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是林州市最著名的一间酒吧,除去本身装潢的奢华之外,和别的酒吧最不一样的一点是,这里实行会员制,只有会员才可以进来,但是,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办理会员的,换言之,来到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角落里,两个年轻男人相对而坐。
唐云东手中捧着两杯whiskies,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好友,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一杯酒递给了对方。
“你还在念着白简?真搞不清楚她有什么好的,事事都要你为她着想,为她考虑,之前她说不想这么早结婚,你就白白的等了她两年,然后又说要去出国深造,又要你等,连跟你商量一声都没有!”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俊美的脸上满是阴霾。
唐云东叹了口气,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看看你,为了这么个女人,商业鬼才顾寒泽的气度都到哪里去了!要是这里有记者在,明天你又得上娱乐头条!”
他前面的男人叫顾寒泽,顾氏集团的总裁,林州市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他在商场手段狠辣,作风铁腕,无论多烂的项目一到了他手里,就会变得摇身一变极具市场价值,因此大家便戏称他为商业鬼才。
顾寒泽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英俊的脸庞半隐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中,让他冰冷的神情中更添几分不可接近的距离感,薄唇轻抿。
他发泄一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唐云东见状表情却突然放松下来,眼神中闪烁着几许狡黠,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深知他脾性的顾寒泽见此心生不妙,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身体深处却突然涌上了一股异样的炙热。
“该死的,唐云东,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唐云东狡猾的冲顾寒泽一笑,道:“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今晚一定会度过一个狂热的晚上的!”
……
希亚顿酒店。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子正没头苍蝇一样在酒店的走廊晃悠着,不施粉黛却清丽无比的脸上满是纠结,嘴里嘟囔着:“502在哪里啊,明明是在这一层,怎么没有啊!”
她叫温晴,是一名大学刚毕业不久的设计师,昨晚几个大学舍友心血来潮说想要来重温一下大学时几人睡在一起开座谈会的时光,毕竟刚毕业不久,加上初出社会,难免会碰到一些磕磕绊绊,所以每个人都很怀念大学时光。
于是几人便相约在希亚顿国际酒店502,准备在那里住一晚,找一下大学时的亲密感觉。
可是温晴作为初出茅庐的菜鸟,又跟了一个严厉苛刻的设计师,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今天更是有一场重要的设计展,温晴本想推掉聚会,但室友非说要她到场,毕竟难得一次的见面,所以温晴只能无奈答应,一结束了展会便马不停蹄的往这赶。
好巧不巧的是她手机没电关机了,所以只能凭着早上舍友发来的房号,挨个楼层找房间。
她一双杏眼小鹿一般滴溜溜的转着,打量着各个房间号,再看到一间房间时,惊喜的跑过去,脸上扬起了笑意,说:“总算找到了。”
就在她准备敲门进去的时候,隔壁503半掩的房门后却突然伸出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隔音良好的套房将温晴的尖叫封在房间里。
片刻之后,唐云东带着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人走了过来,当两人走到503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原本半掩的房间紧闭着,他顿时一愣,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呀!房卡被我扔在了里面了,完了完了,这个时候我可不敢进去打扰那个家伙。”
他身后那个白皮肤的大长腿轻声问道:“唐总,那这怎么办?”
唐云东无奈的看着身后那美女,歉意说:“这次就算了,钱我照付,下次需要再联系你。”
……
房内,温晴被顾寒泽半拖半抱的拽到床边,男人火热的手顺着女孩光裸的大腿摩挲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简简,简简。”
温晴狼狈躲闪着,嚷嚷道:“先生,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救命啊……唔……”
顾寒泽眉头紧皱,很是不满眼前女人的鼓噪,直接吻上了那双喋喋不休的红唇,长舌直入,霸道而强势的侵占着他嘴里的香甜。
大手顺着百合花瓣一般散开的裙摆移到了女子从未被人碰触过得柔软上,急不可耐的揉捏着,陌生的触感引起温晴阵阵的颤抖。
她竭力的反抗着,却在男子强势的镇压下如泥牛过海一般。
似乎不满于她的不配合,顾寒泽直接抽出腰中的皮带,将温晴还在捶打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束缚起来。
温晴挣扎不得,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的哀求着:“不,不要,求求你!”
温情的眼泪似乎刺激到了顾寒泽,他满是**的脸上闪过一丝疯狂,直接将她摁倒在床上,手探入温晴,将那块阻拦他侵入的布料撕扯下来,粗暴的揉捏着女子腿窝处的密地。
温晴徒劳的扭动着身子,在顾寒泽的身上蹭来蹭去,却引起了他更多的欲火,索性将她的双腿一架,早已蓄势大发的坚硬抵上了被他揉捏的通红的入口,狠狠一刺。
未经开垦的花蕊本就娇嫩,哪经得起他这般粗鲁的行进,温晴惨叫一身,身子剧烈一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抵抗。
她本就是处子,这般粗暴的情事又让她干涩无比,顾寒泽迟迟不得破门而入,被卡在中间难以行进,被**烧的通红的眼角,看着越发的疯狂起来。
他架住温晴的双腿,像她的胸前压去,当下温晴门户大开,顾寒泽箭弩拔张的**这才勉强进入,女子湿润滑腻,细细密密的包裹住他,更将药性催的盛到了极点。
当下也不顾温晴哀哀的哭求,大开大合的冲刺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鱼水之欢独有的气味,窗外却不知什么时候聚起了乌云片片,滚滚几声炸起雷来,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房间娇泣不成声的女子跟男子粗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交缠,明明做的是最亲密的事情,可却徒然生出了绝望的气味。
男子一下下疯狂的顶撞着身下的脚下,神志不清的喊着:“简简……”
女子娇娇弱弱的细微哽咽中依稀有“诚哥哥”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