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服了当代医圣曲直濑道三和忠义猛将山中鹿之介等人后,来京都的计划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但是还多余出来几天,我准备带着曲直濑道三和浅野长政,增田长盛等人去界町转上一转,拜访拜访名人,招揽招揽生意,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还可以碰上从西洋远渡而来的外国人呢。
既然如此,那我便决定了,让山中鹿之介带着他的弟兄们随大部队先行回去,我则着隐伍众的保护下与曲直濑道三一同去界町游玩游玩。带着曲直濑道三的原因主要是照顾到我的目前的名声并不是特别显赫,不过曲直濑道三的医圣的称号可是很好使的,如果加上我是他师叔祖鉴虎的话,估计不管是一般的商铺大老板,还是界町十人众护卫队的头目,都带掂量着说话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一辈子不生病不是,曲直濑道三桃李满天下,且不说施药院全宗是他的得意门生,就连甲斐的永田德本也是他的师弟呢。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哪里有人敢担保自己不生病,不受伤呢?
刚刚步入界町便看到了整齐划一的建筑物,虽然是日本的小矮房子,但与京都的复杂无序好的要多。街道干净整洁,两旁商业兴隆,四处洋溢着劳动的喜悦,远方不时的来几艘大船,虽然货物沉重,但也丝毫没有压抑住码头卖苦力的人的喜悦。看来这个界町在界町十人众的统一治理下还是蛮不错的呢,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繁荣祥和。
正在沉迷于这安静祥和的景色时,幻想着我早已回到现实社会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铿锵有力的踏步声。“哎呀呀,这个就是界町十人众的护卫队啊,看起来好不威武啊,比之咱们的商人护卫队也丝毫不逊色啊”“那是,咱们的商人护卫队才成立多久啊,人家界町十人众算起来可是咱们的师傅辈了。”浅野长政和增田长盛两人欢乐的调笑着,虽然早已元服,但依然没有褪去心中的稚嫩。“主公,前面就是被誉为界之豪商中的竹林七贤之首千宗易千利休大人的屋敷了。”曲直濑道三向我介绍道。
门口两个小僮倒也机灵,看到我们这么大人,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呢,但未等我们自报家门便先施了一礼,然后其中一个匆匆跑去内堂向人报告了。想来我着徒孙道三在界町也必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一个小僮跑向内堂时,另一个小僮也不过失礼,连忙问道我等,想来这个小僮恐怕是不曾见过医圣大师吧。
不过这长期在门口守卫估计早就练就了识人看相的本领了吧。“不知几位大人是在哪里高就,我等也好方便向师傅大人引荐啊?”虽然鞠着躬,作着揖,但仍旧不卑不亢的问道。“吾不敢称什么大人,虽在京都小有声名,让人戏称为医圣,不过在千宗易大人敷前可不敢造次,你前去与你家师傅说道道三携贵客前来到访便可。”
听到医圣的大名,我们原想着这小僮怎地也要面露惧色吧。未成想到,小僮非但不惧,反而一喜,毕恭毕敬的答道:“原来是医圣道三大人啊,小僮安兵卫,这便引各位大人去大堂,还望诸位大人对于刚刚的事勿要见怪啊。只是最近总有人来找麻烦,所以……”“哦,无妨,吾辈又岂是小肚鸡肠之人,快快带吾等前去吧。”说罢,我们一行人便随其牵引至大堂等候。经常有人来找麻烦,不至于吧,他千宗易好歹也是一代豪商加茶道宗师啊,怎么可能受歹人侵扰呢。我便度步便沉思到。
可能小僮未见过世面,并不知晓道三的重要性,但也是急忙赶去通报了。内堂中,千宗易正在闭目养神,却听得门外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赶来。“小助,为师平素是怎么教导你的,遇事需……”门口的弟子答道“遇事当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以致闲情逸致之雅态。”“看来你还记得呢,说吧,怎么回事,不是那群人又来了吧……”“师傅,小助也不清楚,只不过这次来的比前几次的少多了,只二三十号人,不过各个佩刀,还皆非凡品,也不知是或不是……”
“必定不是”安兵卫在门口答道“领头的那个自称医圣道三,还说携贵客前来拜访,我听起来好生熟悉,却也不敢擅做主张,便领在大堂等候了……”“医圣,医圣是……道三,曲直濑道三,恐怕来的就是京都的曲直濑道三大师了,道三大师黑白两道皆有关系,他这次来可是救了我啊。快快随我前去接见。”说罢,便匆匆跑去大堂,丝毫没了茶道宗师模样了。
“吾曲直濑道三拜见千宗易大师。”曲直濑道三施了一礼后说道。显现的雅致寂寥之态可比千宗易这个茶师要高的多啊。“久闻医圣大名,却时时未曾得见,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看大师之态可是著书立说已成,若非如此怎能达到雅致寂寥之态呢?”道三面露喜态,看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连道三大师都给镇着了。“著书倒还未完成,不过幸得吾师叔祖提点,方可至今日之态。这位便是无师叔祖。”道三向千宗易引荐道。“您就是道三大师的师叔祖?”众人满脸疑惑。“在下正是,吾乃鉴真圣师十八代传人法号鉴虎,或则大师可以称吾轩辕胜虎之名。”
轩辕胜虎,又是曲直濑道三大师的师叔祖鉴虎,看来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其他人不知晓便罢了,身为界町十人众的一员,他的信息网罗布天下,即使自己身在近畿之地,但这个轩辕胜虎又有几人不知晓的。单是他敢于战前与织田同盟,单刀直去今川就够人惊骇的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是鉴真圣师的嫡传,即使不是嫡传,看他唐礼施的如此标准,也是令人吃惊啊。
一番寒暄后,双方进入了正经话题,我率先言道:“吾方才听应门小僮言及有人前来侵扰大师,可有此事?”千宗易大师叹气道:“还不是界町十人众的闹的事……”“此话怎讲,大师不正是界町十人众之一吗?又怎会受自己人所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