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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演擒纵丁香半推就,建新村柳生邂商机(1 / 1)

丁香如鱼得水的驾驭着万金牗为万市长特设的饭局,期间,还给大家讲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所谓笑话,不过,令大家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个所谓的“一块钱”的故事。故事说,一个乞丐向一个很是成功的人士,大概是个大款吧,一个乞丐向一个大款乞讨,大款对他说,我车上有好烟,九五至尊,你就拿去吃(抽)吧,怎么样?乞丐毅然的摇头说道,我只要一块钱。大款又对他说,我车上有好酒,你就拿去喝吧,怎么样?乞丐又毅然的摇头说道,我只要一块钱。大款心想,这家伙可能还是个追求上比较高档次的,就又对他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带你到一家高级的桑拿中心,先给你洗个澡,然后再给你来个一条龙的服务,怎么样?乞丐还是毅然的摇头说道,我只要一块钱。大款心想,五毒中三样你不动心,赌一下的欲望应该还是有的吧,就又对他说,这样吧,我带你去一家麻将馆,你来玩,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怎么样?乞丐还是毅然的摇头说道,我只要一块钱。大款终于生气了,对那乞丐高声呵斥道,你五毒几乎样样不沾,混的还如此狼狈,而我呢?几乎五毒俱全还混得如此成功,老婆还天天抱怨我,说什么,你做人就太失败了。这样吧,我就带你去见见我的老婆,只要你现身说法,能够说服了我的老婆,别说一块钱了,我可以给你一笔不错的报酬,怎么样?乞丐闻言,钱也不要了,羞愧难当之下就只有落荒而逃了。

丁香所谓的故事讲完了,由于大家已经喝多了,话也高了,言语也就不是那么的太讲究了,大家只是觉得好笑,至于故事的真假、内涵反倒无人深究了。万仁汨笑得前仰后合的,伏在万金牗肩头直呼肚子疼,万市长呢,似乎也深有同感,居然就诉说起了老婆对他与所谓故事同样的待遇,特别不可理喻的是,还老提防着他,好像他公事干好了,必然就有了外遇似的,最后,还气愤愤的问道:“你们想啊,我是那样的人吗?就我,可能吗?”尽管大家都在“怎么可能”、“不是”、“不会的”,如此这边的附和着,可偏偏就在大家兴头上的时候,丁香却拿出手机看了看,说了声,对不起,接个电话。居然就急乎乎的出去了,场面也就清冷了下来,好不容易等她回来了,嘴里居然还洋洋自得的哼着一曲叫不上名的小调,直到在万市长身旁坐定后,嘴里还在自顾自的、旁若无人的低头低声哼哼着。

小妹妹你就开花儿,

哥哥我天天想啊。

一对大眼眼水汪汪啊,

勾住了心肠肠……

歌词很直白,有点白话,甚至还有点露骨。但旋律优美、生动活泼而不失凄婉,特别是经过丁香的演绎,欢愉中还带有一点如泣如诉、勾人心魂还能令你浮想联翩的美感。只是,这是丁香精心设计的,表现的是接了恋人电话之后的那种依依不舍和幸福甜蜜,似乎还有点俘获了对方以后的那种洋洋自得的情愫。当然了,这一切只是为了很自然的展现她的歌喉而已。实际上,她才没有接什么电话呢,只要你喜好这个,我才不信你不上钩的。这就叫欲擒,也算是抛出的一点诱饵吧!

丁香唱完,大家都静悄悄的,过不大一会儿,似乎猛然醒悟到冷落了大家似的抬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太那啥啦,冷落了大家,对不起啊!”直到这时,万金牗率先反应过来,就急忙鼓起掌来,嘴里连连叫好的同时,还提出了“再来一段”的建议,就连万市长也听得入了迷,竟然带着酸兮兮的口吻说道:“怎么,接上男朋友的电话啦?好幸福哇!是个帅哥吧,啊?”

“哪呀?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丁香娇羞欲滴的说完了,还抬眼十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万市长,带点撒娇、又有点无可奈何、甚至还有点失望的神态接着说道:“还帅哥呢?与帅哥市长您相比,那就差远咾!”嗨,是否男朋友,您老就慢慢想去吧。

“你个死妮子,不仅嘴甜,这歌嘛,唱得就太有韵味了,简直妙不可言啦。”从神态判断,万市长这是真心话,看样子,万市长他才不会,不会去纠缠对方是否是其“男朋友”之类的烂事的。万金牗也一点点不书呆子了,竟然就趁热打起铁来:“丁香唱歌,那可是得到过咱市李老爷子真传的,哎,万市长,要不,咱们再找个地方玩玩?”万市长闻言,居然由衷的感叹道:“原来还是李老爷子的高足啊。”话似乎还没有说完,丁香反倒情意绵绵的,就万金牖的提议急乎乎的推脱了起来:“万总,不行呀,不行的,人家还有事呢。”看着万市长失落的神情,丁香又解释似的接着说道:“再说了,人家帅哥市长不是晚上还有个会嘛,打搅了人家正事可就不好了,还是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好好的陪帅哥市长唱着玩玩,行吗,帅哥?”本来是心中十分希冀的事情,却偏偏要说“NO”,当然了,是顺着对方的思路说的,这就叫故纵,就看你如何接招了。果不其然,只听万市长应声说道:“是吗?你个死妮子,口口声声说什么,要让我放松放松,你就是这样让我放松的呀!今天这会我还就不去开了,你说,给哥我,给不给这个面子?啊,给不给?”怎么说呢?所谓的“开会”也只是个托词而已,就这个饭局都是不怎么想来的,碍于万老爷子的情面还是来了,直到这时,酒足饭饱,思维也就不是那么的活跃了,何况这死妮子,还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她那半推半就却又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举动,弄得人心里痒丝丝的,本性也就暴露得差不多了。当然了,那会嘛,也是因为你才不去的,你还不领情?就看你的了。

“哎呀,帅哥,说什么哪?为了您,哪怕,哪怕死了我都不怕,还怕唱个歌吗?只是,只是,人家不是怕耽搁了您的正事吗?”就这份情义,就这理由,你还不理解呀?丁香随后只是含情脉脉的看了看万市长,好像因为万市长的失望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吆,阿哥,还生气了,行,行。只要你高兴,听你的就是了,总行了吧?走吧,走吧,现在就走,不说人家是心疼你,倒好像人家……”丁香也不往下说了,不容分说就将万市长从座椅上拉了起来。嗨,还真是的,我们的万大市长还真的就被一个村姑这么裹挟着站了起来,看样子,那个重要的会是不准备去的啦。当然了,丁香的欲擒故纵之策也就基本上成功了!

直到此时,万金牗才真正领教到了丁香的手段,也就明白了丁香一连串怪异举止的奥妙,简直就妙不可言哪!再想想他在准备启用丁香之时,和父亲一起打天下的那一干老将的反对声,什么,不就是一个村姑吗?又没念过几天书,对公司能有什么帮助?什么,公司竞争,需要的那是人才,一个乳臭未乾的毛丫头,只不过哼哼唧唧的会唱那么几首歌,管个屁用!甚至还有人质疑说,那么多大企业的业绩,难道是唱歌唱出来的?幸亏自己力排众议,好说歹说的,甚至在书呆子、神经质的掩护之下,不无固执的才勉强说服了大家,哪怕大家伙心里还是不怎么受用的。哼哼,还说我是什么书呆子,我看你们不是书呆子,起码比我强不到哪里去!再来看看,看看今天这场面,与她那所谓的村姑、乳臭未干、没念过多少书、只会哼哼唧唧的唱歌相比,别说你们一干老将了,就连我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有点自惭形秽起来。好笑,还时不时的替她捏了一把汗,哼,我还真的就太书呆子气,也太神经质了。万金牖看着丁香正在顺利的实施着她的计划,看着万市长东倒西歪的样子,似乎他也就清醒了过来,她的计划,也就是公司的计划呀,急忙让万仁汨和丁香一起扶着万市长,他反倒就像一个服务生似的,急乎乎的在前面开路的干活去了。

好在会所有的是歌厅,不一会大家也就东倒西歪的到了一个豪华包间,重新摆开了阵势也就吼将了起来。当然了,万市长喜好这个,那金嗓子自然也是顶呱呱的,忽而单独引吭高歌一曲,忽而要丁香单独献技,忽而与丁香缠绵绵来一曲情侣二重唱,忽而与丁香翩翩然飘然起舞,还真有点,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那种缠绵悱恻和伟大****出来。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嘛,原来你万大市长也如此的容易被俘获呀,本姑娘之是略施手段而已!

尽管如此,就今天这场景,还是有诸多美中不足的地方。因为,万金牗是什么都算计到了,却偏偏在人员安排上显得有点捉襟见肘,起码不是那么的圆满。也许是他首次涉足如此场景,或者说首次导演如此戏剧的缘故吧,人员安排上的缺陷和不足也就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当万市长、丁香不论独唱,还是合唱的时候,万金牗和万仁汨还能和和舞,或者陪陪舞的,而当万市长和丁香两人翩翩起舞的时候,那歌声就只能是原声的了,有时,万金牗也会一时兴起,倒也能凑和凑和,可大多的时候,为了不使场面冷清了下来,万金牗和万仁汨在不得已之下,就只能没命的给万市长敬酒了,好在万市长也玩高兴了,也就不是那么的太计较了,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能够一饮而尽的,哪怕有点美中不足,大家的那个尽兴呀,你是晓得的。

不过,让万金牗想不通的却是,不知是万市长真的喝高了,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反正就会将整个身体时不时的贴在了丁香身上,好个死妮子,不仅时不时的会将万市长推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还会时不时的附耳提醒他那么一下,小心,别让人笑话了咱的。次数多了,也不知是万市长不高兴了,还是真的乏了,就说他,累了,想休息了。万金牗也发现了万市长的不快,难免心中就对丁香又有点不爽了起来,可又别无好的办法,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正要准备着叫司机送送万市长的时候,丁香反倒喧宾夺主了起来:“帅哥,您累了一天了,晚上也折腾得够呛。这样吧,您干脆就先冲个凉,顺便再给您按摩按摩,也好解解乏,等您休息好了,再让司机送您回家,帅哥,您看怎么样?”万市长好像真的乏了,随口说道:“也好,行吧。”也许万市长他,心还有所不甘,甚或产生了逆反心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我怎么的!大家也就只好又重新来到吃饭的地方,万市长大概冲了个凉之后,就开始了按摩。直到此时,万金牗就又想到了送万市长回家的事情,刚要给司机打电话,丁香就告诉他,司机早就在车上等着了。原来,丁香席间所谓的“接个电话”,却是给司机打电话去了。看样子,对今晚的行动计划,怎么说呢?丁香觉得她还是具备那金刚钻的,万金牗尽管对丁香的一些行为心有不悦,可似乎还在她的掌控之中,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一会,按摩人员却出来告诉大家说,万市长睡着了。嗨,好家伙,竟然还给睡着了!丁香就像司空见惯了一般,甚或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和万金牖如此这般的商量了之后,居然就只身去了万市长休息的房间……

再说柳生吧,尽管他也知道,就他那所谓的用新拓展村子蚕食老村子的新农村建设蚕食策略,最为关键的支撑点,依然还是大家十分关心的所谓“实惠”,可国家或者政府补助这样的实惠,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尽管他也明白,只要能弄个挣钱的企业出来,这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尽管那设想是十分的美好,他也清楚的知道,那是多么难的事情,不能说比登天还难吧,起码不是你想弄就能弄得了的。不管怎么说,他的新农村建设工作,还是在按部就班的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就像家乡的那句老话一样,碌躇都拉到半山腰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接着拉了,舍此也别无他法呀。好在新拓展村子建设还是比较顺利的,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吧,基本就能看出个大致轮廓来了。尽管还没有竣工,还看不出整个村子或者说街道的最终建设效果,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就连村子里最古板的老古董都说,没得说,就是好!这下,村子里就热闹了起来,最先得到实惠的,那是洋洋得意用不着说的;那些准备在老宅基地上翻新房子的人家,干脆也就等待观望了起来,咱也要住好房子,咱也要沾沾光;既然大家都能沾点国家补助的光,就连没有翻新房子计划的人家也就蠢蠢欲动了起来。不管那“光”是否能够沾得上,形势可以说还是一片大好的!可要命的是,适逢他们那一带盖房旺季,偌大的一个片区,却只有一个距离他们村子很远的小型机砖厂,机砖自然也就有点供应不上了,工程也就时断时续的,窝工费时的不说,弄得大家的情绪也就十分的低落起来。为了这事,老二也没少受了柳生的责备。

这天,大家伙正在忙得起劲的时候,机砖材料又没了,大家就只好干等了起来。工地上的人,除了几个在老二(杨土保)手下专职搞建筑的,类似于施工工程师吧,大都是些蔬菜大棚上挤时间来的人,也就有人回到大棚里忙活去了。柳生情急之下寻到了老二,就又埋怨了起来:“活都包给你了,不说赶紧去想办法,就这么干耗着呀?”无奈之下,老二也就诉起苦来:“唉呀,我的个大主任呀,我早就给老板说好了,他也给我保证过,先给我们供货的,可谁能想得到呀,今年的机砖它会这么的紧张。”

“既然早就说好了,还是和老板说好了的,又没有断货,怎么就不见东西呀?你还吹啥吹,就不怕吹死你呀!”就柳生这质疑,老二也就不是那么的客气了起来:“我吹?我的个大主任吆,你还真的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你也应该知道吧?哪怕你将工程统一包给了我,可大多数人家却是包工不包料的,是他们弄不来材料,你叫我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偷去,还是抢去?”也是,大家为省几个钱,材料选购大都是各自为阵的,与老二也没多大关系呀,就这点,哪怕柳生心里非常的明白,还是带着不大高兴的口吻问道:“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呀?”

“哼,还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就咱这地方,那么守旧的,那些自家盖房的,选好了日子就不能变了,那些距离厂子近一点的,消息灵通一点,巴结巴结装运工,就将机砖全都给拉走了。起初,我也想巴结一下装运工,可你又把工程价格弄得那么低……”就老二这说辞,哪怕他委屈得都不想往下说了,柳生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干脆就拉着老二,原想是到那个机砖厂验证一番的。嗨,还真是萝卜快了不洗泥呀,不要说老板,就连装卸工还真的都牛逼哄哄的,听等料的人说,装个车都要“巴结巴结”一下装卸工的,就别提开单子的人了。柳生找到老板,尽管口口声声说,你们是大客户,一定优先保障你们。可要他真的立马拿出干货来,还真的没有,只能等下一窑了,也就十几天的时间,给你们可以适当的挤一点。看样子,也是需要巴结巴结、意思意思的了,但柳生实在没有可用于巴结、意思之物,难免忍着气,好说歹说的要他,下一窑一定给我们留点。无奈之下,两人也就只有空着手出来了,柳生的心情难免灰心沮丧到了极点,恰巧天逸打来电话询问近况,说又没得说,看看距离县城也不太远了,不如也到县城转转,散散心也好,干脆就给天逸说,正想到县城转转,看看哥们,聊聊。挂了电话,就索性和老二一起上了县城。

尽管老同学两人同在一个小县上,相距也就短短百八十里的路程吧,由于工作性质不同,两人平时还是很少见面的,天逸看到柳生灰头土脸、灰心丧气的样子,虽然说县政府大院不是十分的阔气排场,可柳生还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尽管他还是坐着“专车”来的。哪怕天逸心有不忍,还是忍不住奚落了起来:“我说哥们,我的个大主任啊,怎么弄得像刚出土的文物似的?”

“嗨,还说?整天不是搬砖,就是鼓捣水泥,哪能跟你局长大人比呀?”柳生自嘲着说完了,天逸急忙更正着说道:“助理,助理!啊?还是个跑腿的,就没法与你的主任相比了,不管怎么说,你可是咱们党和国家的最低领导人呀,是吧?”

“嗨,还真让你说对了,再小,咱也是‘领导人’了不是!”天逸看着柳生似乎很是得意的说完了,接言就又奚落了起来:“看把你小子得意的,真是小人得志,小人得志呀!”天逸说完顿了顿,似乎才发现了柳生身后的车似的问道:“吆,还用上专车了!”

“什么呀?朋友的!”柳生说完了,才发现老二还在车上,急忙将老二叫下了车,老二也就扭扭捏捏的下车见过了天逸。天逸倒是大大方方的和老二握了握手,还开玩笑说:“都成大老板了,加油吧,争取干得再大点。”随后,天逸又转向柳生说道:“对了,还没吃饭吧?走,哥们请你。”天逸说完,也不管柳生,还是我请你之类的谦辞,也没嫌弃老二的车,毫不客气的就上了车,指挥着老二来到了县城附近一个农家乐的所在。

来到包间,天逸点完了菜,老二就只有乖乖的坐着的份了,两个老同学就开始胡说八道开了,是天逸率先玩笑着说道:“地方还不错,可惜就只有咱三条光棍,假如再有二三美女作陪,就太完美了。”哪怕天逸是随口开玩笑的,柳生似乎却认了真了,居然板着脸,不无教训的口吻说道:“吃个饭都这样!能不能来点正经的?”

“嗨,哥们,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不就是个小小的村主任吗?还摆起谱来了!哎,不对呀,既然是来看哥们的,那就应该是来玩来了,怎么整得像个土鳖一样?”就天逸这认知,柳生还真的别无搪塞之言,也就不得不说出了他之所以到来的经过和遇到的困难。

“我说嘛,就你,还能平白无故的来看哥们!”就天逸这认知和抱怨,柳生倒好,不仅替自己狡辩起来,居然还奚落起天逸来了:“哥们这不是忙的吗,哪能像你呀?整天闲的像骟马摆脬子似的。”就柳生的粗言秽语,哪怕天逸并不知其所以然,但还是能够猜出个大概的。因为,就连一直阴沉着脸的老二,闻言都失声大笑了起来。天逸反应倒快,立马就笑着反击了起来:“你才整天骟马摆脬子哩。”随后,还是不解的反问道:“你那骟马摆脬子到底嘛意思?”柳生只是笑而不语,老二反倒解释了起来:“俚语,就是将阉割后的公马,拉出来溜溜,恢复得也就快一点。”话音刚落,天逸就向柳生发起了攻击,柳生一边招架着,嘴里还一个劲的嚷嚷着,难道不是吗?天逸闻言,就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表起功来:“哥们我,没黑没明的在为你们这,这破地方做着贡献,都成功引进了好几家企业,不感谢我倒也罢了,还说我是什么,骟马摆脬子,你个狗什么……有我这样摆脬子的骟马吗?”哪怕天逸适时止住了骂人的粗话,但他的表功也确实另类了一点,就连他自己都逗笑,大家也就一起开心的大笑起来。柳生这才不无关切的问道:“我说哥们,说说,都招来了何方神圣,引来了哪些资本家?”天逸似乎也察觉出了他之前的吃亏,就又奚落起柳生来:“我的个大主任吆,怎么,你也想招商引资呀?”哪怕天逸不无欺负人的味道,柳生居然就带着不服气的口吻反问道:“我的个局长大人呀,哪怕我这主任虽小,也是一方诸侯呀,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谁敢说你大主任不可以呀!”哪怕天逸依旧在欺负着柳生,随后,还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说道:“哎,还别说,好像还真有一个合适的机会。”柳生闻言,就像喝了鸡血一般,急乎乎的说道:“是吗,那就快点说呀!”

“哥们,你都有儿子了,哥们我,可连个媳妇还没呀,你着的哪门子急呀!”话虽如此,看到柳生的脸霎时绿了下来,天逸随即也就意识到了自己言语的不妥,急忙又改口说道:“是这样,我听郝县说过,市上一个粘土机砖厂,因修国道要占用厂区,产品在当地也没市场了,设备要报废处理,你看……”天逸说到这里就刻意的停了下来,柳生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下来,但还是不无期待的问道:“你是说,在我们村也办个机砖厂?”

“难道不行吗?”就天逸的见地,哪怕不无道理,柳生还是固执的提出了他的疑虑:“可资金,钱哪?那得多少钱呀!”

“嗨,哥们,胆子放大点,办企业关键的是设备,你按废品价弄来,能花几个钱?砖厂,不就是几个破窑嘛,也花不了几个钱的,关键就看市场和原材料了。”哪怕天逸是大大咧咧的,你还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站得比你高,看得比你远,柳生也就心悦诚服的请教了起来:“话虽如此,可是哥们,我到底该怎么做呀?”

“也有你向我讨教的时候呀?请教我呀,哥们!”哪怕天逸在得意洋洋的卖弄,柳生可就佩服死了,俗话说涝坝多大鳖多大(涝坝,地方俚语,西北地区部分山区在村子下游挖的小型土质蓄集雨水的池子或小土坑。)还别说,人家不仅站得高,看得远,那见地,嗨,你还不得不佩服他。柳生难免就向天逸真心的‘讨教’了起来,说话间,饭菜也上来了,三人吃喝着,柳生和天逸商量着,说一千道一万,最为关键的却是,那就要看郝县是否乐于在其间牵桥搭线了,柳生尽管心中很是期待,但还没有意识到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商机呀,不过,还得麻烦人家郝县去求人,说于心不忍吧,似乎没那资格,那就是不敢去奢想了,何况,何况郝县还出差了,也就只有等天逸与郝县协商后看情况了。再说了,还有像什么原料、市场调查,这些大堆的准备工作要做,何况是要办一个工业企业,哪怕它再落后、再怎么的不入流,也是急不得的,大家吃过饭后,柳生记挂着村上的工作,也就辞别了天逸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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