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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亡斧心结板香跑路,假借如果李刚做结(1 / 1)

板香搁下电话,想想和帅哥市长通电话的情景,一股寒意立刻涌遍全身,帅哥市长被查的坊间传言就再次涌现在脑海,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妈呀,他的担心,也是我的顾虑,难道,难道这么快就真的成为了现实?妈呀,那我该怎么办呀?哎,不会吧,坊间传说不是都有很长时间了吗?他不一直都如履平地一般,也没见得把他怎么样了,对不对?这么说来,难道是他嫌我太过黏糊了,又有点反感了才这么说的?对,应该是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再那么黏糊着你不就行了嘛,你明说呀,何必把人整得如此惨兮兮的?唉,说一千道一万,我的个帅哥市长吆,但愿老天能够保佑你,保佑你平平安安的,那样,不仅你好,我也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不是!正在板香六神无主,不知所之的时候,老两口却破门而入了,还好,老爷子还是很克制的问道:“天逸来过吗?”板香只有眼泪兮兮的如实交代了天逸来到这里的经过,不过,她终于认错了,可最后居然腆着脸一边为自己的行为狡辩着,一边还就诉起苦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我也不容易,我也有我的不得已的呀,求求二老,原谅我吧,原谅我的糊涂,我都后悔死了,也不知天逸会不会干出啥傻事来,要不是为了照顾孩子,我早就找他去了。”也不知是一腔的怨气憋得时间太长,还是看到板香终于服软了,天逸妈妈终于将她长久以来,一直压制的愤怒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得已,你有什么不得已的?你说呀你,难道你那破玩意儿没长在你身上?还是被人强暴了你不成!还有脸提究孩子,孩子,孩子,我可怜的孙子,可不能再耽误了他!”天逸妈妈说完,抱起那个自认为是天逸的孩子,也不等儿媳妇反应过来,拉起老爷子就走。

老两口在小两口的住所没能找到儿子,就对儿子的安危又担心了起来,出门后,老爷子接着给天逸打电话,“哼,倒好,好你个驴什么日的东西,不接老子的电话也就罢了,这阵子你居然还给关机了,岂有此理!”老爷子无奈,原想着与老伴儿一起再找找儿子的,可茫茫人海,他还开着车,在哪去找?报警吧,又有点小题大做,也无甚好的办法,也就只能挂念着儿子,陪着气愤愤还怀抱着孙子的老伴儿,担着心、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干等着去了,舍此也别无它法不是?但老爷子还是在心中说不上是发泄,还是祈求的默默念叨了起来:“但愿你个驴什么日的,能够躲过了这一劫!”

等到老两口气愤愤离开了之后,板香才意识到婆婆居然抱走了一个孩子,潜意识中还是想夺了回来的,可转念想想,也不至于亏待了他,尽管是双胞胎,却不是一个人的种,分开就分开吧,索性就让他们抱走了一个,看着傻乎乎一直干瞪着眼的保姆,居然气不打一处来,可看看她抱着的孩子,居然傻乎乎的对着自己在笑,气也就消去了大半,要保姆照顾好孩子,自己一个人清净清净,也好为将来再做做打算,怎么说呢?不就是你们老李家知道了老娘的那点破事吗,你以为偌大一个公司,想得到就能得来的!这时候才对我发飙,早干什么去了?还我不要脸,你们也不想想,要脸能有今天的这一切?也太可笑了点!不过,这样也好,老娘我索性就不用掖着藏着的了,我还就大大方方的做起帅哥市长的情人来了,我倒要看看,看看你们,到底能把我怎么的!再不济,我带着孩子,也是傍着帅哥市长的资本不是?哪怕那公司你有脸不还给了我,我还怕再弄不起一个?板香打定了主意,索性耐着性子在家中等了起来,等着老李家对她的哪怕是死刑判决也无所谓。

板香尽管打定了主意,可在家凄凄惶惶的等了几天,突然又想起和帅哥市长打电话的情形,不免又担心了起来,难道帅哥市长他,他真的会有什么不测?怎么一生气就将这事给忘了,还指望着将来能够依靠他的,妈呀,如果自己的揣测是真的,别说指望他了,不将自己也给卷了进去就太万幸了!胡思乱想之际,无意间上得网来,“万华统被带走调查”的大标题赫然就跳入了眼帘,妈呀,我的哥吆,你还就真的出事了,再细看时,妈呀,他被带走调查的情景,居然与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就是帅哥市长被几个彪形大汉裹挟起来不见了踪影的梦境,几乎一模一样毫无二致,记得当时自己还说,他要高升了,这下可彻底高升了,特别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好家伙,看到******的人以后,他居然做出了准备跳楼的举动,幸好被他们摁住了,否则,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妈呀,我可怎么办呀?公司,公司?对,公司!先去取点钱来,如果连公司都出事了,干脆跑路了事。板香打定了主意,正想去公司的时候,电话来了,原来是公司副总,就是那个被天逸生拉硬拽来的姓王的老同学的,板香刚刚“喂”了一声,对方就焦急的诉说了起来:“不好了,白总,公司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板香恍恍惚惚的问了一句,王总就急切的说了起来:“有人在调查公司,你赶快去看看吧,别再弄出啥乱子来。”

“什么?公司被查了?”板香颇感意外之下,反问了一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定了定神,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快点找董事长呀,给我说有什么用?”

“董事长,董事长?”王总迟迟疑疑的似乎很不情愿的念叨了两句,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了似的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董事长他,他出车祸了。”板香闻言,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嘴里“车祸、车祸”的喃喃自语着,连王总后来说的,人已经送到市医院了,我和几个朋友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似乎都没听清楚,等到王总又迟疑了片刻说道:“嫂子,董事长出事了,公司的未来就全靠您了。”直到此时,板香似乎才回过味来,又急忙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市医院,嫂子,挂了!”随后,对方就不容置疑的挂了电话。

“市医院、嫂子、挂了!”板香嘴里又自觉不自觉的喃喃自语了两遍,怎么感觉,就像是在预示着自己的未来似的,妈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板香心里尽管是七上八下的,可第一反应还是应该到医院去看看,看看天逸到底怎么样了,可想到老两口的情形,如果自己此时去了,还不被他们撕碎了给吃了呀!怎么办?我的天啦,我到底该怎么办呀!“嫂子,董事长出事了,公司的未来就全靠您了。”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我和天逸的事情,就更别说我和帅哥市长的事情了,否则,王总他绝对不会那么说的,想想也可笑,都这时候了,我都不知道依靠谁呢,还“公司的未来就全靠您了”!这世界离开了谁还不照样的转呀?话说回来,哪怕我就想管吧,可帅哥市长被带走调查了,谁还有那个能力管那闲事呀?查就查吧,也不见得能查出什么来,不过,还是先把自己弄到安全的地方再说。被查,被查?妈呀,难道帅哥市长这么快就将我也给供出来了?不会吧?对,不会的,从他被抓那一刻准备跳楼的举动来看,绝对不会的,很明显,他是准备将一切都往他肩上扛了的,如果是那样,谢了,我知心的阿哥,阿妹这辈子也不白活了我!转念又想想,那公司怎么还就被查了呢?难道公司老早就被人给盯上了?如果是那样,那接下来被调查的不是天逸就是我了,还要我去管公司?不要说我没有那能力,哪怕我就有了,我傻呀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躲过了风头再说。

板香打定了主意,还是不忍心就那么走的,偷偷地来到医院,向护士打听了打听天逸的情况,“还好,人总算救过来了,可还在重病监护室呢,醒不醒得过来还难说着呢。”妈呀,也就说,说他以后差不多就是个植物人了,板香真想去看看天逸吧,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可,可肯定会碰上老两口的,婆婆此时会有好话?还是别去刺激他们了。下来呢?万金牗万总不是一直还与帅哥市长有联系吗,向他打听打听帅哥市长的情况,也许还会有些收获,打电话,关机!难道他也牵扯其中?妈呀,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再仔细想想,南方市还有何处可以立足,除了混迹于歌舞厅,就只有老乡张憨的南方市憨憨家乡产品代销推介公司了,歌厅就不要提了,至于张憨处嘛,这张脸还往哪里搁呀,最要命的是,此时此刻,做贼心虚的板香,看谁都像是便衣警察一般,看谁都是一幅要来将她抓了起来的架势,甚至比那“亡斧者”的心结还要胜过一百倍,无计可施之下,终于打定了主意,干脆回家吧,父母总不至于嫌弃了我,再说了,哪里信息闭塞,也许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哪里。

板香再次打定了主意,回到她和天逸的所谓的家中,分别给天逸和天逸父母写了一封信,交待保姆说:“我需要出去一段时间,照顾好孩子,等到天逸父母来时,将信交给他们。”安顿完毕,给保姆又留了些钱就仓皇皇溜之大吉了。唉,也不知天逸能不能熬过了这一关,好个不省心的东西,怎么还就给出了车祸了呢?

原来,天逸自发怒离家出走之后,开车狂飙了一阵子,气也就撒出了大半,等到他稍稍的冷静了点,家是不想回了,父母处也是没脸去的了,可也再无更好的地方可去,叫几个哥们喝酒说话吧,说什么,说老婆出轨?笑话!烦闷之下索性就找了个酒吧,一个人就喝起闷酒来了,直喝得酩酊大醉,干脆就近找了家酒店蒙头大睡了起来,一觉醒来,都快到第二天中午了,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可肚子倒饿了起来,干脆叫了份外卖,吃了点,人似乎就不是那么的太愤怒和激动了,给父母报了个平安,也没管老娘的抱怨和关切,关了手机居然就仔细梳理起自己的情感历程来了。怎么说呢?自己长这么大,似乎对情感问题从来就没怎么的认真对待过,就更加无从奢谈什么忠诚不忠诚的了,那自己为什么对老婆的出轨会如此纠结呢?自己不洁何求她人对你忠诚!再说了,她能弄来这么大一个公司,凭什么?靠的还不是她的身体嘛,就这点,实际上,自己也是老早的就想明白了的,只是一直不想甚至不敢承认而已,可为什么当自己知道了真像以后,还是那么的不受用呢?人啊,人,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再想想,当自己提出离婚要求的时候,板香斩钉截铁说过的那句话,“可以,把公司还我!”公司,公司?“休想”!原来,我的不忿、我的恼怒,全都在这呀,全是为了那个诱人的公司呀!也难怪她,人家用身体换来的一切,说给你就给了你,都到这时候了,你反倒嫌弃起人家来了,哪怕她所生双胞胎不全是你一个人的种,最不济,起码还有一个是你的不是?离婚,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想到这里,天逸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居然就心安理得的又给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又到中午了,肚子又饿了起来,就又叫了份外卖,就又吃了点,就又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就又不慌不忙的梳理起他和板香的那点鸡毛蒜皮的破事来,想着想着,一个曾经让他很是佩服的画面就出现在眼前。话说三个帅哥,陪着一个有了身孕的小姑娘去做DNA鉴定,四个人都很淡定,并且都还商量好了,孩子是谁的,那个怀孕的美女就跟谁结婚。刚刚获悉这个信息的时候,自己都佩服死了,可轮到自己了,反倒想不开了,简直就太老土了,何况那孩子弄不好还是万市长的!和她结婚的时候,自己不是还得意于与万市长的连襟关系吗?想想自己,这是何苦来着!如果,如果自己能够充分的利用了这一点,说不定还能把生意做得更大了点,岂不美事一桩?天逸想到这里,心情反倒由悲愤转为自得了起来。当然了,不能放纵了她,再说了,三男陪一女做DNA鉴定的故事,那是结婚以前的,对不对?对,还得杀杀她的霸气,否则,“可以,把公司还我!”这样的话还不得时不时的挂在她嘴上呀!

怎么样才能杀杀她的霸气呢?想啊想,天逸总算想起来了:上大学的时候,天辉老将一句所谓的名言挂在嘴上:“他搞我的老婆,我再搞别人的,女人算个啥?”后来,自己还查过,好像是《敌后武工队》上那个叫做哈巴狗的汉奸说的。哈巴狗就哈巴狗吧,反正万市长要比那日本鬼子强多了。下来后,天逸打电话叫来了他的一个相好,两人喝着小酒,很是快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也不急着回家,干脆就来到了公司,可屁股还坐稳呢,就来了一干人等,说什么,你们公司涉嫌官商勾结和不正当利益输送啦,什么,你最好配合组织调查啦等等,这可是天逸始料不及的,再说也无应对经验,只能傻乎乎配合他们取证呀什么的,直到他们临离开之际,一个带队的居然还对他说,你要随时准备接受传唤什么的,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时候,天逸的怒火就再次燃烧了起来。怎么说?这不是没有逮着狐狸反惹了一身的骚吗?愤怒之下就准备又要去找老婆讨个说法了,难免车开得快了点,明明车上只有他一个人,明明是条笔直的大道,却老感觉好像是柳生的声音在说:“哥们,左拐,左拐。”刚刚把方向盘向左打了一把,就发现一辆泥头车迎面疾驰而来,避让不及,嘴里骂着,好你个臭柳。就直接亲吻了上去,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啦!

再说柳生吧,在他接受那个包工头所谓谢意的时候,还让媳妇给听见了,就连那份“谢意”都被媳妇给没收了,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千万不要干傻事,如果真的想试试,就用自己的钱去试试。至于他收到的那份“谢意”,也不知道媳妇她怎么处理了,反正要他别管,肯定不会干出什么违法的事来,后来也不知她神神叨叨的干了些什么,不几天,干脆还就负气回南方市去了。柳生无奈,也就放下了此事,这天,他又要带队到市上去联系相关业务,难免又想起就家乡公路项目需要感谢一下相关人等之事,心中盘算了一路,就是不知道该去感谢谁,到底去感谢谁呢?郝县?还是管项目的人呢?思来想去的,得出的结论是,郝县是不用去感谢的了,尽管不能说项目争取的成功与郝县不无关系,可项目毕竟不在他手上,如此说来,既然项目是市发改委给的,那理所当然的,就得去感谢感谢人家市发改委的领导了,不如干脆到市发改委胡主任处探探口风再说,对,就这么办!可怎么探口风,他还真的不知如何措辞,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柳生办完了业务,在纠结中来到市发改委胡主任的办公室,原想着是要就项目的事情和感谢之事说说,抑或探讨探讨一番的,可打发走了陪同人员,又着实不知如何开口,扭扭捏捏正在难为之际,恰巧秘书打来电话,说郝县可能因工作太过劳累心力衰竭而逝了,柳生闻讯心中大悲,五内俱焚之下居然忘了来意,慌慌乱乱之下,也没说明原委,打了个招呼就急慌慌离开了去。

柳生前脚离开,看好检察院一个朋友来访,两人还言及此事,胡主任很是纳闷的说道:“老张,我给你说,就刚才,无稽县的杨县长,你说他好笑不好笑,带着几个局长来到我办公室,好像有啥事一样,还神神叨叨的打发走了几个局长,我看他惴惴不安、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还有什么大事要说,可他倒好,扭扭捏捏的坐了一会儿,啥也没说,接了个电话就着急着慌的走了,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老张想了想说道:“杨县长?就是身上笑话很多的那个杨县长吧,该不会是他想向你行贿来着,想了想,又舍不得了,将那贿赂又给装走了不成?”胡主任闻言,很是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觉得他的举止有点怪异,让人想不明白的是,看起来精精干干的一个人,干事儿怎么总让人捉摸不透似的!”检察院老张想了想接着说道:“也许是我的职业习惯吧。不过,你看呀,如果他要和你谈正常的业务,何必一定要打发走陪同人员?弄不好他是想给他拉个证人,我去过胡主任办公室吧?当然去过了,至于下来的事情嘛,就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了,你说呢?”胡主任闻言,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此说来,还真得提防着他点,否则,还真的有点说不清了。”检察院老张闻言,反倒淡定的说道:“没关系,假如他真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后你小心点,不给他机会不就行了,这次嘛,我给你作证,行不行?不过,你可得让我把你的办公室‘检察’‘检察’一番的吆,看是否,啊?哈哈哈。”胡主任闻言也就放心了似的,不免嬉笑着说道:“也是,不说了,不说了。快点,说正事,我还忙着呢,哪有时间听你瞎掰……”

再说柳生吧,闻听得郝县因工作太过劳累以致心力衰竭而逝之后,心中过度悲伤之下,也就忘了所谓的感谢之事,急乎乎赶了回来,可看到的只是同事们忙前忙后,乱纷纷处理郝县后事的场景,虽然说很是如愿的见到最后一面了,可连一句话都没能说上,回想到郝县对他点点滴滴的关照和好处来,柳生百感交集,情不自禁之下,居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就此事,有说他是真情流露的,有说他太过矫情的,也有说他没了靠山在哭他自己的前程的,不一而足,好在没人当面说这些,柳生也就虔诚的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郝县的治丧之中。

当天晚上,柳生心中悲苦,身边又没有可以倾诉之人,就给媳妇打了个电话,说了说郝县去世之事和他的悲伤和感慨,没想到的是,当媳妇闻听得郝县去世的消息之后,在惊异和感伤之下居然连说了几个“坏了”,可到底坏了什么,柳生也没有深究,依然晕晕乎乎的忙碌着。这天,开完了追悼会,就是出殡的时候了,柳生扶着郝县的灵柩,悲悲切切的走着,无意间发现,送葬的队伍居然越来越长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县政府并没有组织呀,难道是老百姓自发的?正当柳生心中疑惑之时,柳生听到了像他一样的嚎啕大哭之声,听到了,郝县,您是个好官,年纪轻轻地,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如此之类的最为朴实无华的悼词,听到了,郝县,一路走好!如此之类的令人肝肠寸断的祈祷和祝福,柳生顿时醒悟了。不,他彻底醒悟了。做官,不论是做多大的官,就做这样的!否则,就像自己小时候曾经非常崇拜过的那句台词一样,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去,如此想着,柳生反倒释然了不少,脸上居然有了笑意,因为,他想起了自己那个曾经出现过的非常糊涂的想法,“为人民服务总得有个平台吧?如果我连官场的潜规则都不知道,能够长久得了?我还如何继续为人民服务?哪怕我就出污泥而不染吧,总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甚至于还想试试水的深浅,我试什么?问心无愧不就得啦,幸亏没当着人家胡主任的面说了出来,否则,那人还不丢大发了!正当柳生悲悲切切胡思乱想之际,竟然看见县纪委的张副书记带着几个纪委干部很是严肃的向他走来,并要他脱离了送葬队伍,柳生心有灵犀之下,似乎知道他们来意似的对张副书记恳求道:“我不会跑的,等我送别了郝县再说,行吗?”张副书记不知是被当时的场面所感染,还是被柳生的老实和主动所打动,居然答应了柳生的恳求,并一起加入到了郝县的送别队伍。等到一切活动结束的时候,柳生才淡定的对张副书记一行说道:“走吧。”

柳生被送到了县政府招待所,进入一间房间后,张副书记才对柳生说道:“杨副县长,你被双规了,希望你能够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尽管柳生对这一切似乎早有准备,可还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不会是因为自己收到的那点谢意吧?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疑惑之下居然问道:“如果……”

“如果,如果我不娶板香就好了……”天逸醒来后,第一句话居然也是“如果”什么的。老爷子爱怜的看着儿子,惊喜之下,老泪纵横的说道:“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说完后,也不管老伴儿的絮叨,想了想接着说道:“儿呀,你就别再‘如果’这,‘如果’那的了,实话给你说吧,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这一点的。人啦,这一辈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度过的,说短也短,说长还真的很长,难免会犯许许多多的错误,区别只是,有些错误,它可以犯,因为,它能改,改了就好;有些错误,可是千万千万不能犯的,因为,它会毁了你的终身的,哪怕你爸叫李刚也无可奈何!明白吗,儿子?所以,人在小的时候,未成年的时候,会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责任主要在父母,成年以后,责任就全是自己的了。儿子,你还年轻,别像有些所谓的当官的,甚至于你老爸一样,做了芝麻大点官,干了些屁大点事,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忘了社会的重托不说,甚至于连对子女的最为起码的道德教育都忘了,平日里不可一世,临了弄得个身陷囹囵,甚至于家破人亡的时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寻死觅活悔不该当初,‘如果’这,‘如果’那的假设起来,有意义吗?儿子呀,别再自暴自弃了,好在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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