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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洋老板几近再风流,土妹妹半就首包装(1 / 1)

话说自从柳生陪着板香二次打胎以后,一来柳生往板香住处跑得勤了许多,毕竟纸包不住火的;二来从板香的种种行为迹象也可以判断得出来,大家也就很快知道了板香堕胎之事。老板获悉此事后,联想到板香对自己要求做情人一节似乎半推半就,又似乎拒人千里的行为,也就多少明白了板香对自己的真正意图,占有板香的欲望也就多少有了点折扣,哪成想,自从“洋芋开花”视频在网上流传开来以后,不能说名噪一时吧,板香的名气还是上升了不少,特别是在当地的那点娱乐小圈圈里边,板香也就时不时的在其它的一些夜总会之类的场所露露面,弄些外快什么的,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员工,看样子离开只是早晚的事了,再在网上看看“洋芋开花”的视频,越看越爱,难免心里想到:在现场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看她憨呼呼、痴迷迷,质朴生动而近乎疯癫的对爱情的演绎,如果不产生非分之想,那就真的像一帮老哥们戏言的那样“要么头里边不正常,要么身下边不正常”了,真有点撇不下又丢不开的感觉。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想想这些年,老子就像酒场行令(北方俗称打关)一般,几乎通吃了手下一干女将,板香?就你,哼哼,别看你现在人模狗样的,想想刚到我这里的时候,土得都能掉下渣来,难道老子还碰不得你不成!不行,在她提出走之前,一定要来点实惠的。只是通吃的是通吃了,但那都是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也没什么味道,唯独这货,唉,你看她那样子,是铁了心的不想跟我粘糊,那怎么样才能上手呢?看样子常规的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了,非常规的办法嘛,过于危险,弄不好也就再也混不下去了,还是采用介于常规和非常规之间的手段试试吧,对,就这么干,先给灌醉了再说,理由再简单不过了,就是祝贺她火了的视频或者干脆就说提前祝贺她的另谋高就吧,主意打定,老板就想起身到宿舍找她,转念又想,不行,那也太过屈就了自己,效果也不一定会好的,还是高傲一点吧,先打个电话预约一下再说。

再说板香吧,与柳生总是磕磕绊绊、疙疙瘩瘩的,虽说有过肌肤相亲之事吧,也就那么两回,还好,在经过第二次偷食禁果和视频事件的考验后,对傻哥哥还是放心了不少,不过,这傻哥哥确实也傻得可爱,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表现出过想要那啥的举动来。当然了,至于安全问题嘛,还是后来几个姐妹们提醒自己的:弄个“帽儿”,就是安全套的戴戴也就行了,多简便的事呀,这傻哥哥,也真是的,只有顺其自然了。但是,老板对自己可是贼心不死的,自己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一点,尽管自己尽了全力,既推脱了他要自己当情人的企图,两人的关系在面子上也能勉强维持,但凭直觉,暴风雨总会来临的。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可自己打听了几家自己曾经唱过歌的地方,虽然他们都表现出了欢迎自己的意愿,但就是没得住处,只好暂时先将就着了,无奈之下,难免时不时的考虑其对策了,假如他用强怎么办?板香心一狠,干脆把他那王八弄掉算啦,省得到处去害人!自己正在为这绝妙的主要得意的时候,想想那样做了以后的后果,全身就又有点后怕起来。不行,那自己这辈子也就完了,事情还没遭到那种地步,对,吓吓他,让他知难而退也就是了,毕竟他对自己也有过帮助不是,就咱这穷酸样,别人能看得上你也是对你的高抬不是,再说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成不了朋友,总不能成为敌人吧,哪怕就成为了敌人,总不至于把双方都给毁了吧?主意打定,也就淡定得多了,只是照常的唱歌,照常的胡乱修改自己喜欢的家乡民歌,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快活,只是等着暴风雨的到来。

这天,板香正准备早早的吃了饭,也好为晚上的演出做些准备,老板的电话就来了。看来暴风雨还是来了,板香淡定的接起电话:“老板,是您呀,有事吗?”

“晚上聚聚,吃个便饭,怎么样?”听着老板谦恭的话语,板香的心却沉了下来,这家伙看样子要玩真的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就依旧嬉笑着说道:“聚聚当然可以,再说了,我也不敢违拗了您啦,不过,您是不是有点糊涂呀,聚聚之后呢?我那歌还唱不唱呀?”

“哎吆,缺那么一两次的不要紧的,怎么样,肯赏光吗?我的个大红人!”听得出来,老板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声音也就不是那么的僵硬了。板香倒好,居然就按照自己设计好了的思路实施了起来,连称呼都改了,却依然故我的嬉笑着说道:“哎吆,我的个阿哥,我尊敬的老板,您就别损妹妹了,行不?总得有个理由吧。”哼,居然与我称兄道妹的起来,就你那土兮兮的样子,也配?但老板还是很得意的,这玩意儿看样子也熬不住了,也就顺势说道:“嗯,这还差不多,还知道阿哥呀?我想,就你现在的情形,迟早是要另谋高就的,就算提前祝贺了,这理由还能说得过去吧?”听得出来,老板还是蛮得意的,就让你先得意着吧,板香也就嬉笑着顺坡下驴了:“这么快就要赶妹妹走呀,既然这样,妹妹就接受了阿哥的好意吧。”

“哎,这就对了嘛,说定了,我就订地方了。”老板的话说完了,板香都能想象得出老板那急不可耐的神情,就只能按预定的方案来了,遂不慌不忙的说道:“订地方就算啦,妹也知道你的心思,那就干脆麻烦您到底了,你看这样行不行,随便弄点吃的,就到我的宿舍吧,反正只有我一个人,挺方便的,您看行不行?”还有什么行不行的,老板心里简直都乐开了花,长期想象中的她那什么白虎星的光溜溜的那东西似乎已经在手下抚摸着一般,简直有点亟不可待了,打发手下人就准备吃的东西去了,当然,自己办公室还有些烈性红酒,也就够了。老板飘飘欲仙的想象着,对,先看看,过过眼瘾,一定要认认真真的看一下,看一下白虎星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东西,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接下来嘛,甚至连床上的一连串动作都设计好了,想到这里,不免回想起以前的一些风流韵事来,每次都是设计好的,每次都是着急着慌的草草了事,这次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定要按设计好的程序来的。老板想象着两个人恩爱缠绵的场景,又看了看视频,假如这次她也能这么癫狂就好了。突然,老板又回想起板香几次拒绝自己的场景来,不对,这厮为何这次答应得如此爽快?难道别有居心不成,摄像敲诈?还是在宿舍安排了什么人?可得小心了点。哼,可笑,就她那点能力,老子还怕了她不成?不要说她那还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即就是了老子也要闯一闯,打定主意,老板只是静候吃食的到来了。

老板来到板香宿舍,很有风度,放下东西,假装着关心似的环视了房间一番,什么也没发现,心想这事成了,也就放心了,也就不怎么警惕了。打开了红酒,就要祝贺板香,板香端起酒杯,意思了一下说道:“再忙也不在这么一会吧?阿哥,先吃点东西,行吧?”老板也就只能随着板香就着写字台吃起饭来了,板香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一边吃着,一边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道:“老板,把您拉到猪窝里吃饭,确实委屈您了,啊,妹妹给您先陪个不是了。”老板被板香冷冰冰的神情和半推半就的言语弄得确实有点受不了啦,只有拿出了自己对付小姑娘的看家本领,很是幽默诙谐的说道:“你个死妮子,美若天仙,又冷若冰霜的,遇见你,那是咱俩几世修来的缘分呀,对吧?哥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妹呀,你就忍心让哥一直这么‘为伊消得人憔悴’下去?可不能再这么前怕老虎后怕狼的了,对吧?”

“滋,滋,滋。还挺斯文的呀,光脚丫踢人,也不是这么个踢法呀,对吧,阿哥?还美若天仙,冷若冰霜了,充其量也就是个开了花的洋芋蛋吧,我就不明白了,还‘为伊消得人憔悴’了,想当年也是这么对嫂子说的吧?”也许,板香的言语戳到了老板的要害,也许,板香不冷不热的表情伤到了他的自尊,不管怎么说,白跑一趟还是不怎么甘心的,老板也就自我解嘲了起来:“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呀,此一时彼一时也,何以类比,何以类比呀!”

“行,行,行。是我让您斯文扫地,总行了吧?可我真的还有点前怕老虎后怕狼的感觉。说得更明白些,应该是前怕您这只色狼,后怕您那在家中苦苦等候着的母老虎应该更准确些,您说呢,狼兄?”也许是板香说这些的时候肢体语言已经自然、随和多了的缘故吧,老板闻言反倒哈哈大笑了起来,还不失时机的注解了起来:“妙,妙,妙不可言啦,狼兄可有点等不及了。”说完还就顺势拉住了板香的手抚摸了起来。板香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自己修改演唱过的家乡花儿中的一段歌词来:“夕阳西下回家哩,哥妹相拥血泪泣,诉不尽相思苦,道不完痴痴情,任凭你手儿拉得再紧,心儿牵得再牢,终难免劳燕各离分。”回想起与柳生在两人打完胎后分手的场景,忍不住眼泪就扑刷刷的掉了下来,心想,假如这双手是柳生哥的该多好呀。老板见状,以为板香已答应了自己,就火烧火燎的起来,板香伤心起来,饭也就不怎么想吃了,只能按自己设计好的来了,遂淡淡的说道:“行吧,狼兄,妹就答应了你。”板香说完坐到床边,老板见状,忘了自己设计好的套路,忘情的把板香按在床上,嘴里就“亲呀”、“我的肉肉”如此这般的乱叫起来,在板香的脸上、脖子上乱咬着,一手拉扯着板香的衣服,一手就急忙忙的掏出了硬梆梆的那东西往板香下身硬塞,突然,下身传来冰凉凉、冷飕飕的感觉,这一惊非同小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跳了起来,站在地上看看下身,焉不溜秋的、乖乖的缩了回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完全没有了刚开始所向披靡的那股子朝气,好在东西还在,再看看板香,脸上表露出难于分清含义的微笑,老板口不择言的骂道:“你个娼妇,想杀夫呀?”板香笑眯眯冷冰冰的说道:“你非夫,我也不娼。对吧,狼兄?不过,要说我想杀了你这头色狼,曾经倒也有过那么一点点。不过,你想想,假如我这一刀真的下去,你还能这么狂吗?还想来吗?要不,我就真的娼妇一次,咱们接着来?”老板可没刚开始的一点点豪气了,软塌塌的说道:“算了吧,遇见你,算我倒了八辈子霉了。”说完就欲离开,板香见状说道:“别呀,狼兄。总不会像你那东西一样,这么麻利的就给缩了回去吧,你不妨仔细看看,我的刀还没出鞘呢,假如我真心想骟了你,你还能这么站着?就不想和妹妹再说道说道?坐吧,啊。”老板仔细看了看板香手中的工具,原来是一般水果刀,真的连刀鞘都没拔,也就不是那么太后怕了,还真有点佩服起这死妮子来,乖乖的坐到床边,反倒是板香淡淡的说道:“你想,假如我这一刀真的下去,会是什么情形?”

“说吧,到底想怎么着?”看样子,老板是真的服软了,板香也就只能得理饶人了,依然笑嘻嘻的说道:“我说狼兄,你也太小看妹妹我了,实际上,我还是很感激您的,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您对我还是挺好的,对吧?我怎么可能真的就忍心伤了您呢?咱们做个朋友不好吗。”尽管板香说得轻描淡写的,但看到板香手中冷森森的刀具,老板心里还有点后怕的,假如这死妮子鬼迷了心窍,真的来那么一下,不要说自己将永远难再风流了,起码这人丢不起呀。想到这里倒有点感激起来,感激归感激,朋友那是不敢做的了:太危险。不免镇定了一下说道:“你个死妮子,朋友就免了吧,不是高攀不起,是不敢。”

“是吗,阿哥?不过,说心里话,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真的是怕…。。”板香说到这里顿了顿,哪怕你不敢,我还得接着在你这地方住着,也许只是为了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也许只是为了找点托词,也就小心翼翼的解释起了她之所以如此的缘由来:“因为,我是白虎星呀,我怕会伤到你的,明白吗?”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老板才不吃那一套,不过,板香的愿望他还是不得不答应了下来:“以后就少提它了,这样吧,一切照旧,直到你想走的时候,你看行吗?”板香看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纠缠了,但还是很诚恳的说道:“那就真心的谢谢阿哥了,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妹妹,以后您就是小妹永远的阿哥了。”老板似乎只是个非此即彼的主儿,气呼呼的说了声“阿哥?还是免了吧,再见。”也不管板香后面还在说着什么,就怏怏的离开了去。

经这么一闹腾,板香也没了演出的心思,就躺在床上像过电影一样,回想起与柳生交往的点点滴滴来,有甜蜜,但更多的是烦恼,不仅忘了修改“花儿”过程中对爱情的理解,甚至于后悔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做别人的情妇也未尝不可,自己一个打过两次胎的女人,除了年轻点,会唱那么几首上不得台面的野曲儿,还有什么?即就是当了别人的情妇,也不见得损失了什么,日子起码过得比现在舒服不是?什么白虎星、破月的,还不都是些骗人的鬼话,别人都不怕,我管球那么多干嘛!再想想柳生,傻乎乎的,啥时候能混出个人样出来?真是蠢死了,蠢死了!那么多的美女,条件那么好,不是二奶、小三,就是情人的,甚至于还有卖身的,我又算个什么东西!心里三心二意的,难免对自己和柳生的处境产生不少的埋怨和不满: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却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板香以为是老板又返了回来,心里那个激动就甭提了,心想:干脆就答应了他,瞒着柳生也就是了,咱这也就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先把自己弄得舒服点再说,反正人人都是这样过的,对不对?主意打定,还得装着沉稳、生气不是,对着门就没好气的说道:“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过了半天,不见回应,又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难道不是老板?只好起身来到门前问道:“谁呀?什么事?”应声传来:“老乡,你认识的。”原来还真的不是老板,尽管有点失落,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好像有点熟悉,就疑疑惑惑的打开了门,对方礼貌的问道:“小姑娘,还记得我吗?”不是熟人,好像见过,板香小心翼翼的回道:“您是……”

“老乡,去年,应该是大学刚开学的时候吧,公交车上,想起来了吗?”板香看着来人憨乎乎拘谨的神态,不由使劲回想了起来,当她终于回想起来的时候,急忙笑着说道:“嗷,对,对,对,是您啦,快点进来吧。”来人闻言进得门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终于找到了,小姑娘,过得还好吗?”

“还行吧,叔叔,这么称呼您,您不会嫌弃吧,叫叔叔可把您给叫老了,不知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呀?”也许板香叔叔长叔叔短的,来人似乎不是那么的拘谨了,随口说了声“嗷,是这样的。”之后,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板香,接着就自我介绍了起来:“我叫张憨,弓长张,憨厚的憨。和几个朋友在这里开了家‘南方市憨憨家乡产品代销推介公司’,想让您给我们公司代代言,做个形象大使,宣传一下公司,可以吗?”板香闻言,激动得心差点都飞了出来,但还是故作矜持的说道:“叔叔,对了,张叔,我就叫您张叔了,您看我能行吗?不会误事吧。”

“要我看,没问题,你行的。从你的视频看,你憨,我的人也憨,公司也憨,经营的产品更憨,都憨到家了,是不是,小姑娘?只要你愿意,就没有什么行不行的,用家乡的土话说,憨人有憨福嘛,是不是,小姑娘?”板香闻言,羞得都几乎没了地缝可钻了,就自己的行为,焉敢言憨呀?难免带着难为情神情的说道:“张叔,多谢您的抬爱,就我这样,还说什么憨呀?”

“唉哎,小姑娘,你就别再推辞了,不管怎么样,你骨子里的秉性是憨的,是掩饰不住的,在你的视频上都暴露无遗了。”看着老板憨乎乎而又诚恳的表情,板香也觉得自己够憨的了,但还是言不由衷的说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

“嗨,谁还不受点环境的影响,是人都得适应环境不是,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我觉得也很正常:谁不想发财呀?谁又不想过好日子?可你看看现在的人,不管干啥都急功近利的,坑蒙拐骗啥都干得出来。我憨就憨吧,我只想保持自己的特色,憨憨的挣钱,憨憨的做人,哪怕别人说你傻子、瓜娃子都行。反正我就这想法,挣多挣少那是命,也许老天照顾,弄不好还能给发了。所以呀,只要正正当当的,只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心里舒坦也就行了,啥日子不是个过呀,也没有必要过分苛求了自己。你说呢,小姑娘?”那个自称张憨的,尽管说话也憨憨的蛮可爱的,可他对“憨”就是“傻子、瓜娃子”的进一步注解,板香心里多少还有有点不怎么舒服,不免犹豫着说道:“也是,那您的打算是……”

“我的想法,你给我们企业代代言,每逢周末的时候参加一些宣传活动就可以了,其余时间你还可以继续你的演出,报酬就按月计算。”说到这里,张憨面带难色停顿了片刻,最后就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憨态可掬的接着说道:“我们公司还小,薪水可能少了点,一个月只能给你五千了,行吗,小姑娘?”板香心里盘算了一下,只有周末,对自己的演出影响也不大,这不是白拿五千元吗,这人还真憨,岂有不愿意之理?忽然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既然与老板无缘了,干脆撇清了算了,不免带着点难为情的神情问道:“你们公司有住处吗,假如我干脆就跟着您干,那薪水……”

“宿舍倒有,不过没你这里宽敞,要两个人一起挤的,假如你不嫌弃的话,倒也能行,以后慢慢想办法,再给你弄得宽敞点;至于新水嘛,给你一万,你再干干文秘、接待,甚至其它管理的工作也行,你看可以吗?”板香想了想,这都成白领了,哪有不成之理呀,但还是故作矜持的说道:“那行,张叔,我和对象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行吗?”

“好,好,好。你可得麻利点啊,尽快给我个准信。”张憨说完,朝写字台看了看,又面带难色,憨憨的一笑说道:“我原想请你吃顿便饭,看样子,你吃过了,以后再说吧。不过,小姑娘,生活可得规律点,少喝酒,别弄坏了身体,啊。”板香看着张憨憨厚诚恳的表情,真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心里阵阵发热,眼泪差点就下来了,急忙掩饰了一下,笑着答道:“行,张叔,就听您的,看我傻得,怎么让您一直站着,快点坐吧,我收拾收拾。”

“不坐了,我就回了,想好后打电话,啊。”张憨说完,也不等板香回答,转身就离开了板香宿舍。张憨走后,板香乐滋滋的收拾完写字台,想去演出,转念想想,老板不是说了,缺那么一两次的不要紧吗,算了,自己也没了心情,再说了,在他这里干不干的还两说呢,干脆现在就和柳生联系吧,看看他的意思。急忙登陆“口口”,还真是个**丝,又不在,老这样:需要你的时候就不知死哪里去啦!干脆打个电话吧,电话倒接得很快,板香开口就说:“给你说件事情。”难免一五一十的说了她将要给人代言之事,柳生哪有不同意之理,等到柳生完全明白了张憨就是所谓的“憨憨公司”老板的时候,才发觉与他的第一次邂逅是多么的有趣了,当时接过他名片的时候,潜意识里只是觉得对方是个很大的官,没想到,还是个大财东呢,乐得屁颠屁颠的不说,还一个劲鼓励板香“好好干,千万可不能辜负了老乡的美意。”如此等等,两个人一拍即合,从此,板香,就是洋芋开花那主,洋老板的土妹妹,宅男女神们的憨妹妹就开始了她的最原始包装,煌煌然明星一般,居然也给人代起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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