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龙头帮!
龙头帮是Y市最大也是最强的地下势力,没有之一,成立已有五十余年,名副其实的老牌帮会。现在的龙头名叫,马奎,是上一任龙头的儿子,但这个人没有什么能力,喜欢享受生活,在他刚一上任的时候,在Y市乃至是周边几座大城市里龙头帮都可称雄称霸,如果那时候能够进军其他城市,现在的龙头帮的势力绝不会仅限于Y市。
但在Y市,龙头帮依然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帮会。
上任之后,马奎刚开始还做作样子每天管理着帮会的日常工作,这是上一任龙头定下的规矩,但时间一久,马奎便嫌麻烦,索性将手下四个堂口,义,勇,智,战分割管理,每个月各组只要将所属地盘获取的利益抽出百分之五十送到他手中,他就不再过问四组的事。就是因为这个决定,让的现如今的龙头帮名存实亡,四大组各自发展势力,已到了马奎都无法干涉的地步。各组间又存在利益纠纷,刚开始这些组长还能顾及马奎的面子收敛一些,但随着马奎的威信渐渐全无,四大组的争斗也是越发激烈,如今已真的是发展成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其中尤以义组最为势大,组长凌天虽然年岁最大,但做事狠辣丝毫不比那些年轻后辈们弱,而且极具商业头脑,四组分割管理之后,凌天便是立马占据了Y市商业区这块肥肉,号称是龙头帮内最有钱的组。黑道拼的就是钱,义组排在第一,理所应当。
而勇组在四组独立之后,依然是排在末尾的,实力最为弱小,但自从赵广上台之后,凭借其过人的头脑和出众的管理才能,很快便收拢了大批的好手甚至还有从市外招来的,在和智组,战组两组的战争中成功击败对手,占据了Y市号称第一大街的大明街,实力仅次于义组。而且这个赵广也是四组当中对待已名存实亡的龙头马奎最为‘孝敬’的组长,在黑道中的名声极佳,毕竟混黑道的讲的就是义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义组和勇组的实力不断膨胀,而智组和战组在两组的打压下逐渐衰退,但依然凭借着老本不断的和那两组发生争斗,近年来,更是传出智组和战组结盟对抗义组和勇组的传闻。
做为最为势大的义组和勇组当然免不了利益纠纷,近几年更是发生过几次大规模的拼斗场面,反而是智组和战组销声匿迹。也有人说是这两组在养精蓄锐,图谋崛起。
虽然Y市黑道里只有一个霸主龙头帮,但其中暗流滚滚,义组凌天年迈,勇组赵广年轻气盛,迅速崛起,加上低调的智组和战组,一场改变Y市黑道格局的战争难免要来临!
要说近几年除了凌天和赵广之外最出名的黑道人物,当属四方街的禅龙莫属。
这个人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异类,完全是靠着自己实力在四方街占据了一个重要的席位,手下养了不下五十多个手下,而且各个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人都极为忠诚,强如龙头帮都无法撬走哪怕是一个人。
老大禅龙更是不把龙头帮放在眼里,因为和龙头帮最为势大的义组地盘相邻,凌天和禅龙有过多次摩擦,禅龙的实力和威望也是在和义组发起争斗的半年时间里迅速得到认可,后来不知怎么了,两股势力突然对外宣布结盟,记住不是附属是结盟,这让所有人都是重新评估了一番禅龙的实力,毕竟义组可是真正的黑社会,而禅龙充其量只能算是半只脚才踏进黑社会的新人,而且实力上的悬殊差距是不言自明的,再后来便是禅龙成为了凌天的女婿的传言开始传播,让很多人欠之以鼻,都在想这个禅龙原来是攀上了一颗大树,但不得不说两股势力一结合,瞬间就让本就势大的义组如虎添翼,禅龙也是因此名声大涨。
勇组的赵广感受到了威胁,多次的想要将禅龙给解决掉,但他还是小看了禅龙,论实力,一个才有五十多人,说不上是组织的组织不可能是勇组这个屹立Y市黑道多年的势力能够抗衡的,但事实就是打不掉禅龙,而且在和勇组的争斗中,禅龙甚至放出话去不要凌天插手,更是体现了禅龙性格当中的那股傲气。
赵广是个头脑精明之人,极重名声,禅龙的举动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于是,两人摆下擂台,进行了一场不对外公开的单挑,结果谁都不知道。只是从那之后,赵广和禅龙两个势力便停止了争斗。
如今,禅龙出狱,赵广就有些坐不住了,在Y市能够让他忌惮的人只有这个禅龙,因为此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被他视为最大的威胁。
四方街位于Y市商业区的西北面,一条天桥将两块地域分割开来。‘狂龙怒舞’是这条有些萧条的街道让人能够记住的原因,这家迪厅便是禅龙的产业。因为生活条件艰难,禅龙在五岁的时候便开始琢磨赚钱,可以说几乎什么零活重活他都是干了一通,十七岁的时候在Y市房价最为低廉的四方街租了这栋占地过千坪米的老建筑,经过他翻新整理之后便是开了这家‘狂龙怒舞’的迪厅,两年时间,禅龙便是用这家迪厅赚的钱将这栋建筑买断,年纪轻轻已是家财万贯了,能力之强,可见一斑。
‘狂龙怒舞’的牌匾游走着一条巨龙,那峥嵘的样子生动异常,匾下两米多高的大门紧锁着,一个‘停业’的白色招牌随着冷风不停的晃动着。
不少车辆来往于店门口,看到门口上的白色招牌都是有些悻悻然的开走了,对于这样生意火爆的娱乐场所,停业一天的利润足以堪比一些普通店铺一个月的利润,但禅龙却依旧决定要停业一天,三年多的时间,这些家伙有些懒散了,必须整顿,否则自己那一年假期可就得泡在这里虚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