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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破密码成功留玄念,获意外孟逸悟禅机(1 / 1)

忙忙乱乱的几天下来,孟逸终于圆满的处理完了成功的后事,总算能够静下心来了。这天,家里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成铭又去学钢琴去了,保姆又去买菜了,孟逸懒懒的,也不想去单位,就和柳生闲聊了起来,开场白却是孟逸很是突兀的向柳生提出了一个近乎莫名其妙的问题:“想清楚了吗?”孟逸本来一直懒懒的,还问得有点突兀,柳生忙忙乱乱的,哪有时间胡思乱想,特别是年纪轻轻地,还被人在床上抓了个现行,还给把个成大老板给活活的气死了,心里害怕着所谓的因果报应,也就始终内疚而忐忑不安着,一时间也就没有弄明白孟逸所指何事,只能怯生生的问道:“啥事呀?”

“还能有什么?成铭他爸之所以那么干的动机呀,说是目的也行,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是呀,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其实,这才是柳生一直以来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只能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难道他就是为了抓我们两个的现行,想让我们出丑而已?”孟逸似乎在刻意引导着柳生的思路,柳生似乎也有同感,想了想说道:“好像有点,但好像又不全是。”就此话题,孟逸似乎更想听听柳生的见解或者看法,也就顺势引导了起来:“怎么说?详细点。”柳生也就老老实实的说起了他的看法:“怎么说呢?他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让你我出丑,他的目的应该达到了,那他的表情应该是非常快意的,起码应该是非常得意的,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我却发觉,他不仅不那么得意,好像还非常失望,甚至还有点痛苦,而更多的好像却是仇恨。”柳生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成功倒地后的一幕就又涌现在了眼前,就连头上的毛发都有点倒竖了起来的感觉,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哪怕是大热天的。孟逸似乎并未发现柳生情愫的变化,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是呀,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难道?难道他……”孟逸说到这里却又欲言又止的起来,柳生就不得不顺着孟逸的思路补充了起来:“姐姐,难道,难道他装疯是为了,为了观察你,结果又太出乎意料,大失所望之下才导致他……”柳生说到这里就又不由自主的吃掉了后半句。因为,他又想起了家乡的报应说来。

“是呀,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可是,他与别人都那样了,对我又那样绝情的,哪里还能想得起我呀?我收留他尽管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成分,主要还是看在儿子份上的缘故,他用得着对我还那样吗?谁还吃他那一套呀,真是奇了怪了还!”哪怕孟逸说这些的时候是气愤难平的,没问题的是,她对成功的举动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理解的成分。柳生居然就又补充了起来:“他会不会是这样想的?哪怕他自己有了外遇,还是希望你为他守身如玉的,姐姐,你觉得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孟逸并没有正面承认或者否认这一点,只是带着难于理解的口吻说道:“嗷,都不要我和儿子了,在外也风流够了,还要像外界流传的那样:‘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难道他竟然是如此想的?”

“也许吧,要不然,他用得着那么愤怒吗?”柳生说完,孟逸只是十分不解的“可是”、“可是”了两声就不言语了,柳生就接着胡乱猜度了起来:“也许他被人给甩了,回来后发现你还对他那么好的,突然良心发现,自己有点后悔,就关注起你来了,想偿债,结果……”这次不仅是柳生吃掉了后半句,孟逸也适时的跟进了:“如果是那样,那他就更应该干干脆脆的承认,承认他的病已经好了,好好的过日子呀,何必还非得装得疯疯癫癫的?何苦呀!”柳生也就接着胡乱猜度了起来:“也对,难道,难道他病好起来了之后,又想考验考验你,干脆就接着装起病来,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方便对你的观察,观察,观察?妈呀,如果真是哪样的话,这人确实也太可怕了点,难怪他的目光那么瘆人的。”柳生又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至此,孟逸也就基本上完全印证了自己的判断,心里的厌恶感再次油然而生,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呀,确实够渗人的!不过,倒也符合他的秉性和行为习惯,只是,只是,就有点太不自量力了,也太可恶了,简直可恶到了极点!也好,就他那结局,就算是上天对他最好的惩罚吧,就他那德行,也是他自不量力应得的报应!”是呀,成功的行为不论从哪个角度看,确实是够可恶的,可这并不是柳生想要的结果,他不想把人想得太坏,特别是孟逸也说了所谓的“报应”之后,为了转移孟逸的思路,居然就提出了他的又一个疑惑来:“可是,那银行卡又是怎么回事呀?”这也同样是孟逸的疑惑,只听她“银行卡”、“银行卡”喃喃自语了两声之后接着说道:“说起银行卡,难道,难道他还有那么几个钱,那他,那他到底又是怎么想的?不会是为谁准备下的吧?假如真的还是,又会是谁呢?”

“按常理推测,不是给你的,就是给成铭的,或者干脆就是给他自己留的。”柳生的推测似乎倒也合乎常理,孟逸似乎也认同这一点:“肯定是给他自己留的,要不然抓那么紧干嘛?生怕别人抢了去似的。”

“也是呀。不过,现在到了你的手里,可不还是与给了你一样?”就柳生这结论,无论何人都会如此想的,只是孟逸却提出了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密码,没密码还不是与没有一样的?即就是想方设法的取了出来,劳心费神的不说,麻烦也多的是。”柳生也就接着胡乱猜测了起来:“哎,姐姐,他会不会将密码告诉了成铭呢?”

“是呀,这个我也想过,就只有问他了,问问他也许就知道了。”孟逸说完,两人也弄不出个结果来,就都懒懒的各自想起了各自的心思,不一会,成铭就回来了,孟逸不免小心翼翼的问起了儿子:“儿子,你爸爸以前给你说过什么没有?”对于父亲的死,成铭尽管是十分悲伤的,可毕竟是小孩子,何况本来就疯疯癫癫的,与没有这个父亲也没什么俩样,病死在家里也是很正常的事,也就慢慢的不再去想了,这阵子见问,成铭难免仔细回忆了起来,犹豫了片刻说道:“没说过什么呀,有几次,我以为他在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没去管他。”哪怕成铭的回答是漫不经心的,孟逸却本能的兴奋了起来,居然带着急切的口气追问道:“儿子,那他都说了些什么?”成铭挠了挠头,回忆了片刻,不是那么肯定的说道:“好像是‘三个生日,生日三个。’”

“三个生日,生日三个。”孟逸喃喃自语了一遍之后又追问道:“还有吗?”成铭又挠了挠头,仔细的回忆了半宿之后很是肯定的说道:“没有了。”期间,当柳生听到了成铭的回答后,嘴里也就“三个生日”、“生日三个”反复的喃喃自语了起来。因为,他也好像什么时候听到过这句话的,不免仔细的回忆了起来,终于还是给想起来了,就急忙对孟逸说道:“这句话我也听到过,就是,就是在我和,和板香来到家里的那一次,好像也听他这么说过。”说到这里柳生似乎自然了点,想了想肯定的说道:“对,当时我和成铭正陪着他在花园里闲转,刚说完,天逸就来了。”

“对,那是第一次说的,好像以后又说过几次。”成铭说完很是不解的看着妈妈,孟逸却接着追问道:“最近说过吗?”成铭又挠了挠头,仔细的回忆了半宿之后却带着不是怎么肯定的神情说道:“好像没了有,怎么啦,妈妈?”孟逸急忙对儿子说的:“没什么,没什么,玩去吧,啊,儿子,玩去吧。”

“三个生日,生日三个。”到底是什么意思?玄乎乎的,到底有什么玄机柳生就死活想不明白了,看孟逸表情时,好像是明白了的,只是看她懒懒的,也不便多问,大家一起吃过饭后,孟逸就去了单位,柳生照例在家看看成铭学习之余,胡乱涂鸦的弄着些什么辅助工程的零散项目的设计图纸。第二天,孟逸临去单位前,说单位有些事,要柳生一同前去,柳生就随着孟逸去了。车上,孟逸又问起了成功谶语般玄乎乎的留言来,只是问得又有点突兀:“想清楚了吗?”柳生被问糊涂了,只能反问道:“姐姐,你说的是啥呀?”

“还能有什么?三个生日,生日三个,他到底想告诉成铭些什么?”孟逸淡淡的提醒了之后,柳生就接着胡乱猜测起了成功临终前谶语般的留言来:“还没想明白。哎,姐姐,不会是他觉得自己来日无多了,希望还能过三个生日吧?”柳生居然为自己不着边际的猜测难为情了起来,孟逸似乎也没介意,反而肯定的说道:“不对,应该是密码,银行卡密码。”对于孟逸的肯定答复,充其量不过夫妻间的默契而已,反倒是柳生,居然就咋咋呼呼的起来:“啊?不会吧,哪有那么长的密码呀!”

“将三个人生日的最后两位数字组合起来,应该差不多。”看着孟逸淡淡的表情,柳生信了,却又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三个人的?”孟逸看了看柳生,难解其意的苦笑了一下说道:“应该是他、儿子和我的。”直到这时,柳生似乎才明白了过来,却又提出了一个自认为棘手的问题:“就算是吧,那你知道,知道他的生日吗?”

“起初的时候,我们也经常给他过生日,当然知道了。”孟逸带着十分复杂的神情说完了,很是期待的看了看柳生,柳生反倒肯定的建议了起来:“那还不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没想到的是,孟逸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或者关切:“只是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如何排列的。”就这问题,柳生似乎很自信,也就咋咋呼呼的起来:“嗨,不就三组数字的排列组合吗?也就那么几种可能,没什么难的呀!”孟逸依旧带着十分复杂的神情看了看柳生,叹了口气说道:“是,是不难。难就难在从排列的次序上,能不能窥探出他的真实内心世界来。怎么说呢?我是既想知道,又怕知道。”直到这时,柳生才多少明白了点孟逸复杂的内心世界,他的心也就莫名的疼了起来,只是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也就只有傻傻的等待着了。孟逸倒好,顿了顿,好像要考考柳生似的,居然问柳生道:“哎,假如是你,你会怎样排列?”就这个问题,柳生回答得倒也爽快:“姐姐,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想过。”顿了顿,似乎拿定了主意似的接着说道:“不过,我想我会先是你,然后是儿子,最后是我。对,就这么排序。”柳生说完了,也就后悔了。,因为,他察觉出了自己言语的失误,你又算哪根葱呀?凭什么呀?没想到的是,孟逸闻言似乎反倒有了点喜色,但还是进一步求证了起来:“真的?”柳生就只有将错就错了,居然带着自豪的神情毫不犹豫的答道:“那当然了。”

“你个臭柳,谁知道呢?”自从成功去了以后,这是孟逸难得的用这样的口气与柳生说笑了,自然很是甜蜜,说完看了看柳生,就接着考起柳生来了:“那你猜猜,他到底是怎么排列的。”

“和我的一样呀。”看着柳生信心满满的样子,孟逸却带着将信将疑的口吻反问道:“为什么?”柳生见问,就又想起了成功倒地后那令他毛骨悚然的样子,但还是肯定的说道:“从他,从他当时的表情猜测的。”柳生的意思很明白,成功心里应该还是存着孟逸的,至于到底是如何存放的就不得而知了,孟逸似乎也有此感觉,但还是不怎么愿意相信似的说道:“那行,咱两干脆也赌一次。”柳生闻言,似乎并未激起他的热情,只是漫不经心的反问道:“怎么赌?”倒是孟逸,反而兴致勃勃的说道:“我赌他会按他、儿子、我这样的次序排列。”赌就赌吧,柳生也就应承了下来,前面就有一家营业厅,两人来到自动取款机前,孟逸先用的是自己揣测的密码,提示密码错误,按柳生的,还真的就是了,看看上面的存款,两人着实被吓了一跳:足足二百五十万,成功,成功,说你什么好呀?好你个二百五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孟逸梦语似的反复念叨着,两人重新来到车上,孟逸还是痴痴地反反复复的说着同样的话。当柳生揣测的密码被确认后,柳生本来是很兴奋的,本来就是胡乱揣测的嘛,还真的给撞到点子上了,那个兴奋劲就别说了,刚要强调自己赢了的时候,却发现孟逸表情痴痴地,也就忍了下来,直到来到车上,孟逸还是痴痴地,不由怯生生的问道:“姐姐,怎么啦?不高兴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又是怎么想的?”是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鬼才知道!看着孟逸难于置信的表情,柳生似乎有了点主张,反而问孟逸道:“这卡是什么时候办的?”

“这个倒也难说,不过从业务发生的时间来看,应该是在他公司出事前不久的事情。”孟逸话音刚落,柳生就又咋咋呼呼的起来:“啊?难道他那时就有了预感?”对此,孟逸倒是十分肯定的:“就他那秉性,有那可能。”柳生也就越发印证了自己的判断,不免试探着说道:“那说明他,他心里还是有姐姐你的。”对此,孟逸却不置可否的应道:“谁知道?”顿了顿,却带着肯定的神情接着说道:“依我看,那钱起初应该不是为我和儿子准备的,没问题,是给他留的,只是,只是,密码,密码的设置却有点让人难于理解!”柳生可不这么想,接言反问道:“怎么说?”孟逸不免解释了起来:“你想呀,假如他有了那狐狸精跑路的预感,自己私下存了钱,就他那秉性,肯定是为他自己预备的后路,密码的设置也肯定是自己最关切、认为最安全的,那时候他最关切的也肯定是他呀,怎么可能会考虑到我和儿子呢?”说什么好呢?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复杂之处吧?你认为是不可能的,偏偏还就给发生了,你认为是必然的,偏偏还就等不来。柳生也就接着胡乱猜测了起来:“也许他潜意识里还是关心你和成铭的,而且越往后越发现了秘书的不可靠,也就越来越感觉出你的好来了。所以,尽管钱是自己保管的,还是把密码设置成了全家福了。”

就柳生这胡乱揣猜,还真的戳到了孟逸的痛处了,只听她“全家福”、“全家福”喃喃自语念叨了两遍后接着说道:“如果你说的还真是他真实的想法,也确实够难为他的了,他能如此,也确实难能可贵了。你想过吗?说明他,他不论怎么的自私无情,毕竟还保持着人性中向善的一面,唉,人世间的情啊,还真的没办法将它分得个清楚明白。只是他,他忘了最为根本的一点,他压根就不知道我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孟逸感叹完毕,柳生的心就再次泛起了涟漪:是呀,自己一直觉得成功是够可恶的,可他留下来的最大悬念居然是人性中向善的一面,这人世间的情啊,还真的没办法将它分得个清楚明白,何况他心中还装着家乡的报应说,也就像孟逸一样懒懒的了,孟逸呢?依旧懒懒的只是开车了,单位似乎也不想去了,孟逸居然将车停到一个很是雅致的咖啡屋前,也许是想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吧。

两个人默默的喝着咖啡,谁也没有说话,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孟逸考虑的是与柳生的关系,柳生思虑的是以后如何与姐姐相处,尽管想的是同一个问题,只是出发点不尽相同,难免都心事重重的。柳生看孟逸始终振作不起精神来,突然想起了看过的一个小故事,心有所动,哪怕将来报应就报应吧,居然笑着对孟逸说道:“姐,我给你讲个故事,感兴趣吗?”孟逸依然懒懒的说道:“说说看。”柳生就讲了起来:“一个教授在给学生们讲课的时候,他先讲了一个故事,故事说:国王亚瑟被俘,本应被处死,但对方国王见他年轻乐观,十分欣赏,他要求亚瑟回答他一个十分难回答的问题,答出来就可以获得自由了。这个问题就是:‘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亚瑟开始向身边的每个人征求答案:公主、妓女、牧师、智者……结果没有一个人能给出他满意的答案。这时有人告诉亚瑟,郊外的阴森城堡里住着一个老女巫,据说她无所不知,但收费高昂,且要求非常离奇。眼看着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亚瑟别无选择,只好去找女巫,女巫答应回答他的问题,但条件是要和亚瑟最高贵的圆桌武士之一,亚瑟最亲近的朋友加温结婚。亚瑟惊骇极了,再看女巫时,驼背、丑陋不堪、只有一颗牙齿,身上还散发着臭水沟一样难闻的气味。而加温呢?高大英俊、诚实善良不说,还是亚瑟最勇敢的武士。亚瑟就只有拒绝了:‘不,我不能为了我的自由而强迫我的朋友娶你这样的女人!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加温知道这个消息后对亚瑟却说:‘我愿意娶她,为了你和我们的国家。’于是婚礼就被公诸于世了,女巫也就回答了那个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

每个人都知道,女巫说出了一条伟大的真理,于是亚瑟自由了。

婚礼上女巫用手抓东西吃、打嗝,说脏话,令所有的人都感到恶心,亚瑟也在极度痛苦中哭泣,加温却一如既往的谦和。新婚之夜,加温不顾众人劝阻坚持走进了新房,准备去面对一切的时候,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绝世美女却躺在他的床上,女巫说:‘我在一天的时间里,一半是丑陋的女巫,一半是倾城的美女,加温,你想我白天或是夜晚是哪一面呢?’

这又是个非常残酷的问题,如果你是加温,你会怎样选择呢?

教授的问题提出后,同学们先是静默,继而开始热烈的讨论了起来,答案更是五花八门,不过,归纳起来不外乎两种:一种选夜晚是美女,因为老婆是自己的,不必爱慕虚荣;另一种选白天是美女,因为可以得到别人羡慕的眼光,而晚上可以在外作乐,回到家一团漆黑,美丑都无所谓。听了大家的回答,教授没有发表意见,只说这故事其实是有结局的,因为加温也做出了选择。于是大家纷纷要求老师说出结果来。老师说,加温回答道:‘既然你说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那么就由你自己决定吧!’女巫终于热泪盈眶了:‘我选择白天夜晚都是美丽的女人,因为我爱你!’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做出加温的选择。我们有时候是不是很自私?以自己的喜好去主宰别人的生活,却没有想过别人是不是愿意。而当你尊重别人、理解别人时,得到的往往会更多。”

柳生讲到这里就深深地埋下了头,他被这个美丽的故事重新打动了,好像还在回味着故事中的情景。孟逸也明白了柳生的用意,沉沉的思考了半响,幽幽的说道:“我明白了,尽管你说得像禅机一样,不过,傻弟弟,我还是明白了你的意思,你个臭柳,我的傻弟弟,你不傻呀,我们重新开始吧,你是自由的。不过,我要补充一点,现在的人,不要说懂得别人的需要,怕连自己最需要什么都不知道!”

“是呀,姐姐,经过这件事,我对咱们的关系也做了认真的思考,放心吧,姐姐,我知道我需要什么,更明白你需要什么。”柳生说到这里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接着说道:“只是姐姐,我还有个难言之隐,但必须得告诉你。”

“说吧,臭柳,我听着呢。”柳生看了看孟逸,神色难堪的,但还是坚定的说道:“我和板香的一个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柳生见问,非常不自然的挠了挠头,扭扭捏捏的答道:“如果她被天逸退了货,如果我还有条件娶她,我得娶她。”

“妈呀,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孟逸惊叹一声后,疑惑地看了看柳生反问道:“你答应了?说说你的想法。”柳生这下倒没怎么迟疑,决绝的说道:“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最想要什么。”

“嗯,嗯,明白,明白,傻弟弟,也确实够难为你了,不过,这确实很像你的为人。”孟逸说完,一股暖流涌便柳生全身,也不知是委屈还是被人理解的激动,柳生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但还是忍住了。孟逸反倒嬉笑着接着劝慰道:“高兴点,你个臭柳,这样的约定,也能叫约定?哼哼,也只有你们这些年轻人才能做得出来。”孟逸说到这里顿了顿,看柳生依然哭丧着脸,似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过,依我看,她那条件还是可利用的,比如,退货是绝对的条件,但有时间问题,‘有条件娶她’是说你还没有成家,对吧?”

“这点倒没什么问题。不过,不过,他所说的‘有条件娶她’,是,是指……”柳生说到这里艰涩的对着孟逸笑了笑,那头就越埋越深了,居然还就不言语了。反倒是孟逸着急的反问道:“说呀,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呀?”柳生偷眼看了看孟逸,哪敢说呀?正在犹豫着的时候,孟逸又做出了要揪他猪耳朵的姿势,柳生才怯生生的将声音压得非常低而急速的说道:“我也被你退了货。”尽管如此,孟逸还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也不知她是喜是怒,只是带着大惑不解的、有点生气的表情说道:“什么?被我退货!开什么玩笑,你是我什么人呀?还被我退货,岂有此理!”是呀,我是她什么人呀?还被人家退货,就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被人家退货,连这个资格都没有,简直是自作多情痴心妄想,简直蠢死啦!柳生看着孟逸说话时的表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急忙也就一叠声的道歉了起来:“姐姐,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姐姐,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我的情形,哪有资格被姐姐退货呀,给你提鞋都不配!”实际上,孟逸只是想打打柳生的气焰,好像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似的,可话说出来以后,看着柳生自卑而着急的样子,心有不忍,急忙就又解释了起来:“什么呀?你个臭柳,姐姐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生气:原来,你们在背后是如此嚼我舌根的!实际上,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我怕别人也是这么说的呀。”柳生何尝没有如此的担忧,原来姐姐担心的是这个,看样子,姐姐还真是自己知心知肺的人儿了,急忙情意绵绵的说道:“姐姐,我知道:和我好,确实是委屈你了,我也怕世俗的偏见会伤害到你的!可我,可我…….”

“有什么好怕的?就我和成功的情形,是他不仁在先,我仁至义尽于后,就当时的情况,也是他不自量力的结果,何况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又有什么好怕的?”孟逸很是决绝的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是,他在卡上设置的密码,多少还能让人感觉到那么一点点的情分所在。唉,也够难为了他呀。”是呀,什么仁不仁义不义的,大可不去理他,可就世俗的偏见也能压死人的,既然姐姐都不在乎,自己就更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当然了,姐姐和成功多少年的夫妻,情谊还是少不了的。只要姐姐真心对我好,也就知足了!看样子,姐姐起码是认可自己的,至于会不会退我货的,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柳生想到这里,所有的担心一扫而光,心里就甭提多高兴了,难免喜形于色的、但还是不怎么放心的问道:“姐姐,那你是认可我的了?不管姐姐退不退我的货,我的心永远是和姐姐连在一起的!”这番表白,孟逸还是很受用的,嬉笑着说道:“你个臭柳,你说呢?哼哼,等我退货,还不美死了她呀?哪怕是个二手货,怕她也是等不到了的。”孟逸说这些的时候,似乎十分的开心,心情好像也好了起来,柳生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来,又不知说些什么,两人傻傻的坐了一会儿,孟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只是那样就,就太难为了你了,我的臭柳,不说了,不说这些了,怪烦人的,走吧,走吧,我们忙正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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