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店里的掌柜的,从八戒的房间出来后,心里一直犯嘀咕,便直往院内老板的房间而去。
只见店老板房间的灯还亮着,便前去敲门。只隐隐地听见老板叹了一声气后,招呼道:“是掌柜的吧!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掌柜的进门一看,只见店老板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口里不住地嘀咕着什么。见掌柜的进来后,店老板才稍稍地坐定。
掌柜的见状,知道店老板肯定有烦心事,便询问道:“店老板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也让我这个下人给你分担分担。”
店老板叹了一声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喝了一口茶后,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是知道的,楼兰一年一度的选丑大赛明天就要开赛了,街道上的每个店铺和客栈都做了精心地准备,尤其是跟我们同一级别的星级客栈,确是我们的最强劲的竞争对手。这虽不是什么好听的比赛,但各个店铺和客栈都想借此机会,做好宣传。眼下,只有咱们客栈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掌柜的一听,立刻想到了刚住了一套加固上等房的八戒,笑了一笑,便道:“老板,实不相瞒,咱们客栈刚住进一位客官。不管从长相容貌,还是从体格身材,他都能代表咱们客栈参加比赛,而且还能取得比赛的胜利。”
“可是,可是,他肯定不愿意的。再说,能住得起咱们客栈加固上等房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店老板回过头来,看了看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沉思了半天,走到店老板跟前,笑了笑说道:“这事好办!咱们今晚可以用楼兰特制的闭口香,让这位客官闭嘴,等他明早参加完比赛后,就自然醒来。”
“这药不会出什么差错吧!要是醒不来,他的同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店老板紧锁着眉头,追问道。
掌柜的一听,知道店老板正犹豫不决,便解释道:“我办事,您放心!这药是原生态的中药,不含任何有害成分,无污染,绝对安全!再说了,咱们再在他的同伴的窗门上遮上一层布,等他的同伴醒来,他已经参加完比赛了”。
“好的!就这么办,这样,你亲自去办理一下这事。但愿咱们今年再夺楼兰选丑大赛的头筹”,店老板兴奋地说道。
午夜,八戒在加固上等房睡得正香,呼噜一个接着一个。只见掌柜的把闭口香从窗户的洞里撒了进去。
第二日,天刚刚亮,八戒便被店里的伙计送上了一辆马车,这马车精制朝着比赛现场而去。
在马车上,掌柜的不时地撩开窗帘向外张望。只见这城的街道上,到处贴满了关于选丑大赛的各种宣传造势之横幅,其中的几副,掌柜的印象特别深刻。
“丑不丑,回回头——楼兰客栈;丑在外,美在内——塞上江南;丑在外表,美在口中——塞北小吃店;丑不丑,来走走——塞北客栈”等等。
到了比赛场地,各个店铺已把合适的人选推了出来,尤其楼兰客栈和塞上江南小吃店最具竞争力。他们的人选一上场,在场之民众一阵骚乱后,都议论纷纷,均认为两店推出的人选**夺这届选丑比赛第一和第二。
“下面出场的是由一家客栈选派的朱八戒”,比赛的主持话音刚落,只见一家客栈的伙计们便把仍在昏迷中的八戒领上场地。
随之,全场一阵持续地轰动,唏嘘声有之,呼喊声有之,狂笑声有之。经在场的民众投票推选和裁判们的最终裁决,均认为一家客栈的朱八戒当选为今年楼兰的最丑的。
“一家客栈的朱八戒,不管是长相容貌,还是体格身材,都是整过楼兰城中的极致”,一位裁判在场上这么点评道。
随之,另外一位裁判站了起来,也点评道:“由一家客栈选派的朱八戒参加楼兰的这一届选丑大赛,完全可以打破楼兰历届选丑大赛的最丑记录。朱八戒真是丑出了风格,丑出了水平。”
实际上,当主持宣布完楼兰这一届选丑大赛之冠的时候,一家客栈的小伙计便匆匆地赶回了一家客栈,并把结果告知了店老板。店老板高兴之余,吩咐店中的其他伙计立马去楼兰的各个街道,贴上了“丑不是我们的目的,优质的服务才是我们的目的——恭喜一家客栈的朱八戒摘取楼兰选丑大赛之冠”的宣传语。
比赛结束,已近晌午,一家客栈的伙计们便把仍在昏迷中的猪八戒送回了一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