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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图心安孟逸真让利,谋横财发财假舍财(1 / 1)

孟逸与板香分手后,径直来到她所谓的既是农家乐又兼具家的功能的家中,公公婆婆好像都不在,也许到幼儿园忙去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奇怪的是连团子都不见了踪影,还真是奇了怪了。特别令人失落的是,与以往自己来时的情景相比,别说客人了,园子里竟然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虽然说已经到了盛夏时令,整个园子郁郁葱葱的却显得异常的清冷,是因为臭柳出事的缘故?难不成家里也出事了?孟逸不由心头一颤,正准备到她的卧室去看看,之后再做下一步打算的时候,终于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朝自己迎了上来,经过短暂交流,原来是个既兼职服务员又帮厨的大嫂,她还以为孟逸是客人呢,等到她看清来人是主家人之后才笑着说道:“全家人都被叫到村部去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也没办法招呼客人,就只好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看门了。”原来这样,孟逸忐忑不安的心似乎稍稍得到了一点安慰,不过,另一个疑问马上又涌上了心头。到底能有多大的事,还用得着全家人都去吗?孟逸心中疑惑,也没有顾得上留守大嫂要她“洗洗”、“歇歇”、“吃点东西再去”的建议,就又急忙向村部赶去。

大老远的,孟逸就看见村部大门外围了许多的人,家里真的出事了的疑虑就又重新涌上了孟逸的心头,心就不由自主的又悬了起来。到底会出什么事情呢?快步上前来,发现围观的人多是些花花绿绿的年轻媳妇儿,不过,人群后面垫脚张望的一个瘦削身材的男人煞是扎眼,好像有点印象,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来,更加奇怪的是,当瘦削身材的男人看见孟逸之后,居然快速转身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孟逸心中越发起疑,难免仔细回忆了起来,对了,他叫杨发财,好像是臭柳以前的村主任,记得柳生说过,是他抢了人家的村主任宝座,孟逸想到这里,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难道是他在兴风作浪?胡思乱想之际,已不知不觉来到了村部会议室门口,从虚掩的门缝中,团子气愤愤的话语就传了出来:“这不是欺负人吗?不就是一块闲着的、没人管的破地吗?我们家咋就‘利用职权,私吞集体土地’了?这不胡说八道吗!那个王八羔子说的?我这就找他说理去。”嗷,原来为这呀,孟逸也就基本明白了一家人都被“叫”到这里的缘故了。不过,从团子的口气中不难听出,她还不知道小叔子已经出事了,否则,她是绝对不会、也不敢如此说话的。孟逸为了不把事态扩大,也就忘了忌讳,急忙推门而入,大家先是一愣,旋即都起身静静的、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风尘仆仆的她。孟逸环视了会议室一眼,只有老支书、老二(杨土保)、公公、婆婆、脬蛋和团子几个人,孟逸敏锐的察觉出,场面上的气氛不是太融洽,一边急忙“对不起”、“对不起”的向老支书和老二道歉着,一边就快步向婆婆身边走去,直到拉起茫然不知所措的婆婆的手坐下,然后才向大家解释着说道:“想家了,就回来了,家里又没人,就过来了。”顿了顿之后,又征求老支书抑或老二的意见似的问道:“是不是有事呀?我可以坐下来听听吗?”

“可以、可以,嫂子,你能来就太好了,柳生哥他又联系不上,真是急死人了。”等到老二说完后,孟逸笑了笑解释道:“这个臭柳,我也是联系不上他,才着急着慌的赶来的,到了县政府办才知道的,原来,好个糊涂的东西,在外地出差去了,还把手机给丢了,真是的!”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的,连孟逸自己都觉得难于自圆其说,生怕公公婆婆不相信,着急,没想到,大家似乎居然就都相信了,好像他们本来就没怎么担心似的,孟逸不免缓了口气,遂接着淡定的问道:“到底出啥事啦?还非得都聚在这里!”

“嗷,是这样。有人举报柳生哥,说他,‘滥用职权,私吞集体土地,为你们家盖了幼儿园。’这不,我们正在商量,看怎么处理这事儿。”老二说完后,不免就县纪委的人如何到村里调查,并安排村里,就具体的处理意见拿出个方案来等等,一一细说了一遍。孟逸静静的听着,原来就为了这么点事呀,本来不打算发表意见的,可团子刚刚等到老二说完,就又粗声粗气的骂了起来,嘴里一个劲的骂着什么,王八羔子也太欺负人了呀,欺负我们家没人啦等等,只差没说出,连副县长的家人都敢欺负这样的话来,任凭脬蛋怎么阻拦都不起作用,就像孟逸的到来,就等同于副县长大驾光临了一般,使她的底气也更加十足了起来,只见她随后又是挽袖摔胳膊的,大有与人决一死战之气势。孟逸看自己不出面不行了,才不得不板着脸对团子低声喝道:“嫂子,坐下。”团子看孟逸真的生气了,这才乖乖的坐了下来,撅着嘴一言不发的生起闷气来。孟逸也顾不了许多,转向老二问道:“那村上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这是村里老早就做出的决定,还是维持现状的好些。否则,村委会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呀!”老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老支书接着说道:“不过,老支书的意思是,这事儿是他在位的时候定下的,也许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建议在村里重新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再说。”老二说完后,又看了看老支书,孟逸也就再次留心了一下老支书的表情,老爷子始终眉毛紧锁,这次只是点了点头以示认可。孟逸又转向婆婆问道:“那家里人的意见呢?”

“我们能有啥意见?”婆婆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怪丢人的,本来花的就全是你的钱,这下倒好,没管好不说,还弄出了这么档子的事情,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东西干的,原想着是给村里大家办了件好事,哪成想,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没来由的嚼这舌根,哼,就这短三十的,穷死他活该!”假如不是臭柳出事了,这话骂的,连孟逸都觉得解气而给力。可是,想想臭柳的所作所为和目前的处境,再想想县纪检委张副书记对臭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样的评价,就那“破地”的事情,人家举报人说得还真的不无道理。再看看公公,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只是把旱烟锅子在桌腿上棒棒棒的磕了磕,装了一袋烟就又点火抽了起来,脬蛋只是蒙着头一言不发,倒是团子一直气愤愤的,可孟逸没问她,也就只能干坐着了。孟逸看婆婆说完,除了抱怨还是抱怨,似乎也没有其它更好的解决办法,就安慰婆婆说道:“妈,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没把这事情老早的就给处理好,这才让你这么难堪的,赖我,都赖我。”孟逸话音刚落,老支书就抢着说道:“看你这娃说的,怎么能怪你?全赖我呀!”老支书终于说话了,一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这句平淡无奇的话,就像在烈日炎炎之下,迷失于沙漠中饥渴难耐的客旅,终于喝上了一杯甘甜的凉水一般,直到这时,孟逸才有了一种到家了的感觉,似乎自己这时才有了依靠似的,顿时全身感到舒泰了许多,正要说话,却听老支书长叹一声后说道:“这事它急不得呀,也草率不得。因为,它牵扯到柳生娃的政治前途啊,还是从长计议的为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样子,老支书嗅出点什么味来了。不过,这话说回来,不就是几个钱的事情嘛,不如趁着这件事,干脆将各方面的关系都给捋顺了,大家的心气也就都顺了,还能为将来省却多少不必要的麻烦。孟逸不免想了想措辞,就严肃而认真的说道了起来:“团子说那块地原本是闲置着的,是事实,不过,毕竟那是大家的,也是事实。虽然说咱们这里的地不像大城市那么金贵,毕竟也是很稀罕的。”说到这里,孟逸看了看大家,好像没人就此提出异议,遂接着说道:“大家看这么着行不行?咱就按国家在咱这里征收土地时的赔付标准,将这笔收入作为村部的收入,把它用在一些公益事业上,大家看行不行?”

“不行,不行!幼儿园定的收费标准本来就已经很低了,也就是保本经营而已,如果这时还要你追加投资,那可就亏了!”等到老二否决了孟逸的提议,看样子,他说出了婆婆和团子,甚至全家人的心里话,大家就都很是满意的对着老二笑了起来。可孟逸心中还是五味杂陈了起来。看样子,大家还真的不知道臭柳的处境,否则,唉,还好,起码还有人替自己说了句公道话,就是不知道当他们知道了臭柳的事情之后,还会不会如此。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顺利过了这道坎为好,想毕遂笑着说道:“杨主任,谢谢,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既然有人提了出来,我看还是像老支书说的,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为好,就不要再计较那点蝇头小利了。”

“也好,听听这娃的意见再说。”从老支书对孟逸和臭柳始终娃长娃短的称呼不难看出,老支书是很爱护,甚至有点同情和期许他们俩的,孟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股暖流再次涌上心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孟逸忍住了眼泪和内心的委屈说道:“就这幼儿园,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赚钱,只是想给两个老人一个精神寄托,解个心慌而已。所以,能够维持他们的花销也就行了,过去是这打算,将来也不会改变。要我看,杨主任(老二)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如果我们处理不好目前这档子事,亏本了,甚至硬撑着亏本经营,不仅不符合市场精神,也许还会有人骂我们虚伪的。所以,我想这么着。”说到这里,孟逸环视了大家一圈,老支书和老二在轻轻地点头,婆婆在抹眼泪,公公依然面无表情的抽着老旱烟,脬蛋依然蒙着头,团子还是一幅气不顺的样子,但大家都在期待的等着她的主张,孟逸也就接着说起了她的打算:“咱们现在的收费标准,也就是周围幼儿园的百分之七十五左右吧?适当的提一点,提到周围幼儿园的百分之八十到八十五左右,我想大家还是能接受的。将新增加的这一块收入,还有,再在幼儿园的正常收入中也多少挪出一点来,就作为村部的股份收入吧,随便给大家伙干点啥都行。”

“有道理,现在的收费标准,受益的仅仅是有小孩的人家,这样处理以后,不仅解决了举报人所说的地皮问题,受益面也就扩展到了整个村子的人,是个好主意。不过,我看就没必要再掏腾幼儿园了。”老二摇头晃脑的说完,老支书补充着说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还有一点,就是幼儿园还能维持正常运转。不过呀,老二说得也在理,咱们已经亏欠这娃够多的了,确实不能再掏腾人家了,良心上也说不去呀!”孟逸闻言,急忙笑着说道:“看您老说的,就依着您和杨主任的意思。不过,我还是那个意思,只要幼儿园不亏就行,那么几个钱我还是能出得起的。”

“依我看,还是在村里张榜公布一下,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然后再上报县纪检委,这样也稳妥些,大家看呢?”老支书说完,大家也就同意了老支书的安排。唉,怎么说呢?我这么做,既是为了能减轻一点臭柳的罪责,也是图自己一个心安呀,唉,好你个臭柳,但愿你能够顺利的过了这道坎。孟逸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没想到,团子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她忽的站了起来,气呼呼的骂着说道:“那个短三十的,不是说我们,‘滥用职权’、‘私吞集体土地’,还‘为我们家盖了幼儿园’吗?为什么不能让他站出来说说,我们家的这幼儿园到底为我们带来了多少好处?你们就这么连屁都不放一个,稀里糊涂的给了了事了,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口气终于让我给你出了!”杨发财刚刚踏进板香家的院子,发现板香和她母亲正在院子里说话,就用难于掩饰的得意神情,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板香和她母亲都用一种诧异的,甚至不无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杨发财。因为,母女两人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给谁出了气了。不过,板香心里明白,肯定是为她“出气”来着,但她又实在难于想象得出,自己到底有啥子气可让他出来着,只是用轻蔑的神情看了看他,但还是出于礼貌好奇的问道:“姨夫,看你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到底给谁出气了你?”假如真的要论亲戚,杨发财与板香的这点拐弯抹角的姨夫关系还真的有点远,据说,杨发财的老婆,是板香母亲的一个啥子远房堂姊妹,板香自小就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这个所谓姨夫,只是他和父母走得勤,板香碍于情面,也就以姨夫呼之了。杨发财见问,急忙恬着脸笑道:“当然是你了,还能有谁呀?我的个白大老板。”板香闻言,尽管是被人拍马屁来着,可她一点点被人拍马屁的快感都没有,反倒像被蜂蜇了一般,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脸立马就阴沉了下来。因为,她正是因为她那所谓的大老板而跑路的,这话又不能,甚或不敢给父母说的,你这鳖孙,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可毕竟人家是“为你好”来着,就只有忍住了心中的不快笑着说道:“为我?我又有什么气,还要你来给我来出着!”

“嗨,不就是杨柳生嘛,你看他,弄了个狗屁的副县长之后,看把他一家人给胀的!(胀,地方俚语,此处为张狂之意。)”杨发财似乎并未发现板香脸色的变化,得意洋洋的说完了,还期许的看着板香。哼,好你个杨发财,不就是人家夺了你那村主任的宝座吗?还为我出气,岂不可笑!但既然人家那么说了,肯定有人家那么说的道道和目的,板香看着她母亲依旧糊涂着的样子,不免笑着说道:“那你是怎么为我出气的?说来听听。”杨发财闻言,不免就如何唆使人先给柳生行贿、后又举报他索贿,还有就是,柳生滥用职权,私吞集体土地,为他们家盖了幼儿园。等等情形,一一娓娓说道了起来,最后,居然还厚着脸皮特意交代道:“为此,我还舍了财,一大笔财呢。”至此,板香就彻底明白了杨发财的来意了,是来表功来了,当然了,顺带着还想弄点钱,这算盘打得,够精的!板香竟然不无奚落的笑着问道:“姨夫,你也肯舍财呀?到底多少?”

“为了你,舍不得,嗨嗨,不是也得舍嘛,不多,也就十万块钱。”杨发财说完,偷眼看了看板香,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事情差不多快成了,就美滋滋的接着说道:“给杨柳生五万,给跑腿的五万,一共十万。十万快钱,对你白大老板来说,还真的是小意思,可对我来说,那可是花了血本了,就看您……”杨发财说到这里就吃掉了后面的半句,不过,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您老可得还我钱呀。当然了,能再奖励我一点,就再好不过了。因为,我想你所想,给你出气了呀!

“照您这意思,姨夫,这钱是不是该我出呀?”板香面无表情的说完了,杨发财似乎没有发现板香心中的不快,居然越发恬着脸说道:“白大老板,十万块钱,对你来说,手指头缝里漏掉的都比那多呀,能给了我嘛,当然就再好不过了。当然了,不给,也行,为了你,这点财我还是能够舍得起的嘛!”这话说得,好像我不给你钱,我还反到欠了你的不成?板香难免怒火中烧,为了你的那么点小九九,毁了人不说,你拿钱耍了人,居然还要我来埋单,想得倒美,亏你也敢想,竟然还敢干!不过,还不知道他到底把柳生给怎么样了,也就忍住了气,不置可否的问道:“这么说来,事情成了?”

“成了,当然成了,他不是都被双规了吗,难道你不知道?”杨发财得意洋洋的说完后,不要说板香,就连她的母亲都愣了下来,难怪这几天村子里的人都神神叨叨的。就这事情,至于板香的母亲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板香确实是五味杂陈了起来。是的,自己曾经的的确确的恨过柳生,可那毕竟是我的事情,与你杨发财何干?何况,我老早的就原谅他了,再说了,我和他的事情,也不见得全是人家的责任。不过,就杨发财的话,板香多少还是有点不怎么相信的,可想到孟逸的行为,板香终于明白了,弄不好还真的就是了。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杨发财又问道:“怎么,难道你不信?”

“哼,信不信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嗷,对了,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为我出气了吗?”板香出言一出,杨发财几乎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样子,自己是真的舍了财了,十万块钱啦,还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就别说自己最为如意的算盘,就是借此发一笔横财了,难免惴惴不安的说道:“难道你不恨他呀?还是,还是你舍不得还我钱呀?”等到杨发财说出了他的担忧,板香也就彻底印证了她的判断,心里火气反到不是那么的大了,居然心平气和的说道了起来:“我恨谁呀?杨柳生吗?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凭什么恨他?再说了,哪怕我恨他,又与你有啥关系?还要我还你钱,我借你钱了?还是我要你去害人了?说呀!”板香一连串的质问和不还钱的理由,弄得杨发财几乎言不能成语,用一种难于想象的语气语无伦次的反问道:“你,你骗,骗,骗谁呀?大家不,不,这不都,都是这么说的吗?”

“谁呀?谁呀!谁说的?说出来让我听听!”板香这时几乎是横眉立目的了,连杨发财,曾经的杨大主任都有点胆怯了起来,可不是吗?到底谁说的,他确实还说不上来,不免气愤愤的说道:“这么说,我是狗拿耗子,吃饱了撑的,是我多管闲事啦?”

“是吗?姨夫,我可亲可敬的姨夫吆,那可是你说的,我可不敢!”板香说完,撇下了神情沮丧而黯然的杨发财和茫然不知所措的母亲,气呼呼的就转身进屋去了。直到这时,杨发财才深深的意识到,他不仅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恐怕连他花出去的冤枉钱也就没了着落了,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我?好个板香,你个臭****,好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谁还不知道你呀,不就是傍了个大官吗?虽然说弄杨柳生这事,是我自作主张干的,我也有点自己的小九九,可不也间接的为你出气了吗?就你们家与杨柳生家的那点烂事,全庄人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还问我“谁说的”,哼,还用得着谁去说吗?你不想还我钱也就罢了,用得着在我面前如此装大吗?妈的,假如我还是村主任就好了,还真的就应验了墙倒众人推这句古语呀,我的钱啦,十万块呀,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呀,钱呀钱,我的个命根根,这不是在扭我的脖子吗?唉,看样子,就别提狗屁的横财了,弄不好呀,连这么些年的村主任都白干了!杨发财既心疼钱,心里又无端的冒火,扭身就向外走,连板香母亲后面说,她姨夫,板香还小,不懂事,别计较。如此之类的就算是道歉,又算是给台阶的话,几乎连一句都没能听见,就像忘了两家人多少年的交情似的,只是气呼呼茫茫然摔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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