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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遂心愿天逸释家运,缺管束堂弟败好处(1 / 1)

天逸和柳生辞别了板香在回校的路上,天逸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说大家玩的太迟了,就直接回到学校了。说完之后还特意把电话交到柳生手里要他佐证一下。柳生就只能顺着天逸的意思说了,说他们几个在什么什么游乐场玩的太迟了,已经安顿好了板香,就和天逸直接回学校了,让老爷子放心什么的。当然了,老爷子还是很相信柳生的,也就没怎么追究,明天还要上学嘛,就这么简单。这样,天逸也就了了一桩心事,可另一桩心事又接踵而来,不免试探着问道:“我说哥们,你给哥们说实话,你们两,我说的是你和板香,你们两真的没谈对象?”就这问题柳生还能说什么,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不能说心里在流血吧,起码是十分难受的,可也别无他法,就只有按情妹妹的意思说了:“哎呀,你烦不烦呀?都说多少遍了,没有,吹牛的!”天逸倒好,顺杆子就爬,闻言居然喜形于色的说道:“那就太好了,哥可就当仁不让了。”

“随便你吧。”柳生漫不经心的说毕,似乎有所感悟似的大惑不解的反问道:“我说大哥,就板香,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傻不啦叽的村妇,用天辉的话说不就是一个洋芋蛋嘛,瓜兮兮的,至于吗你?”尽管柳生在有意无意的刻意贬低着板香,天逸似乎却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反到说出了他那打死了你都无法想象得出来的高论来:“这你就不懂了,哥玩的就是心跳,让你心惊肉跳的感觉,懂吗?”原来,这哥们,还真的是在玩呀,可你又能怎么的,但柳生还是不怎么死心似的说道:“不懂!你看她吧,瓜兮兮的,还能给你心惊肉跳的感觉?得了吧,您。”天逸似乎根本就不上当,反到越发的坚定了他的信念似的卖弄了起来:“这你就更不懂了,原生态,外加一种无拘无束的狂野,就像要驯服一头刚刚成熟的野马一样,还不够刺激?原生态中带着一股狂野的质朴,还不够味吗?现在懂了?”原来,有些人所谓的谈恋爱,只是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征服,并在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中寻求着快感,柳生心中好不气恼,可又无法说了出来,居然模仿着天辉的口气说道:“哼,懂你个锤子!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来?”天逸看着柳生朽木不可雕的样子,竟然把车停到了路边,笑骂着说道:“吆嚎,你个徕球的,也学会来这手了?啊!你忘啦?刚到我们家的时候,就你们那烂山沟的丁香花,你是怎么说的?”说到这里,天逸竟然模仿着柳生的语气接着买拍了起来:“如果你有那闲情逸志,上得山来,闻着丁香花正在飘飘欲仙之际,突然肚子弄腾了起来,要让你重回人间,你蹲在那高山之巅,只需默默地欣赏着乱纷纷大千世界,嗅着丁香花,排泄着身体中的破烂杂碎,不管香的还是臭的,那都是纯天然的呀,就是拉泡屎也是一种享受呀!难道你忘了?哥要的就是那种感觉,一种都市奢华与乡村淳朴之间的完美结合,现在懂啦?”等到天逸模仿着说完了自己曾经的胡言乱语,要是天逸不说,自己都把这茬给忘了。是呀,一种都市的繁华与乡村淳朴之间的完美结合,是够令人向往的!不过,柳生还是弄不明白,难免试探着问道:“你是说,像大哥这样的家境,追求好像已经超脱了单纯的对金钱的占有,似乎在找寻着一种精神上的,怎么说呢,是不是一种很高境界的精神追求?”尽管柳生所言与天逸所为风马牛毫不相干,天逸还是使劲的盯着柳生看了半天,然后用大加赞赏的语气说道:“知我者,臭柳也,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了小的时候,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吧,老爷子和几个老哥们闲聊的一个话题,说的是一个家族的兴衰轨迹,老爷子是这么说的:‘一个家庭或者家族的兴衰,那是有规律可循的:一般来说,传统的家族兴衰史大都是循着读书、做官、生意、艺术这样一个轨迹走的。当然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看出来。’”

“读书、做官、生意、艺术。”柳生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遍,接着问道:“为什么呀?”两个人居然就像答记者问似的就天逸所谓的“家族兴衰轨迹”探讨了起来。

“当时,有个叔叔也是这么问的。老爷子是这么说的:‘一般说来,身居社会底层的人,如果想跻身于上流社会,最好的途径,也是最省钱、最为保险的途径,就是读书。所以,一般是从读书开始的。’”天逸说完之后,柳生很有认同感的说道:“很有道理,俗话不是说了,穷文富武,还真的有点道理。”天逸也就接着阐释了起来:“那些读书有成的,做了官的,名利自然就有了,子孙在享受现成的时候却发现,名利场中最重要的不过还是个利字,就是金钱,有了钱,什么事情还办不成呀?何必像前辈人一样辛辛苦苦的不说,还要义务呀、责任呀、理想呀、道义呀、家国呀的背负那么多沉沉的重负,干脆就直接去做生意了,自由潇洒不说,那钱也来得快不是?”天逸话音刚落,柳生居然若有所悟的说道:“还别说,有点意思。”天逸居然就接着阐释了起来:“那生意有成的,钱是越来的越多了,子孙在享受着更大的现成的时候再一次发现,要那么多钱无非是为了享受嘛,祖宗挣的钱已经够多的了,还那么辛苦干什么呀?享受呀!整天价花天酒地的,又与行尸走肉差不多,总得干点什么吧?搞艺术嘛,艺术才是人生最高境界的享受呀。”柳生闻言还是不大懂似的反问道:“艺术才是人生最高境界的享受?”

“当然了,这里指的是直接搞艺术的。不过,还有一种现象,那就是对古老艺术的鉴赏和收集,比如对一些古董的大量收集,也算是一种较高境界的艺术享受吧,大概如此。”天逸阐释到这里,柳生就越发的认同了,补充之下还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或不解:“嗨,绝了!哎,我说哥们,在这个循环中,他们为什么就不直接去做生意挣钱呢?如果那样,可就省事得多了。”

“嘿,你个徕球娃,这你就不懂了吧?做生意那是要有资本的,你以为那摆个摊设个点的,也能叫做生意呀?挣点辛苦钱,养家糊口罢了!”奥,原来如此,就天逸这观点,不,应该是天逸家老爷子的观点,柳生明白倒是有点明白了,可随后他居然又提出了另一个关切来:“也对,哎,搞艺术的也是很能挣钱的,不会就这么到顶了吧?我想,更不可能就那么循环了起来吧?”没想到,天逸却奚落了起来:“嗨,你个臭柳,看样子,你还是不怎么明白的。你所谓的‘很能挣钱’的‘搞艺术的’,大概说的是现实中的娱乐业吧?哼,又与艺术何干?娱乐、娱乐,充其量娱乐罢了,往大了说,也不过娱乐中的艺术而已,而传统的观点,诗词歌赋、棋琴书画,还有《红楼梦》之类的作品,那才能叫做艺术,你说,就那些东西它能挣钱吗?”就天逸这奇谈怪论,是否真理真的不得而知,不过,乍听之下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歪理存在,然而是没法仔细玩味的。因为,连柳生都带着难于理解的神情反问了起来:“什么!那现在的娱乐业就不叫艺术了?”没想到的是,天逸闻言后很是高深的长叹一声,无奈的看了看柳生之后居然就接着阐释了起来:“唉,看样子,越说你是越不明白了,这么说吧,传统所说的艺术,人们追求的是内心深处对自然或社会的一种心灵上的感应,是一种灵魂的自然升华,追求的是一种境界,就像玉一样,那是无价的。”柳生越听就越糊涂了,不免依然糊涂着问道:“还是不明白,按你所言,为什么古人的一些艺术作品还是被人给拍卖了呢?那可是有价的!”天逸就更来劲了:“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又说某件玉器是价值连城的,什么意思?是说那件东西的主人,他的初衷并不是以商品为目的的,不卖自然无价;后来,别人要把它商品化,要交易,自然就难逃有价的厄运了。”话说到这份上,似乎有点意思了,柳生居然认同了起来:“嗯,有点意思,也就是说艺术是一种文化现象,就像现在把教育产业化、文化产业化一样,把一种精神层面的、无形的东西,给有形化了,就像玉的高贵是无形的,黄金的贵重是有形的一样?”柳生恍然大悟之后的注解,似乎很有水平,天逸夸赞中不无奚落味道的说道:“竖子可教,竖子可教也!教育和文化的产业化,是现代人聪明才智的最为集中的反应:你想呀,艺术家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不是?总不能老让他们活着的时候穷困潦倒,死了之后再把他们的作品来个什么价值连城的去缅怀吧!”柳生听到这里就很是难得的不那么日脸了一回,由衷的赞叹道:“聊,聊得太!很是精辟嘛!”

“哥们,尽管是拍马屁的,但听着使人舒服呀,马屁也能见真情嘛。接着来,啊。说起教育和文化的产业化,那好处也就多了去了,保证了教育家、艺术家的良好的生存环境不说,作为一个产业链条,还能养活大批的从业人员,也能使教育、文化得以长足的发展,这既是教育和文化产业化之后的最大好处,也是市场经济烙在教育和文化界的一个深深的时代烙印。”天逸买拍完了,柳生居然也能举一反三了似的,急乎乎的插言道:“时代烙印?听你这口气,好像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似的?”

“当然了,教育、文化,还有艺术本来是纯精神层面的东西,现在把它给产业化了,难免打上时代的烙印,这烙印,怎么说呢?就像市场经济下最原始的产业一样,教育、文化,还有艺术也就不得不接纳了市场经济的灵魂,当然就不可避免的唯利是图了起来。这么说也许过了点,起码,起码教育、文化、艺术就没有原来的那么纯粹了,甚至成为了某些人发迹的最佳途径,特别是在艺术界,伪艺术、媚俗艺术应用而生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一切为了钱嘛,就这么简单。”天逸很是自负的说完了,柳生简直就佩服死了,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为人,整天价只记挂些不上裤腰带的烂事。就今天所言,哪怕他的观点是多么的离经叛道,确实还有那么点大家出身的感觉。柳生倒好,居然就顺杆子爬了起来:“明白了:现在的那些靠个脸蛋、潜个规则什么的,就是伪艺术、媚俗艺术在金钱面前的一种极致化表现。对吗?”

“对了,你看他们,毫无底线的代言,包治百病的胡言乱语,还不都是为了钱呀?我看他们是既读不了书,又做不了官,直接就靠身子去挣钱了,跟小姐什么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有一点你还不得不承认,人家那也是资本,而且是先天的、自然的,而且还是可再生的。哥们,你认为呢?”柳生看着天逸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也乐了,哈哈,这哥们,居然也有愤青的一面,好像他有多么的高贵、正统似的。居然一反常态,替天逸打起圆场来:“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古今如此,也是人之常情嘛。”这哥俩,还真的就“情投意合”了起来,天逸随后附和道:“也是奥,太高深了,不说了,不说了,走吧。”柳生似乎还没有过瘾,居然不依不饶了起来:“唉哎,既然说开了,就说完嘛,那下来呢?”

“接下来不是就很清楚了吗?真正搞艺术的,又有几个是能够赚钱的?直到败光了家产,下一个循环就又开始,物极必反,天道循环而已。当然了,这是指传统的模式。回吧,哥们?”天逸漫不经心的说完,大有打个句号之意。柳生可就太受益了,“天道循环”?如此说来,那些个********的为子女累计财富的人也就大可不必了,可惜的是人家说的是传统的,就接着不依不饶的问道:“哥们,别呀,那你说说,是否还有现代模式?”

“你个徕球的,考我呀?随着社会的进步,这种循环也是螺旋式上升的。当然了,读书还是首位的,要不然,教育界还会与艺术界一样乱?”看样子,天逸也就黔驴技穷了,柳生却似乎意趣正浓了起来:“对,对,对。传统一点的家庭就会严守着传统的模式,那脑袋灵活点的,就直接从读书奔向经商,或者干脆直接就去搞艺术了,是不是?”至此,两人的身份似乎颠倒了过来,天逸居然带着很是认同的口气说道:“哥们,可以呀!你想啊,现代经济环境如此复杂,有本事的空手套白狼,合法的累积了资本;点子多的,坑蒙拐骗也好,只要不被人逮住,也累积了资本,反正效果是一样的。”原来这愤青可不仅仅只是草根一族的特权呀,柳生就得意死了,居然就引导起谈话来了:“嗯,也对,只是省却了‘做官’这一环节。”

“那些更聪明的,直接就上了‘艺术’这一环节了,哼哼唧唧的弄个视频出来,一夜之间也就成了‘家’了,用你的话说,还省却了两个环节了呢。”天逸“愤青”完了,柳生总算逮住了机会,居然也就奚落起天逸来了:“原来这样呀,依我看,还不如把你这所谓的循环中的最后一环,就是‘艺术’这一环,改为‘吃喝玩乐’可能更准确一点,当然了,中间的一些环节也是可以省却的,难道不是吗?”天逸似乎没有明白柳生的真意,还是十分认真的纠正道:“你个臭柳,我说的,不,是老爷子说的,那是最高境界的,你说的那是……唉,不说了。”柳生还是不依不饶的,赞叹中不乏奚落的说道:“别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看样子,你是准备步入老爷子设计的那个循环之中的最高境界去了,得是?怎么没看出来呢?”也许天逸还沉浸在征服后的快感之中吧,对柳生的奚落几乎充耳不闻似的说道:“什么呀!还老爷子为我设计的,那是规律,明白吗?规律!小的时候,听了也就过了,没怎么放在心上,这几年慢慢的长大了,也就思考了起来,有时候我想,可能还真是那么回事。”柳生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就算是规律吧,我就不明白了,又与一个傻不啦叽的村妇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是有了一个‘哼哼唧唧的视频’才惹上了你吗?”直到这时,天逸似乎才察觉到了柳生心头的不爽,但还是不无买拍味道的说道:“嗨,你个徕球的,吃醋了?怎么说呢,尽管老爷子把我钢琴、唱歌、书法、兵兵球的教了一大堆。这么说吧,真正的搞艺术太苦,我也不想搞,挣钱吧又没劲。不如找一个像板香这样的,人长得好不说,你没看她那唱歌时的表情,憨呼呼、痴迷迷、质朴生动,近乎疯癫的神情,说明了什么呀?淳朴、狂野,多少还有那么点艺术气息和傻乎乎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放心的感觉。将来,我就在你们老家的高山之巅、丁香花丛之中盖一幢别墅,反正钱有的是,时常穿梭于都市和乡村之间,品味着奢华和淳朴的不同风味,也是人生难得的一件美事呀,总比那整天花天酒地的来得艺术些不是?”天逸买拍完了,柳生不由想到,原来他不仅仅只是在征服呀,多少还是有点爱意的,想到这里,柳生突然又想起了板香时常挂在嘴边的一首诗来:羞见紫藤攀高枝,为惜素质花开迟;倦依西风谁共语?一片冰心维自知!难道,难道像她那样的人,就像紫藤必须依附于参天大树才能施展得开来一样,是在寻觅她能够依附的合适对象?唉,看样子,现在的我起码还是不符合人家的条件的,也难为她了!按天逸所言,他们两人似乎更合适一些:一个始终在寻求着征服的对象,另一个呢?始终在被征服中征服着,也算瞌睡遇上枕头了吧,如是而已,还是算了吧,顺其自然也许最好。

“想啥呢?哥们,痴呆呆的。”柳生见问,急忙掩饰着说道:“嗷,没啥,是够美的,被你设计的美景给迷糊住了。”柳生说完看了看天逸,欲言又止的,但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只怕你美不了几天就腻味了。”天逸倒也实诚,似乎并不想否认这一点:“到时再说吧。”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哎,板香,咋就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什么意思?”至于天逸的这个问题,说实话,柳生还真的不知道,也没有想过,反正老一辈人都这么做的,也就按照自己的理解漫不经心的诠释了起来:“反正庄子上都是那么起名的,男孩子不是都有个******吗,土话就叫球娃了,女孩子不是没有吗?光板板的,就叫板板了,至于她为啥叫板香,听人说,她出生的时候,正值丁香花盛开的季节,到处弥漫着花香,可能就那么叫了。”没想到,柳生的诠释居然让天逸若有所悟了起来,竟然很是高远的遐想道:“板板,板香?那按你所说,就是她的板板也能发出香味来了。”说到这里,天逸还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又接着说道:“我听人说,有的地方对生殖器很是崇拜,这也算是一种生殖器崇拜吧?”柳生看着天逸大笑着的样子,本来就像受到了侮辱一般,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天逸对板香之板板香不香的遐想,让柳生也联想到了板香那光滑溜圆的下身,心又撕裂般的疼了起来,急忙酸兮兮的掩饰着说道:“香不香的,就你们那情形,还不很快就知道了?走吧,走吧。”

“吃醋了?对,就是吃醋了!”天逸得意洋洋的说完,乐兹兹的就启动了汽车,开着宝马,充分发挥着他那板板溢香的伟大想象杀向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受天逸,应该是天逸老爷子家族运势轨迹说,抑或家族兴衰轨迹说的影响,柳生就更加坚定了好好学习的信念。特别是悟出了板香攀高枝的苦衷,或者说是一种不得已吧,心情就好多了。人们不是常说,“哉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吗?大概也是这个道理。看样子,板香所想、所为,与自然界适者生存之生物竞争法则一样,也是人之常情,自己确实是不具备人家作为高枝去攀的先决条件的,心里也就彻底的放下了,尽管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初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读书是最基础的,只有好好念书才是正经。决心下定,就又步入了正常的上课、自学、考试,再上课、再自学、再考试的生活之中。当然了,工还是得勤的,助学是其一,放不下姐姐才是最关键的,也就不免在勤工助学的光环映照之下,时不时的与孟逸缠绵一番,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充实,悠忽之间大半个学期就快要过来,都到了快要放暑假的时候。这天下午,柳生照例在图书馆又是泡了将近一个下午后,在宿舍志得意满的换好衣服后,在体育馆舒舒服服的打了一阵子篮球,回到宿舍还是迟了点,哥三早就吃饭去了,一个人大概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也就准备吃饭去了。拿起手机发现有个老二的未接电话,回过电话后知道,人已经到了学校门口,还是没敢进来。柳生心想,不会又闯了什么祸吧,还是良心发现,要还借我的钱了?假如是那样,还算是个有良心的。见了面后,堂弟老二只字不提借钱之事不说,还是那么无精打采焉不溜秋的,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柳生心想:不至于吧?你大(父亲)车祸的所谓好处你不是也得了吗?还想怎么的!越想越气,难免没怎么好气的问道:“又怎么啦?”

“还没吃呢,吃了慢慢说。”老二说着就向学校大门走去,柳生见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免没好气的回道:“想得美,就在这里说。”老二看柳生神情不大对劲,也就不敢强行往学校闯了,迟迟疑疑的就在学校门口说起了他那点烂事。

原来,这驴什么日的,也能干得出来。先是拿他大用命换来的所谓“好处”,在什么酒吧、KTV之中潇洒,还结识了一干狐朋狗友,专在一些殡仪馆什么的地方就什么拖拉机、挖坑呀的“豪赌”了起来,后来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就接起什么飞腕子(非正规赌场俗语,就是用色子的单双或大小来赌输赢)来了,不料,被人合起伙来给做了,大概把他大的那点好处也给折腾的差球不多了。这时才想起了柳生,看柳生能不能给自己想想办法,帮帮忙忙,弄回那么一点点损失。

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柳生听完气得就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个驴什么日的,你也忍心呀!滚,滚远点。”柳生一边骂着,一边在老二屁股上狠狠的几脚,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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