
“大一其实就是高中知识的进一步升华,是基础,以冠亚的知识结构,目前正是专心学习阶段,不应该过早恋爱。”庄本严说,“对了,那姑娘还在读高中,还未成年啊。”
“我不问。我才懒得管他了。”赵峰极度失望,狠心地说:“大学混瞒自己闯去,我不可能养他一辈子。成龙上天,成蛇钻草!”
一直站在门口等儿子的李唯一批评老公说:“老说那些丧气话,”她回头看看全是陌生面孔的走道,觉得放心了才继续道:“要是听见了,又和我们赌气,把人都要急死。”
“我是他老子我还不能说?”,赵峰平时跟李唯一相敬如宾,很少斗气,这时忍无可忍,瞪了李唯一一眼,“都是你惯的!”
李唯一无语。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张明扬一直搭不上话,只听他们说,一边磕瓜子儿,这时插了一句,“其实,我跟庄局一个意思,抓学业要紧,他这种成了似学非学了。危险!”
赵峰感概:“我教书育人几十年,桃李满天下,就自己儿子教不成器啊。”
李唯一安慰老公,“四年大学,不是还有三年多吗,好好对他说,晓之以理嘛。”她提醒赵峰:“一会回来别使脸色了,人家姑娘是第一次来我们家。”
赵峰答应:“我才不会呢。”
李唯一说:“以为就你气,我不气?其实,这一天我心里一直憋着,只是苦水没地方。你看看,你要回来也未尝不可,还把人家姑娘带回来,马上考大学了,这是坑人不是?”
说话间,不大多时,赵冠亚手提装着一包游泳衣,女孩脖子上挂了个超大的塑料泳圈,凯旋般站在门口。
他们在众人腾挪退让之下进入自己的座位。
这样,先前坐好的顺序有所变动了,三个喝酒的坐一起,赵冠亚和他女朋友坐一起,剩下我和李唯一。
原来我紧挨赵冠亚女友,李唯一当时站门口,自然她面前落下一个空位子是她的,她右手是张明扬。她看看这个排序,提出跟我调换。这样她的左手是她儿子的女友,我的右手又回到打麻将那样挨着张明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