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赛中导致对手死亡,在这里是允许的,不会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烦。-”黄雅芯一边说着一边走了上来,最后用她那不屑的眼神盯着江搏弈,“最好是有一方战死,那才‘精’彩。”
江搏弈冷笑着说:“芯姐很希望我死嘛。”
“废话少说,赶紧开始。”黄雅芯才没心情和他调侃。
伍叉果断拿出了一柄大叉子,扬在手中,他要用武器?江搏弈不解,这可是拳赛,你不限制用脚就算了,怎么还拿出武器来了?江搏弈看了一眼黄雅芯,又瞧了一眼‘浪’人,两人都是一脸看无知的表情。再看看猴拳馆和义气社等人,似乎除了搏天会几人之外,别人都是知道可以用武器的。
好吧,江搏弈也不问什么了。反倒是伍叉有些惭愧的说:“为了确保我能赢,叉子不能少。”
“好啊!那就看看你是如何打自己的脸的!”江搏弈的声音有些凄凉,有些愤恨。
“嗖!”钢叉飞‘射’而来,伍叉紧跟其后。
江搏弈一把抓住钢叉,一脚踹向伍叉腹部。伍叉身手并不差,而且全力以赴,直接甩开钢叉躲开了这猛力一脚。踏出两步来到江搏弈左侧,一拳打出,江搏弈一掌相抵,想要挡住着一拳。
不料,手心一阵刺痛,一柄小叉子刺穿了他的手心,由手背冒了出来,鲜血迅速流满了整个手。
“江!”
“江哥!”
搏天会几人看到这惊心一幕都心痛的叫了起来,刁博更是站了起来大骂道:“你妈‘逼’,你这算什么了?”
江搏弈的身手早已不是和伍叉第一次见他时一个水平了,这一掌力道十分大,因此叉子直接‘插’穿了他的手掌,也将伍叉击下了圆台。
而这时以为比赛就要这么仓促的结束了,伍叉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如同一头猛虎用极快的速度冲上了高台,一手中拿着一柄小叉戳向江搏弈的‘胸’口。
一旁的黄雅芯也没料到比赛结束的这么快,本来想判定江搏弈输,可伍叉却掉了下去。伍叉又再度冲上来时她又想到一个办法让江搏弈输掉比赛,那就是死。江搏弈死了,伍叉无论输赢都算赢了。
黄雅芯知道以江搏弈的实力躲过伍叉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可以躲开的,眼看伍叉要冲到江搏弈身前,江搏弈要用手臂将伍叉格开。突然,黄雅芯以闪电般的速度闪到了江搏弈身后,抓住他准备格挡的手臂,并且在他背上推出一掌。
黄雅芯以掌为长,可想这一掌的威力,于是伍叉与江搏弈两人猛烈的撞在一起,伍叉手中的两柄叉子完完全全的‘插’入了江搏弈的‘胸’膛。
“轰!”两人被撞飞,一左一右的落在圆台的两侧,江搏弈‘胸’口喷着鲜血,那场面十分滑稽。黄雅芯也被带着飞了出来,摔在地上给江搏弈当了垫背的,江搏弈背后的饱满的柔软是他唯一值得欣慰的。但仍旧改变不了他想要暴打身后这个‘女’人的冲动,她竟然暗算自己,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方式让这个‘女’人得到惩罚呢?脑中立刻萌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黄雅芯不知道江搏弈心中在想什么,十分嫌弃的推开血渍遍身的江搏弈。江搏弈大喝一声,一把抓住黄雅芯的衣衫,用力一拽。
“嘶、嘶!”几声黄雅芯的衣衫破碎散落一地,身上只剩三点,雪白的肌肤、傲人的身材让在场的男人都是大饱眼福。
“啊——”黄雅芯一声刺耳的尖叫,双手环‘胸’,不知所措。
江搏弈还想将她身上那些仅有的残留继续扯去,然后压在地上猛地虐待一番,但是没有,当她那声尖叫后江搏弈报复的心已经减缓了许多。
还有另外一方面原因,他感觉浑身的力量在衰减,‘精’神开始慢慢的集中不了了。
“我、我,我杀了你!”黄雅芯嘴上喊着,双眼留着泪,没有付诸行动,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浪’人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将她拉到一旁,却不敢让她走。‘浪’人怕江搏弈再有什么疯狂的举动,若是伤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呵呵,你死定了。”伍叉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可以听出他的开心,他认为自己完成了任务。继续说:“叉上有毒!”
说完,他自个儿先咽气了。莫飞文几人赶紧将他搀起来,拉到一边,掏出电话给林宝打电话。
“啊!”江搏弈的意识几近全无时突然大叫了一声,赫然站了起来,‘胸’口的叉子被他挣脱出来,眼睛眯着大笑道:“哈哈,想杀我?哈哈,没那么容易。”
“江!”刁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江搏弈散发着一股暴戾之气,让他不敢接近,似乎这个并不是江搏弈。
江搏弈没理刁博,只问:“我是不是赢了?”
‘浪’人还算镇定,也有些结巴的说:“是、是,伍叉已死,自然是你赢了。”
“那是不是该下一场了?”江搏弈霸气十足,根本不允许有一丁点逆反。
“我认输、我认输!”侯帅也被他身上散发的暴戾气息吓到了。
“认输?”江搏弈仍旧闭着眼仰着头,扭着脖子,很是嚣张,像是一个恶魔,“在我面前认输就是死,你想死的话,那可以动手了。”
如果是之前的江搏弈说出这句话来,一定会有人觉得他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而此刻的江搏弈说出这话没有一个人敢不听。侯帅直接‘性’给向‘门’口逃去,江搏弈岂能容他在自己眼前逃走。一道虚影晃过,他的身体已经等再‘门’口,侯帅正好冲到了‘门’口,还来不及惊讶,脖子上已经多了一只手。
侯帅被举了起来,两手不停的打着江搏弈,江搏弈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尽管让他打,手上的力气也没松缓。侯帅脸憋的越来越红,过不了多久就双手无力,上气跟不下气,再过片刻双臂垂下,无力挣扎已经是断了气。
猴拳馆的人各个都被吓得半死,不知是去是留,‘浪’人也意识到情况已经超出了控制范围,立刻打电话叫人。
这时,江搏弈身上的暴戾之前开始消散,他自己也摇摇晃晃走路不稳像是喝醉了一般,走了两三步跌倒在地上,再无动静。
又过了片刻,搏天会的人才除去心中的畏惧赶了上前,刁博触碰江搏弈的鼻息,发现已经很是微弱,快要感觉不到,急道:“快,送医院!”
江搏弈晕倒,他便是没人不从的老大,他们也很关心江搏弈的安慰,四人一起将江搏弈抬了出去,直奔金丝市第一人民医院。
金爷听了‘浪’人的描述后,亲自来了比赛场地。
这个两鬓发白的男人身后跟着六人,四个为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剩余两个与金爷年龄相仿,四个青年面容比较严肃态度很是恭敬,剩余两个则比较好奇。
这个比赛场地原来比赛的人自江搏弈几人离开后都相继离开了,此刻只有金爷的下属。
‘浪’人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金爷,只是没说黄雅芯帮忙那一段,并不是他刻意隐瞒,而是他确实没有看出那瞬间发生了那么多动作,一直认为黄雅芯也是受害者。黄雅芯是他的保镖本是会告诉他的,但因为被江搏弈扒光了衣服心情不好受就一直没怎么开口。
金爷旁边一个脖颈上挂着观音像,右手大拇指戴‘玉’扳指的体态发福的男人蹲了下来,用‘玉’扳指沾了一滴江搏弈残留在地上的血液,‘玉’扳指立刻变成了紫‘色’。他随即一边用纸擦掉扳指上的血迹一边说:“好厉害的毒‘药’。”
金爷问:“老段,这个毒一般人能活多久。”
老段答:“最多不过十分钟吧,若是受了伤的那是更短了。”
金爷又道:“中了这般剧毒,还起来杀了人,嗯,此人绝对不是平凡人。”
这时另一个与金爷年龄相仿的银发男对着黄雅芯道:“他为何会无端端扒你的衣服呢?”黄雅芯还没答,银发男又说,“定是你‘激’怒了他,是你让他暴‘露’出狂怒的戾气,本来他中毒该死的,你让他额外的力量爆发出,反而救他一命。”
“怎么可能?”黄雅芯不信,说她‘激’怒了江搏弈她承认,可她怎么可能救了江搏弈呢?
银发男没有怪她的意思,也不跟她解释继续说:“这种体质恐怕在地球上是十分稀有的。”
金爷惊奇的问:“你是说他是…”
银发男答:“没错,一定是。”
金爷大喜:“他若在医院救活了,那么他就是我金爷的第四个徒弟。”
银发男也一笑:“我说了,阿芯已经救了他一命,不出意外,他明天就能回来比赛。”
‘浪’人一听金爷要招第四个徒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权威将会受到影响,急忙问:“师父,您是不是有点草率了,您还没见过这个人。”
金爷惊讶的看了‘浪’人一眼:“我?草率?”金爷转身向外走去,“一定要让他回来比赛明天,等他拿了冠军,我就收徒。”
后面这半句是对跟他一同前来的四个青年说的,四青年一同回应:“是,金爷。”
‘浪’人像是受了很重的打击退了三步瘫软的坐了下来,他刚才说错话了,若不是他是金爷的三徒弟,刚才那“草率”二字已经把他送上来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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