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太子殿下就给老夫一个面子,让她离开吧!”想着之前苏家人给自己送的那些好处,皇甫卓自然是要说几句好话的,不然后续他们也许就不会继续送了。
“好吧,既然是误会,你走吧!”凌渊刚坐上太子,位子还不是太稳,大将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现在看到夏浅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也就不打算追究下去了。
“多谢太子殿下,多谢皇甫叔叔!”苏瑶知道面前这两个人暂时得罪不起,所以也不再纠结什么。而是期待着那个符咒的音讯,因为苏灵的离开,她必须立刻把她找回来,所以就没有再耽搁下去了。
其实夏浅并不想放她离开,不过一来自己功力不足,二来她能看的出来,凌渊好像有些忌惮面前这个老人,所以她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毕竟她不是那种随便给别人找麻烦的人。
“皇甫将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当初救我出来的那名女子,如果不是她,也许我现在还在百花谷,估计就与太子之位无缘了。”往事一幕幕在心头涌现,凌渊感慨良多。
“你就是夏姑娘吧,老夫有礼了!”毕竟岁数在那摆着,皇甫卓说是行礼,其实也就是拱了拱手客气一下。
“这位就是咱们高昌国的大将军,皇甫卓老将军,行军打仗甚至修炼方面的如果有不懂的都可以问他!”于是凌渊又给夏浅一一介绍了皇甫卓以及他带来的这些人。
夏浅也很有礼貌的一一行礼,算是初次见面。彼此一翻客气之后,夏浅才幽幽的说道:“你们来晚了,天音山佛门大会第一天的比试已经结束了,想要参加只能等明天了!”
“这么快就没有了?”凌渊闻言大吃一惊,随即有些八卦的问道,“你快说说大会上都有些什么新鲜事?”
“其实我也去晚了,错过了开头也错过了结尾……”说起这个夏浅觉得有些遗憾,于是把她自己的遭遇大致讲说了一遍,尤其说了苏瑶和苏灵的事情,当然她还特意提到烟霞山上的清浅是自己妹妹。正好一个叫清浅一个叫夏浅,就像凌洵和凌渊那样,名字只差了一个字,说是姐妹可信度大大的提高了。
“你说什么,苏瑶的弟弟欺骗你妹妹的感情,他们怎么能这样?”皇甫卓是个火爆脾气,夏浅的话还没说完,他激动的就快要跳起来了。
“我说苏家人经常往京城去是什么原因呢,原来他们野心还不小哇!”皇甫卓气呼呼的继续说道,“这样不行,我得去问问苏阳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他真对烟霞门图谋不轨,我就不能再帮他了!”
听到皇甫卓这么一说,夏浅心中十分震惊,她完全没有想到苏家的势力早早的就侵入了京城之中,如果有皇家做后台,就算他们攻下了烟霞山,也不会受到别的门派讨伐的,因为他完全可以对外宣称是替皇上分忧,奉旨灭寇!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那!”夏浅冷笑一声,心中越发坚信八年之后的烟霞门之战有很大一部分势力就是来自苏家了。
“你说什么?”看着皇甫卓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凌渊并没有仔细听夏浅的话。
“没什么,你带来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说走就走了?”刚刚给夏浅的感觉这些人是来保护凌渊这个太子的,却没想法自己刚说出一翻话,他们就匆匆离开了,确实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唉,别提了,他们过来也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来参加,二来他们大多都没有收到请帖,就算来了估计也进不去!”凌渊闻言叹了口气,有种说不出的无奈,其实那些人也都有自己的想法,因为凌渊毕竟只是一个半路太子,如果他们对其太过效忠的话,万一将来前太子再回来夺走太子之位,那时候如果凌洵找后帐的话,他们这些人可都危险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他们不得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这都是一些久经考验的老江湖,什么人该靠近,什么人该远离他们都门儿精。
当然这些人的心思凌渊也猜透一些,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已,毕竟凌洵能不能回来,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虽然他也多次派人去寻找这个弟弟都没有下落,但并不能证明人家就回不来了。
“那好吧,既然他们都走了,那就算了。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夏浅知道自己耽搁了太久,是应该回去看看了,不然方萍芷她们会担心的。
“继续去天音山啊,我有请帖!”说着凌渊拿出静玄大师亲笔签名的请帖,在夏浅面前晃了晃。
“既然有请帖咱们就一起过去吧,可以住山上的客房!”夏浅说完就驾着凌云在前面带路,凌渊则在后面跟着。
如果有人在地上就可以看到遥远的空中有一只大鸟在前面带路,后面还跟着一只浑身雪白的鹤。而且这两只鸟上面还都有人,也算是一道漂亮的风景线。
这次又没能杀掉苏瑶,夏浅心中还是有些不甘的,重生以来她遇到过苏瑶三次,也就是说她最少有三次机会可以干掉对方,但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不过这次也算是有些收获,毕竟弄明白了苏灵的心思,认识到了自己上辈子所犯下的错误,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
一鸟一鹤很快来到了天音山,接待她们的还是那个小和尚,不过凌渊运气还算不错,和夏浅他们分到了同一个院落。
“长途跋涉你应该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哦!”临别之时,夏浅站在门口向凌渊招招手,他也被小和尚带到另外一间客房了。
“这丫头!”凌渊看着西边的残阳,不由微笑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走来,脑中全部都是夏浅的影子。
他甚至都以为自己这次来参加大会就是为了她才来的。
“凌渊啊凌渊,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你自己的位置还没有坐好呢,就算得到她又能怎样,你能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吗?”凌渊边走边用手掌拍着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个女子。
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之前人猿让夏浅做他的压寨夫人之时,他是拒绝的,而现在却又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