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忐忑的时候,只见网上留言框在响,是你,你不知我的忐忑,用聊天一样的口气跟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只是不好意思跟他告白,我到底该不该告白呢?”我沉默了,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心碎成一片片,但是无力去拾,最累的事,莫过于心死,仿佛又冻成了冰,心碎了还要亲自拾起来,那么累,笨蛋宇明,什么时候你才能看见那个我,那个虽然不优秀但依旧还陪在你身边的我呢?
我无力的回复:“你这个笨蛋,还真的很令人纠结呢。”这个时候,我们已开始用手机短信的方式交流了。
“啥?”你很疑惑,似乎不是很明白。
“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不论你信不信,只要我在,爱就在,不论未来的你我是什么样,未来我们会在哪里,我会依然爱着你。”
“哦。明白了。”
“那你也明白为什么我那么纠结了吧?”
“嗯。”
“但不论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对吗?”
“那还用问,问这干嘛,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
“我也会把你当做我的蓝颜知己的。”
“一言为定。”随后你沉默,我也什么也不说,整个世界一瞬间都沉默了,都安静了很多。
本不应该有奢求的对吗?如果我不奢求的太多,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结局呢?
而如果当时我们勇敢的在一起,会不会也有着不一样的结局呢?谢谢你给我的回忆,也感谢上天能让我在这个最美的时刻遇见你,擦完半湿不干的头,顺便把泪埋在毛巾里,随后赶到的我,依旧有一些目光冷漠。
当时没觉得什么,只是睡觉时,翻来覆去,捞了好几张烧饼,还没睡着。
大家都以睡熟。想起你对我说的话:“没事,你还会遇见比我更好的。”比你更好的吗?
可是我依旧没遇见比你更好的呀?我自嘲的说:“不会了,对呀,你朋友,我也该答应他了吧。”结果你却说:“这是你的事,我不干涉。”不干涉么?
被你眼中的冷漠惊到。但事实上,你真的没怎么干涉,就这样,跟你聊着,反正当时的你,跟我说你随时候着,我信任你。
那时,记得我跟你说如果你跟你所爱的人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你说嗯;又告诉你我帮你一把;你却说不用,于是我便什么都不做。
有时面对爱情,不论怎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懂装懂,因为那样才能避免尴尬。
突然很想你,至少想你时就能联系到你,忘不了春节卧病在家时,你对我的关心;你很是担心我;而似乎我们在那时已有很多共同话题,关于音乐,家长的过严管教。
关于春节节目的选择,我说我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看小沈阳,结果没看到,无线网还没有信号;我说你很神秘,你不信,你说既然没信号那就算了。
我问你守夜守到了几点,你说一点,问我;你呢?我说我没看表,这确实是是实话,有谁守夜还会看表,有时会失眠,后来我们越来越像朋友的相处模式了,假期里,有时我会失眠,正好你在网上,我就和你闲聊一会,东拉西扯的聊一会,然后往往发现你睡了,我还没睡,所以剩下我独守到天明。
节日以后,又回到新东方上课了,这时我竭力跟你说一些我认为很有正能量的话题,比如我认为单选题四个选项都对,所以都想选;我走错教室;走丢两回;你回我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估计你超级无语了。一回被人骗了,哭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第一个想起的人是你,跟你发信息,只反复说了一句话:“我不纯洁了,怎么办?”而此刻我的心里只是茫然,你说;
“照顾好自己,别多想。”一切已过去了,高三剩下的半年要到了,春天来了,我和你失去了联系,但至少有你在,我的补考终于过了,月考早已不存在了,保送生都走了,班级里一切小型考试都考完了,每一次,你都会帮我搬书,有一次,你让我教你怎么英语那么好的,你自卑了,确切的说,我也不知我怎么考的,我只是回你,好好看书,好好做题。
我认为除了英语之外我一无是处,我告诉你我英语寒假作业是抄的,你看不起我了,我说,你笑吧。
可是,你却说:“我没资格。”我心里顿时泛起痛楚,你怎么了你,怎么一样清冷孤寂的你都如此自卑?
心里有些落寞。记得吗?那之后,我们就进入了倒计时100天,我们发下誓愿,可是我觉得我的誓愿不宏大,而你看了我一眼,无声的鼓励我,接收到眼神,我到底说了,说出来之后,你鼓掌,让我有了小小的感动。
后来你说的,才发现我的誓发的太宏大了。。你说要和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好好的活下去,为他们努力,那么宇明,我可以姑且自恋一把,以为自己是你说的人之一吗?
与你相比我的愿望还是不平凡的啊。而我和王钊的矛盾越演越烈,乃至后来,不是请假时我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态度。
记得那一次防作弊演练大会,校长亲自主持,我困得睡着了,你坐在我身后,神情那么专注,后来照片照下了你专注的样贴在公告栏,可惜我搬不走,不然我就搬走了。
记得那个时候我不想签字,因为我觉得那就是一份所谓的卖身契,签了它等于卖身,签不签都无用,可是他逼我签,而我,最讨厌他们来拿高考说事,原来,我不想考高考,现在,我也只认为高考是一种负累,而你说;
“我也同意通向上大学,成功的路不只有一条。”我的反抗未成功,你看见满脸狼狈的我,走过来,拉把椅子,坐下来,问我:“怎么了?”
“是不是烦王钊?”有时不用说什么,一个眼神就能明白,问你,你却不答:好了,你不哭就行了。
临走前你还撕了张纸给我,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