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情景重现(1 / 1)

从台上下来的简单,回头又去看那二楼栏杆处,却发现已经没了某人身影。想了想后,从吧台内调了一杯蓝色的酒液,端过盘子往二楼走去。脑想着等下见面时的第一句开场白该怎么说。可是等她在二楼走过一圈后,不由气馁了,容爵不在。

蹙眉看了眼底楼人头攒动的地方,灯光太暗看不清脸面,他会在那吗?转念一想,既然他出现在这里,就定是来找她的,以静制动方为上。于是坦然下楼,走回吧台,继续为顾客调各种酒液。

时间慢慢流逝,宾客开始陆续离开,夜场的欢腾逐渐平息下来。简单换回自己衣服,走出爱未央时,一眼就看到了街对面靠在车门上的男人。他双脚交叉相叠,指尖点燃的烟在徐徐环绕,手撑在前车盖上,并没有放到唇边去抽。

慵懒、魅惑、性感,是这男人散发出来的感觉,惹得行人扭头行注目礼。

简单没动,只唇角挂着笑,眸色浅光流动。

许沫经过她身旁时,拍了拍肩膀,凑到耳边低语:“Jenny,这个男人不错哦!”语调里是极致的暧昧,随后就笑着朝另一边走了。

不由失笑,那是许沫没见识过这男人的劣根性,若是看过他绝情冷酷的一面,绝对会拉着她赶紧远离。而她此时做的一件事,叫做——玩火。

眼见那人越走越近,很快就到了跟前,她笑道:“容总,真巧!”这是她跟傻子般端着酒去二楼寻人时想的开场白,用在这里也不为过。却见容爵魅惑着靠近她,俯下的头气息喷在她脸上,双眸四对,“一点都不巧,我在等你。”手勾住了她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让她的身体贴住了他,不留缝隙。

简单给愣住了,她没想到容爵会单刀直入直接就进入主题,低头看了看那腰间紧固的双手,考虑是狠捏他腕骨让他松开呢,还是就此半推半就?不过,这久违的怀抱,确实令她怀念不已,只迟疑了半刻,就造成对方误解了。

容爵问:“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今晚最美丽的女人吃宵夜呢?”

不由讥讽道:“容总,是不是程序反了?”不是应该先邀约,然后再此时搂搂抱抱似乎也太快了些。她的话愉悦了某人,低低的笑声从唇内溢出,就连眸也沾染了笑意,手上却环得更紧了,一面带着她往车走去,一面低柔而魅声说:“有没有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即使夜深人静,总还能找到通宵营业的店家。简单瞪着桌上那盘子虾,她似乎没有点这道菜!大手伸过来拿了一只开始剥,很快光裸的虾子就扔到她碗里了。咬着牙从齿缝里憋出话来:“我吃虾过敏!”

容爵挑了眉,故作惊讶:“是吗?那正好借此机会培养一下,多吃就会好的。”

简单怒瞪着他,心里头却开始泛酸,同样的场景在发生着,甚至连理由都是相同的,可是他的眸色里却没有任何一点熟悉的情染。垂下眼,不让那涌动的情绪浮现,盯着碗里那剥好的虾子,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举了筷子架起来,放到嘴里咀嚼。

有时候,明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却依然义无反顾的做着,主要是看值不值得。

容爵,既然你把有关我的记忆都忘了,那么我们从头来一遍,把所有经历过的一切,都一件件展现在你眼前,那样,你是否会记起我?

不用说,这场宵夜最终的结局就是简单身上开始痒,红疹渐渐浮现,从手臂到脖子,这种熟悉的痛苦折磨,对她来说不算无法忍受。看着男人眼戏谑又兴奋的光,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当容爵还没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当真是挺惨的,即便是爱上了,也得应付他那间歇性发作的占有欲以及霸道。

“需不需要去看医生?”某人煞有介事地问。

简单翻了翻眼,闷闷地说:“不用,我回家自己擦药就好。”

容爵眼睛一亮,不动声色地说:“你家住哪?我送你。”简单扭头飘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他笑着道:“有风度的绅士是不会在夜深的时候让女士单独回家的。”

绅士?真想大声讽笑,就他容爵还绅士呢,连个边都沾不上。

坐进车内后,暖空调吹得人昏昏欲睡,那红疹的冒出已经引起了一点低热,脑袋沉沉的。等到感觉身下车子停下来,而脸上的视线太过灼热睁开眼时,不出意料看进了深邃的幽眸之,此时他的眸色变成了暗褐色。

她不知道,此时眯开一条眼线的双眸是有多迷离,勾得容爵只觉身体阵阵发热。当目光触到那红艳的唇瓣时,脑一顿,毫不迟疑俯下身含住。柔软的不可思议,这是他想了整晚要做的一件事。从确定了要征服她的那刻起,他就想试试这唇的味道,比想象还要美好。

深吻过后,并没有多费唇舌就环着她腰往楼上居处走。对她这种无所谓的模样,容爵反而微微有些不悦,是因为习惯邀请男人回家了吗?张谦睿?想到这,不由心起了怒意。

等她打开屋门,亮起灯盏后,他第一反应就是环视四周,察看有没有别的男人余留的痕迹。门前,一双女用拖鞋,屋内收拾齐整,整个格局简洁明了,没有太过婉约柔和,但也没太刚硬。可等到简单俯身从鞋柜里又取出一双拖鞋时,容爵的眼神立即变得阴鹜。

简单飘了眼他忽然低气压的脸,淡淡解释:“你穿这双吧,可能有点小,是许沫来借住时穿的。”容爵一怔:“许沫?”不止张谦睿一个,还有个许沫?她这私生活到底是有多烂?

“是酒吧里唱歌的女孩,刚在爱未央门口与我说话的,你没注意的吗?”

等在门口时,他的全副注意都在她身上,哪里有去关注别人,不过既然说是女孩,怒意也平息了下来,确实那双拖鞋对他来说小了点,不像是男用的。

简单把拖鞋递给他后,就转身进厨房里头烧水,打开冰箱门,迟疑了下,还是拿出两包袋装的溶咖啡。等到咖啡端上茶几时,没有意外的得到某人嫌弃的眼神。他对咖啡品质的坚持,还真是一如既往。

红疹的蔓延,已经让她开始变得昏昏欲睡,感觉到身体一轻,睁开眼看清眼前那张精致的脸,头一歪埋进了他的胸口。一切都如计划那般,他们滚进床内,身上衣服渐渐散落床下,他凑在她耳边轻问:“你喜欢我喊你Jenny呢,还是喊你简单,或者单单?”

心头一跳,她怔怔地看他,犹如自语:“Jenny吧。”在没有记起我前,简单这个名字尘封在心底最深处吧。唇舌纠缠至深,彼此在对方嘴里勾画着曼妙的炫舞,而身上点点处处是他大手拂过的火,过敏药膏成了某种情趣,即使鼻间是浓浓的药香,男人的呼吸却越加沉重,而她低低的呻吟,更加沸腾血液。

当两人再无屏障,他紧紧覆住她身体,魅惑着命令:“唤我名字,宝贝!”

简单勾起一抹神秘而绚烂的笑:“阿爵”唇语轻动。

浅笑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神从满是**变得迷离,然后身上一重,他的头压在了她脖颈间,清浅的呼吸喷在那里,但他却再没有动作。她笑着双手环过他的腰,轻轻把他翻落在旁边,这一刻,终于可以不用再回避任何感情,可以真真切切地看他。

当蛊王与她融合,白家蛊湮灭之后,当初白家因为蛊对原家心术起到的抵抗作用自然也就消失了。何况她现在心术的能力早不是当初那般浅薄,再度对他使用迷心术,同样的戏码,同样是为迷他心,以前是为利用,现在是为爱。

睿叔说:既然爱,为什么不努力呢?天上没有自动掉下来的馅饼,失去的爱就靠自己去赢回来。白青山说:本以为原家是为白家蛊而生的,却原来白家蛊才是为原家而生的。她连蛊王都能战胜,不过是用蛊术洗刷的记忆,难道就无法战胜?

当初是她看不破,以为遗忘就什么都没了,所以自动随波逐流,沉沦在黑夜的暗河里,求得自生自灭。可是,她遇见了张谦睿,这个影响她一生的男人,告诉她爱情不会结束,只要愿意去争取。

手指抚上容爵的脸,慢慢勾画他的五官,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到嘴唇,停住。她笑了起来,凑过去,轻轻啄住他的唇瓣,舌舔了舔。这是她暂时收取的福利,被他吃了一晚上的豆腐,总要有点回报吧。

看了眼身上的红痘子,又得过上几天才能消去了,这真的是种折磨。

暗暗决定,等哪天他恢复了记忆,她要连本带利把这些都给算回来。容爵,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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