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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凤凰涅槃柳生保颜,无耻无畏发财被捕(1 / 1)

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吧,孟逸这一觉睡得,太阳还就真的就给晒到屁股上了。还别说,北方夏天的早晨就是舒服,特别是这园子里,静谧而安详,房子里还时不时的透进来一阵阵说不上是什么植物传来的幽香,香甜入肺,沁人心脾,清晨的太阳嘛,也不像南方那样火辣辣的使人心烦意乱,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还真有那么一点使人心旷神怡的感觉。不过,这话说回来,公公婆婆早应该起来忙碌了,园子里居然如此的安静,简直就奇了怪了,转念想想,也许是老太太怕吵着了自己,一切都在悄悄的干活吧?孟逸再一次被感动了,可准备起床的时候,浑身还是酥软无力的,就又乏乏的躺了下来。说句良心话,孟逸这懒觉睡得也并不算太迟,也就早晨八点多,还不到九点的光景,这要搁在南方市,嗷,对了,应该还是周末,也算不了什么,可对北方农村来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孟逸试着又探了探身,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也就是太乏了的缘故,既然婆婆如此的体贴,那就索性再躺一会吧,伸了伸懒腰,懒懒的躺在被日头晒得暖烘烘的被窝里,还真有了那么一点种豆南山下的惬意出来。幽静、安详、懒散而与世无争,这一切就太对自己的胃口了,可手还是莫名其妙的伸向了手机,真想再次给臭柳打个电话,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唉,也不知臭柳怎么样了?这一会又在干什么?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正在无可如何之际,电话居然就响了,拿起看时,还真是臭柳的,那个激动吆,忍不住的眼泪就像联了线的房檐水一般,扑簌簌的淌了下来,但还是忍住心痛急切的接了起来:“真的是你呀,我的个臭柳,你还好吗?”

“好,好,好着呢,媳妇,我的姐姐,有了你,你想想,我能不好吗?”尽管柳生话说得似乎很是轻巧,可孟逸还是从他的语气中隐隐约约的听出了强打精神,甚至还有那么一点说不出滋味的味道,孟逸也没办法,甚至不能深究,也就只能装作很是高兴的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顿了顿,想了想措辞接着关切的问道:“这么说,你没事了?”柳生只是支支吾吾的“这”了两下,孟逸明白,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想安慰一下他吧,又不知如何措辞,也就揣猜着说道:“起码双规被解除了,否则,你不可能给我打电话的,对吗?”

“这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办案人员说了,案件基本上查清楚了,我的双规也可以解除了,但至于怎么处理,还要等待上级的处理结果,我想,我的……”柳生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孟逸明白,他担心的是他的那个副县长职位,也是,那可是他混迹政界多少年的心血呀,硬生生的就这么被撸掉了,搁谁谁不心疼呀?很想安慰他一番,可最后居然问道:“你是不是担心你的那个,那个副县长职位保不住呀?”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这不废话吗?可话已经出口,也就只有等着他的回答了,果不其然,只听柳生幽幽地问道:“难道你认为,还能保得住吗?”这句反问,就太有水平了,气得孟逸真想骂他那么几句,可还是忍住了,不过,这次可是想好了措辞,不免嬉笑着安慰道:“你个臭柳,干出了那么糊涂的事情,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咱就谢天谢地了,你倒好,还计较的哪门子个人得失呀!”

“理是那么个理,可,可,就这结果,唉,不说了,还真的难为你了!”柳生说完,孟逸这下才真真切切的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好你个臭柳,看样子还嫌我处理不当似的,真想问问,就你那屎沟子,我到底该如何去擦呀,但还是忍住了,只是顺着他的思路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处理的不够理想?那你说说,假如是你,你又会怎么去处理?”柳生倒好,竟然真的就实话实说了起来:“既然你已经将那东西,都交给郝县了,还不如干脆给他明说了,大不了他骂我几句,我将那东西还了人家也就完了,那样,也许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我的……”柳生说到这里刻意停了下来,哼,这次倒也说得明白,孟逸也明白,那样,你的那个副县长,也就还能够好好的干着了。哼哼,你以为我没那么想过吗?还不是为了顾饬你的脸面呀!现在倒好,不说你办事欠考虑,反说我做事不周详,我还猪八戒照镜子,真的就里外不是人了。唉,看在你遇了难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不免嬉笑着款款的说道:“好你个臭柳,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之所以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脸面呀!”孟逸说到这里也停了下来,想了想,转换了语气接着说道:“可谁能想得到呀,事情它会来得这么突然,越想顾饬你的脸面,你的脸面反而丢得还越多,对不起啊,老公,是我做事太欠考虑,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啊,老公!”也不知是老婆老公长老公短一个劲的道歉感染了他,还是孟逸说的,可谁能想得到呀,事情它会来得这么突然。这句话提醒了柳生,是自己钻进了别人设计好的圈套,怎么还好意思怪怨媳妇?实际上,当县纪检委的张副书记给他大概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柳生还是很感激,甚至赞叹老婆的举动的。怎么说呢?当时,柳生都有了一种是老婆她识破了对方图谋的感觉,既然如此,那你索性就就给处理干净了呀。心里这么想着,也就对老婆的行为多少产生了那么一点点难于理解的想法。因为,张副书记最后对柳生提出的,就是要他在全县科级以上干部廉政建设会议上,就他的案件,结合孟逸的录音说说他的真实想法和内心斗争的提议,就让柳生觉得太难于接受了,可自己毕竟是组织的人呀,不答应不行啊,可当他答应了的时候,都有了一种舍生取义的感觉,就别说以后还好不好意思接着干那公事的事了,还哪有那个脸呀?别人会怎么看我呀?我还有什么威信呀?我还怎么工作呀?等等等等的疑虑,一个接一个的就涌现在了柳生的脑海。幸好,自己还不是太糊涂,唉,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怪怨谁似乎都于事无补,何况,原本就是自己错了的,还是老婆替你擦的屁股,舍生取义就舍生取义吧,反过来说,自己不是老将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吗?这次就算是自己做了一次另类的为人民服务吧,做一次反面教材也无妨,心平了,气也就顺了,不免诚恳的说道:“姐姐呀,是我糊涂,是我不好,害得你操心费神的不说,你的脸面又何在呀?我还怎么好意思怪你!说起脸面,唉,这一切还不都是脸面给弄的!”

“这一切还不都是脸面给弄的,什么意思?臭柳,莫非你又有了什么想法?”孟逸看柳生情绪似乎好了点,似乎还想大发些感慨出来,也就笑着这么说了。好个臭柳,居然真的就大发起感慨来了:“传统意义上的,做了官之后的衣锦还乡也罢,出人头地也好,实际上都是为了脸面,就我的副县长来说,说穿了,又何尝不是为了在乡亲们面前挣点脸面?不过,这话说回来,尽管现在的领导岗位和传统意义上的做了官之后的衣锦还乡、出人头地有了本质的区别,可在圈子内,那脸面还是要顾饬的。我错就错在,太看重坐在那个位置上时的脸面了。像什么在下属面前的威信呀,在领导心里的影响呀,以致忘记了自己所居的那个职位,只不过一个平台而已。说得好听点,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平台;说得实在点,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吃饭的岗位,也就是一个饭碗而已。所以,只要你按照组织原则和组织程序办事,就不说你为不为人民服务那样的官话了,只要你能够尽心尽力的办事,那威信呀、好影响呀,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那饭碗不待说也就保住了,还害怕没了脸面吗?可惜呀,可惜!哎,媳妇,你在听吗?”

“这才是我的臭柳嘛,说吧,听着呢。不过,我想知道,这些是你啥时候感悟出来的?”孟逸摸了摸眼泪说完了,柳生就接着感慨了起来:“也就是双规的这几天吧。只是今天早晨,当张副书记对我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怎么说呢?我对你的行为是既佩服,又有点糊涂了的,对不起啊,老婆,还是你说的那句,我还不是为了你的脸面呀,就是你的这句话提醒了我,说到这里,我不得不给你说了,实际上,我当时的内心也是非常矛盾的,本来已经产生了,和你劝说我时相同的打算,可惜呀,假如当时,你不是那么轻蔑的还气愤愤的质问我,使我觉得面子上那么的拉不下来,也许,也许我,我当时就听从了你的劝告,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唉,不说了,不说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糊涂呀!”假如当时,你不是那么轻蔑的还气愤愤的质问我,使我觉得面子上那么的拉不下来,也许……就柳生的这些托词,孟逸心中反复念叨了两遍,顿时如醍醐灌顶了起来,想想当时的情景,自己是怎么说来着?你个臭柳,副县长虽小也是国家公器,岂能胡作乱为?好个臭柳,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区区几万块钱你就缴械投降了?难道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唉,还真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言一语三春寒啦,哪怕是夫妻!唉,假如我当时,话说得那么婉转一点,或者稍微方巧那么一点,也许他就真的愉快的接受了。再假如,假如我当时不去干涉他呢?只要自己多关注一点,也许他会处理得更好。如此说来,还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了。再想想自己,事前事后,屁颠屁颠忙前忙后的,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呀!臭柳的话,尽管有点马后炮,甚至不无推卸责任的感觉,可当他说出了真心话的时候,孟逸还是莫名的伤感了起来。自己这个妻子就太不称职了。再想想张副书记所谓的奇思妙想,那是要将臭柳剥光了给大家观瞻呀,是谁能够受得了?有了如斯的感悟,孟逸不免有点后悔了起来,但还是关切的问道:“张副书记他,他是不是对你提什么要求了?”

“是的,他要我在,在全县科级以上干部廉政建设会议上,就我的这个案件,结合你的录音,给大家说说我当时的真实想法,还有内心的斗争。”妈呀,还真的被自己给猜着了,正在不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柳生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答应他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舍生取义了吧。”柳生说得倒很是平和,但孟逸内心的涟漪就小不了了,可事已至此,你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只有哭哭啼啼的份了,也许柳生听出了孟逸哭声的真诚和后悔,柳生的心也就撕裂般的疼了起来,不免安慰着说道:“也好,我就把这权当是一次人生的脱变过程吧,凤凰涅槃也是永生,弄不好也是我思想境界的一次升华,说的冠冕堂皇一定,就算是,为了求大义所做的一种另类的颜面保全吧。媳妇,别难过,这一切都与你没关系,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就由我一个人独自去担承吧!”看样子,臭柳已经铁了心了,孟逸转念想想,你还那么年轻,人生之路还很漫长,也许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经过这次的磨砺,对他来说真的还不无裨益。既然如此,只要你心里能够承受得了,也就罢了,但想到公公婆婆的境况,急忙又提醒似的说道:“快点,快点给大和妈打个电话吧,我想他们是很着急的。”柳生这才关切的问道:“他们知道不知道我的事情?”

“我没敢实说,只说你出差丢了手机。”对于孟逸的处理方式,柳生还是接受的,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淡淡的说道:“那行,我马上就打电话说说。嗷,对了,我预感这两天可能,可能要对杨发财采取措施了,可千万别去招惹他呀!”柳生话音刚落,孟逸不由心中想到,没事干了我,还去招惹他!也就随口答应了一句,嗯,听你的。顿了顿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说,真的是杨发财,是他在捣鬼?”

“还能有谁?我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恢复自由的,别担心媳妇,还真的难为你了,保重!”说罢,柳生也就挂了电话。孟逸心里依然是酸酸的,尽管臭柳说这些的时候是平心静气的,可他那句,还真的难为你了的话,不仅有点耳熟,多少还是产生了点异样的感觉,一边收拾着准备起床,一边还是尽力的寻思着,嗷,对了,是板香对老二那份痴情的评价,嗨,这两人,还真是奇了怪了,连说话的口气都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似的。想起了板香,孟逸就想起了答应给老二保媒的事情,唉,也不知老二是如何对待那烫手的山芋的?

如何对待那烫手的山芋的?嗨,老二这次可学聪明了。当他被那个癞蛤蟆拥抱天鹅抑或折了翅膀的天鹅梦境惊醒之后,就再也没有睡意了,干脆就在被窝里捋起了思路,仔细分析了当下他与板香各自的优势和劣势之后,也对他多少年来的心结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尽管得出了他内心依然爱着板香的结论,但当他感悟到了自己之所以对板香如此纠结,只不过是,自己始终是在与自己较劲的结论之后,心境就平缓了许多,居然灵机一动,索性就将他的梦境,以短信的方式记录了下来,反反复复的修改了若干次,最后认为满意了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老高的了,也就发了出去,没想到的是,由于篇幅太大,似乎发了好多次,没关系,权当是连载了,弄完了这一切,也就忙他自己的去了,反正球已经踢给你了,就看你接不接了,接了,好说,咱们接着来,不接嘛,也好说,我也就不跟自己个较劲了。

老二来到村部,在村部办公室转了转,没发现什么急需处理的事情,正准备到机砖厂去看看的时候,一个稚气未消的小姑娘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急乎乎进门之后,就莫名其妙的一叠声的叫喊了起来:“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老二难免莫名其妙的问道:“谁跟谁打起来了呀?别急,慢慢说。”小姑娘这才喘吁吁的说道:“杨发财,和,和我大(父亲)打起来了。”老二又本能的问道:“为什么打起来的?”

“不知道,反正打起来了。”那小丫头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又跑了,要么接着去看热闹了,要么,又给什么人去报信了。老二下意识的锁了门就走,可走了几步就又停了下来,哼,杨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真想去忙自己的正事,可俗话说了,民不报才官不究的,既然人家报了,撇下不管似乎也说不过去,可又实在懒得去管杨发财的那些破事,也就反背起双手,踱起八字步,不慌不忙的向杨发财家的方向慢慢踱了去。

大老远的,就传来杨发财和他的一个远房侄子的相互谩骂声,粗言秽语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老二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不过,似乎并未打起来,也没直接到现场去,只是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就杨发财院子周围的情况查看了起来,一看明白了,杨发财要翻新房子了,这个昧良心的,不仅敢干,他还真能干得出来。原来,杨发财要翻新北房,也就是主房了,他家院子东、南两面临着公用巷道,院子南墙紧邻的是一条大一点点巷道的排水明沟,看样子是没有办法向外扩展抑或没必要抑或不敢向外挤占了,东面是一条小一点的巷道,也就勉强能过得去一辆农用三轮车的,他倒好,向外扩展了也就三四十公分吧,可那三轮车通行起来还真的就有点费力了,只是,事关大家(也就四五户人家),看样子暂时还没有人提了出来,甚至是不敢于提出异议来了;北面是另一户人家的院子,假如不是人家的茅坑在西南角,也即杨发财家的西北角阻挡着,也许他也会向外扩展那么一点点的;西面就是那个跑到村部“报案”的小姑娘家的私家巷道了,稍微宽那么一点,好家伙,他就毫不客气的也像东面一样向外扩展了,不过,本家嘛,居然毫不客气的向外挤占了大约四五十公分的样子。看样子,矛盾的引发点在西边,假如是两家商量好了的,对他侄子来说,似乎倒也无甚大碍,哼哼,居然就吵了起来,好在并不像小姑娘说的那样,打了起来。也就只是慢慢来到围观的人墙后面审视了起来。

围观的是一群不太熟悉的人,大概是杨发财请来干活的人吧,只是干不成活了,也就看起了热闹。“不就是仗着你当过村主任,现在还是什么狗屁的副支书吗?你以为那样就能为所欲为了呀?也太不把人当人看了,你个老驴,我看你要是球够得着,是不是还想日天来着?”是杨发财侄子的声音,这话骂得,似乎在理,只是太难听了点,唉。“我们是一个先人,我是老驴,那你岂不是驴什么日的了?还日天,老子也没那本事,也不想,可想要日个你妈,还是能够办得到的!”杨发财仗着自己是长辈,这老小子,骂得也就太不像话了点,老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个老嫖客,好个蛮不讲理的东西,像那日本鬼子一样,侵略了人家,还要耍无赖,是不是?”看样子,杨发财的侄子觉得自己骂不过对方,准备着要动粗了。老二不由自主的向人群内挤了进去,嗨,杨发财,脸无愧色不说,居然满不在乎的摇着头晃着脑回骂道:“你个小嫖客,老子还就是日本鬼子了,咋的?你能把老子咋的?气死你,气死你!”嗨,他还真能说得出来!老二都有点难为情了的感觉,和这样的人搭班子,真不知道他,他以前那村主任是怎么弄上的!真不想管他那破事了,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转念想想,杨发财他是财迷,可也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蛮不讲理呀,没想到呀,他还有这能耐,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的本性暴露无遗了?哎,对了,他的老婆呢?他老婆人还不错的,怎么也不知道劝一劝?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杨发财的侄子狠狠地,也是无可奈何的问道:“你到底挪不挪?”看样子,杨发财侄子是骂不过他叔了,只有下起了最后通牒。“不挪,不挪,就是不挪,我看你小子能将老子怎么的!”哎呀,还真是无耻者无畏呀!“你这是要耍流氓呀?”杨发财侄子铁青着脸来了这么一句,看样子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好个老小子,看着被气青了脸的侄子,不仅不为所动,越加洋洋得意的说道:“耍流氓?这流氓老子还就耍定了,对,就是耍流氓,我看你能将老子怎么的!”随后他居然指着自己新砌的房基激将了起来:“来呀,小子,有本事你就挖了它,挖呀,挖了它!”杨发财侄子被激,转身真的从家里寻来一把镢头,来到现场高高举起镢头,还没落下来呢,就被杨发财在裤裆下一脚踢翻在地,疼得他就抱住了裆部在地上滚了起来,老二原想着杨发财不会出手的,没想到他还真的敢打人,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老二怕出事,急忙上前想把杨发财侄子扶了起来,可看着他疼得满头大汗的,再看杨发财时,倒好,还在哪里脸无愧色的破口大骂:“你个驴什么日的,老子的房基你也敢动呀?这么快就装起死来了?装死,哼,别说装死,就是你真的死了,老子也不怕!”

“杨发财,你也太不像话了!”老二实在看不下去了,骂了句之后,看他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急忙又向现场的人说道:“报警呀,快点,报警!”没人响应,直到这时,杨发财的侄子媳妇才手牵着那个“报案”的小姑娘来到现场,看到男人痛苦的样子,没了主张,只是一个劲的放声大哭,老二拿出手机正要报警的时候,却看见一辆警车呼啸着而来,老二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一干民警已经来到人群面前,确认了杨发财之后,说了声,你被捕了。不容分说,就给他带上了手铐,随后就向警车簇拥着而去。好个杨发财,还在喋喋不休的申诉,甚至质问着:“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是他先骂的我。”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带队干警,又转了回来,老二不免大概说明了情况,带队警官交代将杨发财侄子也带上,先去医院看看。之后,带上杨发财侄子妻小就驱车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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