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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公子较真娱乐求真,小子八卦认真八卦(1 / 1)

天逸纠结于越有思想的美女就越危险,以及板香给予自己的是否就是所谓的真爱之间,迷迷糊糊的来到宿舍门前,刚要抬手推门,门却突然开了,几乎与迎面出来的天昕撞了个满怀,反倒将双方都吓了一跳,两人都愣在了一起。自从火龙果事件后,天昕心中不服,始终不向天逸低头,天逸呢,才懒得去理他,哥两就一直这么别别扭扭的僵直着。俗话说,一人向偶举座不欢,天逸和天昕哥两闹矛盾,可苦了宿舍的几个哥们,大家也就始终都是别别扭扭的。天辉看两人都愣在一起,机会终于来了,一边说着“到饭点了”一边拉着天逸和天昕就吃饭去了,大家也就重新和好了,坐到饭桌前,天逸突然想到应该留板香吃饭的,竟然连这都给忘了,难免后悔了起来,后悔归后悔,可事已至此,也就只能做罢了。特别是大三了,生活似乎就从容得多了,何况才刚刚言归于好,三人饭后不免就在校园里闲逛了起来,大家心情好了,似乎校园的风景也美了,天逸竟然由衷的赞叹道:“咱们学校原来还这么美呀,怎么一直就没发现呢?”没想到天辉也跟着赞叹了起来:“哎呀,我的大哥呀,你个徕球的,眼里只有美人,哪里还能看得见学校的美景呀?可悲呀,可悲,哥几个就太可悲了。”天逸心里美滋滋的,也就乐滋滋的反驳了起来:“嗨,嗨,你才个徕球的呢,哥眼里就只有美人了,咋的?不服气呀,又与你徕球的有啥子关系呀?还就可悲了,可悲什么你呀?”

“我说老大,我的大哥呀,你知道个啥子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你一天左搂右抱的,把哥们晾在一边,晚上连过过嘴瘾都难,还不够可悲的呀?”这是天昕自火龙果门事情后第一次与天逸主动说话,说得还可怜兮兮的,天辉也就及时跟进了:“还别说,老二说的还真是,哥们的流氓干部管理学院,老大你的流氓干部管理局,想想,当时那是何等的辉煌呀,你看,现在多长时间了,连一次活动都没开展过,还不够可悲呀,得是?”兲昕就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起来:“哎,老大,你和那个洋芋蛋怎么样了?说出来让哥们也过过瘾呀。”说到这里,他还就急忙拉起了同盟军来:“老三,你说,要得么?”天辉模仿着天昕口气,连连“要得”、“要得”的附和着。天逸得意之下,虽然没怎么的说他与洋芋蛋的故事出来,却把自己对所谓真爱的感悟大加炫耀了一番,后来,竟然连柳生对哥几个日脸理论,以及日脸理论之思想观的精辟见解也给抖落了出来。听得老二和老三只是一个劲的叫好,真想立刻与杨家的那个臭柳,那个臭洋芋蛋交流交流一番了。大家打定了主意,急乎乎的就往宿舍赶,一定得拦住了他,否则,就上了图书馆了。

哥三来到宿舍,柳生竟然开天辟地的没去图书馆,手里拿着几个被衣物磨得铮亮的古铜钱在玩。哥三见状,简直莫名其妙,天昕抢过铜钱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哎,老四,你个瓜娃子,不简单呀,还玩古钱币呀!哎,不对呀,告诉哥们,这是干啥子用的?”柳生难得的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都什么呀,就不告诉你。”天逸也大惑不解的问道:“哥们,干嘛呢?”柳生似乎有点生气的说道:“等你呀。”天逸就更加不解了,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招惹着他了,笑嘻嘻的问道:“等我?有啥事吗?”

“不服气呀,就你的观点,风水命理是伪科学的观点。”天逸起初心里还犹犹豫豫、忐忑不安的,以为柳生等他可能与板香有关,等柳生说完了,反倒被逗得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放心之下不免笑着说道:“那行,咱们就接着辩论,我就不信了,就这,还说不过你了还,那不就奇了怪了吗!”就这样,哥三完全忘了急急火火赶回来的初衷,竟然分为两派:大抵是柳生一个人一派,主张风水命理具有科学的成分存在;天逸、天昕、天辉一派,认为风水命理就是胡说八道的。这帮徕球娃,竟然放弃了自己的专长,居然就煌煌然的辩论了起来。

这次却是天逸率先发的难:“最近一个美女老板,因非法集资罪被判了死缓。嗨,这姐姐也真有意思,她居然在庭审中辩称,她生意上出现亏损以后,是因为自己相信了那些算命的,是那些大师、活佛为自己指点的迷津:都说她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但是以后必定还会事业兴旺的。所以,她就这样轻信了他们的话,总觉得自己能在不久的将来还会东山再起的,因此,自己是没有非法占有那些集资款的故意的,错误只是坚信了大师的话会应验的,一旦有了钱自己就会还给他们的,再所以呀,自己也是无辜的!”天逸摇头晃脑的说到这里,突然转换了语气骂骂咧咧的质问了起来:“你个臭柳,你说,这就是你的所谓的风水命理的科学性呀?简直是猪脑子嘛,害人害己的不说,自己还振振有词的,你说,这科学性在哪?”

“对对对,简直就是猪脑子嘛,这科学性在哪?”实际上,天逸是从来不骂人“猪脑子”的,也是刚刚才从板香处学来的,觉得过瘾,就现学现卖了。没成想,老大的猪脑子言语一出,不能说一呼百应吧,老二、老三却是异口同声的附和了起来。不过,天逸所谓的猪脑子既指柳生也指那个所谓的美女老板,哪怕它是双关的,似乎却不怎么的过瘾,而老二和老三兄弟俩的发难,却清楚明白的确认了柳生的猪脑子行为,也就只是得意洋洋的等待着柳生的反攻。

“首先,我强调一点: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不过,我能为你们所说的美女老板挡挡子弹,还是十分幸运的。”柳生看哥三大有将自己当做过街老鼠大加喊打之势,先就不卑不亢的,但还是嬉皮笑脸的回了过去,没想到,哥几个根本就不认账,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来真格的!”柳生就只有来点所谓的真格的了:“首先,美女老板搞的是非法集资,其行为本身就带点骗人的味道,而风水命理是不主张骗人的;其次,为美女老板算命的,是否就是真正的风水命理大师,也是存疑的的。骗子对骗子能有什么好结果吗?”

“好呀,你都承认了,他们那是‘骗子对骗子’的把戏,还有什么科学性可言?”天逸似乎将对方的软肋抓的很准,老二和老三也就“骗子”、“骗子”的助起威来。

“好好好,骗子就骗子,我就是骗子,总行了吧?”实际上,柳生对风水命理、易经八卦也只是从家里长辈那里了解的一点点皮毛,甚至皮毛都算不上,现在还要与人对垒,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有先认可了对方的观点再想办法了。柳生看大家听了自己承认自己是骗子的言语后都得意地停了下来,才慢慢接着说道:“这样吧,哥们,我知道,就我这点货色,是没有水平说服你们的,我给你们讲几个故事行不?”哥几个还是很爱听柳生讲故事的,尽管那故事多是胡说八道的,反正你基本上已经认输了,也就都默默地等着柳生的下文。只是柳生慢悠悠的先从衣领内掏出了一枚用毛线拴着悬挂在脖子上的古铜钱,在大家面前晃了晃,才慢悠悠的说道:“天昕不是问我,我这古钱币是干啥子用的吗,我就从这枚古钱币说起。”还是天昕性急,一把抢过柳生手中的钱币,一边观察着一边问道:“干啥子用的?怎么还是乾隆通宝呀。”柳生看着自己的古钱币在大家手中转了一圈,最后从天逸手中接了过来后才慢悠悠的说了起来:“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也是我们家最为值钱的东西了。”天逸不屑的说道:“嗨,就那破玩意,还传家宝!我们最想知道的,是那东西是干嘛用的。”柳生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父亲说是算卦用的道具,祖上传下来的,据说,很有灵性的。”天逸闻言,重新从柳生手中拿过那枚钱币端详了起来,大惑不解的说道:“除了被磨得亮了点,没什么特别的嘛。”天逸说完抬头看了看柳生,似乎有所醒悟的说道:“祖上传下来的,那就是说,你们家也有人会算卦,难道还是世家不成?”这高帽子戴的,柳生嘿嘿傻笑着居然说道:“狗屁,还世家!不过,听说祖上懂点中医倒夜也不假。”天辉对柳生的谦虚似乎还不买账,也就提出了他的疑惑:“你个徕球的,你就吹吧,中医还能算卦?吹死你,真是的!”天昕也就及时的跟进了:“就是呀,你个瓜娃子,就往死里吹吧,吹死你。”

“哎,哎,别起哄,啊,哥们,让老四慢慢说吧。”天逸稳住了场面,柳生就又慢悠悠的说了起来:“据说祖上原先只是中医大夫,就是俗称的郎中,医术嘛在我们那一带还算可以。你们可能不知道,就我们那地方,一般没有多大的村子,特别是过去,这儿的山沟沟里几家,那里的山洼洼几户的,散居在漫山遍野之中。所以,郎中一般都是行脚医生,给人看过病后,有给钱的,还有给粮食的,甚至还有穷得啥也给不起的,管顿饭就行,听说日子还过得不错。”

“你个瓜怂,说说算卦,算卦的事情。”天昕又开始起哄了,看天逸大有不悦之色,也就禁声了。柳生就接着说了起来:“也不知是哪辈人的事了,反正是机缘巧合,有一天,祖上行医来到一个叫马家庄的村子,被一户人家叫去看病,到地方一看,原来是主家少妇的****上长了个大疮,都化脓了,但就是表皮破不了,脓水出不来,疼得在炕上直哼哼。”

“嗨,你个徕球的,那你祖上可有得便宜占了,哥们,得是?”天辉话音刚落,天昕就很是难得的反对了:“你个瓜怂,****都长疮了,有啥子便宜好占呀?”天逸更是不屑的骂道:“听人说:当兵三年,见个老母猪赛过貂蝉,你起码是个大学生吧,能不能见点世面呀。”天辉本来是要欺负柳生的,不成想反倒惹了众怒,也就很是不爽的禁声了,柳生就接着说了起来:“本来嘛,就少妇当时的情形,只要把脓水排出来就好了,难在一来没有手术刀,即就是有,对方也不一定认可,二来对方疼得根本就不敢让人动她。就这,还真把祖上给难住了,看着那家人急切的神情,放弃吧,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治疗吧,又没办法用手,不得已之下,祖上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啥子办法?对了,肯定是先得想办法把疮给弄破了,再往出排浓水的,对吗?”天昕很是有想法的说出了自己的办法,看了看柳生肯定的眼神,还是疑疑惑惑的问道:“可是,上不了手,怎么弄呀?”在大家对天昕的一个劲搅局的制止和急切的期待下,柳生就接着又说了起来:“‘禁’呀。不懂了吧?我们当地所谓的‘禁’,有点道士做法的味道,先打个‘诀’,就是将左手食指、无名指、小拇指依次搭在中指上,大拇指捏在中指第一关节处,就是‘打诀’。”柳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接着说道:“然后,左手中指指向病症之处,口中念咒,就是所谓的‘禁’了,是以前当地人对一些疑难杂症比较通用的一种治疗方法,大概还是一种骗人的把戏吧,反正当地人是很信服的。”

天昕似乎又要搅局,被大家制止后柳生就又得意的说了起来:“只见祖上打好诀,指着那个少妇的****,口中就念念有词的‘禁’了起来:‘上马家庄,下马家庄,这个婆娘的****肿得明光光’。”随着大家“哈哈哈”的大笑声,哥几个笑得几乎都眼泪横流了,柳生见状,大喝一声“破”后看着大家,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就接着卖弄起来:“好了,效果出来了,在祖上夸张的动作,不伦不类的咒语发挥的魔力作用下,那少妇居然就像你们一样哈哈哈忘情的傻笑了起来,随着祖上一声‘破’的大喝,那少妇奶头上的脓疮应声爆裂,脓水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吓得少妇和一家人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祖上淡淡的说:‘找块干净的布来,在开水中洗干净,把脓水擦干净了就好了。’”

“明白了:在你祖太爷爷不伦不类的‘禁’的功力作用下,那少妇得意忘形了,忍不住就狂笑了起来,结果挣破了脓疮,得是?”天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得意的说到这里,柳生就难得的奚落起他来:“孺子可教也。”在大家共同“孺子可教也”的奚落之下,天辉气得就接着对柳生发难了:“你个徕球的,还是骗子的把戏嘛。”

“对对对,我也说了,是骗人的,但出发点和效果是好的,难道不是吗?”柳生说完,天逸又急忙说道:“不管它是不是骗人的,这故事好玩,还有吗?”柳生就接着讲了起来:“当然了,自从这件事后,祖上有了经验,技不压身呀,就易经、五行、阴阳、风水的多少了解了一点知识,原是应对不时之需的。没想到,中医原理本来就来源于易经,两者是相通的,久而久之,祖上都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阴阳先生’,怎么说呢,所谓的‘阴阳先生’,干的活与现在的风水大师应该差不多,告诉哥几个,我们那里有句俗话,‘秀才学阴阳,哈哈笑一场’,何况还是个郎中呀,尽管祖上差不多就是个阴阳先生吧,但还是以行医为主,从来不干什么‘阴阳先生’的活。”

“嗨,嗨,哥们,故事,讲故事!什么阴呀阳的,没意思。”天逸终于按耐不住了。柳生就只有接着讲起了自己所谓的故事:“有一次,祖上行医走了一个早上,没有遇到一户需要就诊的人家,来到一个小村子,正在饥渴难耐的时候,发现有一家人家中有老人去世了,和路人交谈时了解了一点情况,灵机一动,就索性来到这家,对去世了的老人的儿子说道:‘我与你爸是老朋友了,怎么人去世了也不给我说一声呀,我也好专门来吊唁一下的,你看,要不是我碰上了,我都不知道,只是,你看,我什么都没拿的,怪不好意思的。’实际上,祖上只是想混顿饭吃的…….”

“嗨,嗨,哥们,你不是说你的祖上‘日子还过得不错’吗?怎么还要‘混饭吃’呀?买一点不就行了。”柳生等天辉发难完毕,原想要接着奚落一番的,看大家都是疑惑不解的,只有认真解释起来:“你们以为是城市,是现在呀,到处都做好了饭,等你去吃呀?没有买的,总不能讨饭吃吧?”

“明白了,明白了,只能混饭吃了。”大家大笑着难得的媾和了一次,柳生只有接着说了起来:“没想到的是,祖上报出名号,那人说他父亲还真的提起过,什么‘好人’、‘法力了得’之类,最后,死活要祖上在他父亲的丧事上当阴阳先生,原因很简单,请不起别人。祖上盛情难却,只好勉为其难了,哪想到,事情很顺利,不仅吃了饭多少还挣了点钱,最有意思的是,没过多少年,他家……”柳生说到这里,灵机也来了,心想,耍耍这哥几个吧,就接着说道:“嗷,对了,他家也姓李,没几年,他家先后还像哥三一样,也出了三个大学生呢,直到他家拿着谢礼,说祖上为他家选的阴宅如何如何,家里人才知道了此事。”柳生说完,狡黠的笑着,等待着哥几个的反应。

“什么?你个瓜怂,臭洋芋蛋,竟敢取笑我们!”天昕率先反应过来,在大家的一致声讨下,柳生就只有连连认错了:“对不起,哥几个!巧合,巧合而已,他家真的姓李,谁让你们李家是天下第一大姓呢?不过,他们家出的不是大学生,是秀才,秀才。”天逸看大家闹罢了后才说道:“混饭吃,不好玩,说个好玩的。”柳生只好接着说了起来:“好好好,说好玩的。自此以后,祖上阴阳先生的名声也就传开了,祖上也有所感悟,索性就在行医之余,正儿八经的研究起了易经、八卦、风水、五行,也许还是多少了解点皮毛吧。一天晚上,祖上被一家人请去捉鬼,祖上前去发现,实际上是那家的姑娘害了类似于癫痫一类的病,只好装神弄鬼的折腾了半天,反正人是好了,可要回家的时候,天黑风急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概是要下暴雨了,据说,是据说呀。”柳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在大家着急的催促之下,就接着说了起来:“祖上出得那家门来,手上打诀,嘴里念咒,遣来一干小鬼,抬起祖上就走,顿时天空飞沙走石的起来,可刚到我们庄子上空,惊动了庄子上的看门狗,群犬狂吠之下,吓跑了抬轿的小鬼,把祖上就从空中撇了下来,把脚都给摔伤了。”

大家正在听得过瘾,不见了柳生下文,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完了?”柳生轻描淡写的说道:“完了。”大家有是异口同声的问道:“真的假的?”柳生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知道,反正到现在我们那一带还是这么传说的。”柳生说完,天昕骂着“吹死你吧”,天辉骂着“徕球娃净胡说”不一而足,只是天逸意犹未尽的说道:“唉,不过瘾。哎,哥们,假如我也能像你的祖上一样,能够遣鬼抬轿就好了,既节能又刺激。”话音刚落,逗得大家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家笑够了,也骂够了,柳生才正儿八经的说道:“祖上的传说很多,但都是别人传说的,只有祖上临终前的遗言却是的的确确的家训一样传了下来。”柳生在征得大家的同意后就接着说了起来:“祖上说:‘当个阴阳先生,糊弄一下人,混口饭吃,确实简单,但要真正弄懂、弄通易经八卦、阴阳五行的就太难了。就我,连点皮毛都不懂,只是灵机应变而已。我怕以后你们学我,一知半解误人误己的,因此立下遗嘱:只行医,不做阴阳,更不能以阴阳骗人。不过,你们也应知道一点他们的骗术。大凡行骗者,要么让你感觉到害怕和恐惧,要么让你产生欲望,还能察言观色,甚至还懂得他人的心理特点,使人在恐惧或欲望中迷失自己,以便行骗牟利。’最后,他还叮嘱家人,将他算卦用过的铜钱作为纪念,以示禁戒,就一直传了下来,据说,到我已经都有好几代人了。”

“嗨,哥们,就这些呀?看样子你的故事也该讲完了,可与你的风水命理具有科学性没有一点沾边的地方呀,你都说了,全是些骗人的嘛,对不对?”天逸很是及时的切回到正题,在老二、老三“对对”的附和声中,双方就又重新进入了正题。柳生也就不免陈述起了自己的观点:“我是这么想的:易经居六经之首,这没问题吧?还是本算卦的书,也没问题吧!孔老夫子是世界公认的儒家鼻祖,也是事实吧?如果易经一点点科学性都没有,那他老人家为什么还要在晚年研易,甚至还要辛辛苦苦的做个《易大传》出来呀!”

“吆,连圣人都抬出来了!你说的这些又与风水命理有什么关系呀?再说了,科学是要经得起验证的,难道你用孔老夫子来验证呀?还易经八卦的,你自己首先八卦了吧,啊?”天逸的反击很有力,在哥几个的共同攻击下,柳生只能疲于应对了:“哥们,哥们,我认输,我认输,行不行?确实,就我这点下水,什么关系呀,验证呀的,我还真的说不大清楚。这样,我只就自己一些肤浅的认识说说,行吗?”看到柳生都讨饶了,哥几个才安静了下来,柳生就又开始认真的八卦了起来:“在中国最早的文字记载中,有相当一部分要么是记载算卦的,要么就是算卦的符号,这说明了什么?中华文化的起源与算卦不无关系呀。算卦的目的只不过预测一下所要干的事能不能干,或者能不能干得成而已。因此,中华文化精于定性思维、精于思辨,甚至精于直觉的判断,处理问题就相对灵活一些;而西方文化是实验科学,因此,西方文化精于定量思维,啥事都依赖于实验数据,处理问题也就多少有点死板了。”

“哎,有点意思。”天逸话音刚落,天昕就“啥子呀”、天辉就“谝传”的起起哄来,还是天逸很有大将风度的说道:“让他说完了再说。”柳生就接着说了起来:“可以说,算卦对中华文化和国人的思维习惯的影响是非常深的,比如说吧,西方企业经过严格的市场调研,得出想干的事情的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干了;国人可就不一定了,不是还有百分之二十失败的可能性吗?所以,中国就出了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名言,不信你看,飞机失事是小概率事件吧,起码是几万分之一的事情吧,有的人天天坐飞机,好好的,有的人一辈子就坐了那么一回,嗨,失事了,有人说那是命,有人说那是运气,还不都是一样的!怎么办?算卦呀,如果相信的人多了起来,那所谓的活佛呀、大师的,还不一弄一个准呀!”

“嗨,好你个徕球的,把人给绕到这里来了。”天辉话音刚落,天逸也跟着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只说了一种现象,与科学性还是没关系呀?”柳生也许已经黔驴技穷了,但还是狡辩道:“至于科学性不科学性的,我还真说不清楚。我只是想说,既然爱算卦是国人的一种行为习惯,而算卦又创造了辉煌的中华文化。所以,对一些现象还是理性的对待好些,仅此而已。”天昕还是个急性子,居然央求着说道:“啥子科学性呀、理性呀的,太麻烦。哥们,给哥也算算运气,哥们运气太差,特别是桃花运,能不能帮哥们算算?”在大家的嬉笑声中,柳生,这鳖孙,居然像模像样的就接着八卦了起来,柳生一边摆弄着怀中掏出的古钱币,一边还自言自语着:“不要跟别人比,有的人运气来得早点,有的人来得迟点,但早晚会来的。”天昕看柳生好像弄好了,就急乎乎的问道:“那我还要等多久?”柳生闭目想了想,很是玄乎的将食指向下一点。天昕见状高兴地问道:“你是说马上就要来了?”谁想,柳生这徕球的,叹了口气之后居然非常严肃的说道:“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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