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地下酒楼人声鼎沸,李宝运三人也走进这家酒楼,他大马金刀坐上板凳,喝道:“上酒。”
那人也是机灵,喝着服务生:‘还不上酒。’随后拿着菜单递给李宝运,拍着胸膛道:“客人尽管放心,我家价格实惠,在校外是出了名的绝对公道。”
李宝运嗤鼻,只当此人说笑,全世界都说实惠,真有实惠那还有他李宝运何事。但今天他时来运转,当上班长不说,还得到了陈征的认可,也不想与这人多讲,免得坏了心情,直呼:“好酒好菜拿来便是。”他又道:“逢春,悠然,你们还要什么?”
“随便。”张逢春倒没他这样兴致,小心打量四周,觉得这里应该不会遇到那煞星了,放下心来,跟着李宝运坐上板凳。
“咦!家明哥,是你啊!”李悠然讶道,走了过去。
“悠然。”许家明给他来了个熊抱,环顾四周道:“周杰呢?没和你一起?”
“没有,他忙着呢!”李悠然将他引到李宝运面前,笑道:“宝运,逢春,这是我一位兄长。”
“学长好。”李宝运满是不解,从昨夜李悠然的态度来看,他与这许家明关系肯定一般,为何唤他兄长?随即了然,看来,我这室友,也是个人精啊。
“逢春,逢春。”许家明看他失魂落魄,拍了拍他道:“放心!夏流蹦跶不了多久。”
许家明坐下,抬头看向二楼,也倒了一杯酒,饮上一口,啧了一声,笑道:“他就在上面。”
“啊?”张逢春叫苦不迭,怎么哪里都能碰上他。
许家明大包大揽道:“你怕什么,有我在,他还动不了你。”
“又是一个自大狂。”李宝运暗自好笑,他全力以赴才逼得夏流使出怒吼,战争咆哮都没用。你许家明连我都打不过,还想保他,痴人说梦。
许家明道:“李宝运,你不信我。”
李宝运摇头:“不是不信,而是你根本不了解他。只有真正了解他的实力,你们才会知道什么叫绝望。”若非如此,以我李宝运的家世人脉,那会趋于人下,做他的跑腿。
“你说,昨晚还不是他的全部实力?”
张逢春有些不可置信,摇头晃脑,一阵好笑,这又不是古代,那会有如此武力。
“许家明,接我一拳。”
“我接着便是。”
李宝运握紧拳头,一拳打了过去。许家明与他对了一拳,脸色大变,心知李宝运说的多半是真的了。
李宝运收回拳头,随他一起坐上板凳:“我来的时候与他放手打了一场,如果不是王蔷薇,我恐怕还在医院躺着。”
“什么?”张逢春噌地起身,偏头看着二楼:“他…他这么强?”
“比你见过的还要强。我曾听说长辈说起过夏流学的是《九歌》,虽然他只学了第二歌,但他已经超越了常态,一身速度惊人不说,力量也大的吓人。”
“虽然维持时间只有一分钟,但足够收拾我们任何人了。所以,我认为,智力远比武力更为妥当。”
张逢春自语:“智取么?”他开始回想自己的长处。
“对,就是智取。这家伙打架没输过。”他想起夏流与王蔷薇对赌,貌似没赢过,又道:“斗文也没赢过。”
张逢春大喜过望,摩拳擦掌,暗自期许。李宝运知鱼儿已经上钩,循循善诱道:“你们若是肯听我一言,便找高手与他对决,量他也没话说。”
李悠然道:“为什么要高手?”
“废话,一般人他那会感兴趣。”李宝运暗自好笑,夏流啊夏流,你麻烦来了。想到这里,顿时眉开眼笑,接着道:“放心,这家伙一诺千金,若是打赌输了,定会乖乖履行诺言。”
张逢春道:“那就好,那就好。”他被夏流吓破胆,差点忘了自己最擅长的本事。
李宝运道:“别想耍坏,打赌各凭本事,若是光明正大,我举双手赞成。但若是谁胆敢使用卑鄙的手段,休怪我无情。”
他挑唆众人,使用的阳谋,纵然夏流知晓,也不会怪罪与他。但若是使用阴谋,天知道这厮会用什么手法收拾自己。
“张逢春,你最好老实点儿。”
李宝运还是不放心张逢春,这小子刚才肯定动了什么歪心思,手指抬起指着他:“你若不想住上几个月,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