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吉喊的非常大声,海军那边的人都被唬住了。
“喂,那可是打败了两位大将的海贼的船长,他该强到什么地步啊”
“可恶这个人难道需要战国元帅出手吗”
“不然是”
“卡普中将啊你们都忘记了我们海军的英雄卡普中将吗”
“卡普中将一定行的那可是把海贼王罗杰缉拿归案的英雄啊”
海军一提到卡普,他们的士气就高涨,瞬间觉得林吉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人了。
“卡普”
“卡普”
“卡普”
海军们高呼着卡普的名字,好像是让卡普出面迎战林吉。
而卡普依旧坐在艾斯的旁边,他没有出战的意思。
萨卡斯基活动了一下手臂,大步向前。
“这种小人物,哪里能配得上我们的英雄出战呢就由我来当你的对手吧”
萨卡斯基的出面,也引起了众多海军的欢呼。
他在海军之中,因为铁面无私以及超强的实力,有着数之不尽的拥戴者。
海军们从呼喊卡普,转成了呼喊萨卡斯基。
“赤犬大将”
“赤犬大将”
“赤犬大将”
林吉看着萨卡斯基的出战,嘴角不由得一翘。
这家伙,百分之一百被我的能力克制啊。
就算他怎么出招,根本不可能伤到我一毫。
“哦,赤犬,你忘记之前是怎么败在我手上的吗莫非,你又想当一次败家之犬”林吉开始挑衅。
萨卡斯基握紧了拳头:“你这家伙你以为我还是哪个我吗”
林吉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管你怎么变,你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大话,谁都会说”
“事实胜于雄辩,谁之前败在我手上了”
“多说无益动手吧”
萨卡斯基上半身化作了岩浆,一拳砸了过来。
林吉连眼睛都不眨,他从主神那边得到的被动防御技能“有烟无伤”,完全克制萨卡斯基。
岩浆岩浆,就是融化的各种岩石溶液。
既然溶液里有着石头,那么烟雾必然会产生。
只要有烟,这攻击对于林吉而言,比挠痒都不如。
萨卡斯基的拳头来得很快,为了加强拳头的威力,他还把拳头化做了岩浆。
自从上次对战林吉失败之后,萨卡斯基就认为自己的岩浆温度不过高。
于是,萨卡斯基投入了修行。
以前他的岩浆温度大概为1400度,那么现在变强的他,能达到2500度。
“这是我辛苦修炼后的拳头,我要一雪前耻”
只有萨卡斯基自己知道自己经历过的痛苦,修炼从来不是轻松有趣的事。
为了突破这个温度的极限,萨卡斯基还专场去了最热的火山旁打坐。
为了提高温度,萨卡斯基练得头发都被烧卷了。
如果这样都没有效果的话,萨卡斯基就真的想不出来自己该如何变强了。
海贼这边,看见了萨卡斯基出招,并且距离这么远还能感受到那股炙热。
“完了没想到赤犬竟然这么强”
“我们之前也和艾斯相处过,他的烧烧果实也没有这么夸张啊”
“这个赤犬,搞不好是几位大将中最强的那一个”
“这下真的要命麻烦海贼团的船长可能不是萨卡斯基的对手啊”
白胡子海贼团的一干队长,都觉得萨卡斯基这一拳的恐怖。
他们自认为自己都接不下这一拳。
而白胡子看着萨卡斯基来势汹汹的攻击,也是觉得自己对付这一拳应该也要费点功夫。
“没想到。”白胡子张开了嘴巴,“海军之中出了这样一个人物。”
战国很满意地看着萨卡斯基,低声说道:“以前我觉得赤犬戾气太重,自从上次败在那个麻烦海贼团船长的手里之后,他更加沉稳了。原本我打算退休之后,体检青雉当元帅的。可是现在”
战国的话没说完,可任谁都能从他那欣赏的眼光中看出,下一任的元帅已经会推举萨卡斯基了。
卡普看着萨卡斯基的背影,也忍不住点头:“这小子,跟我年轻时有点像”
卡普这句话一出,战国忍不住吐槽了。
“滚你年轻时完全就是一个愣头青,遇到什么事都只知道用拳头解决,赤犬哪里像你了分明是像我”
艾斯看着萨卡斯基的岩浆,忍不住说道:“如果是我的烧烧果实,恐怕也要被他这一拳烧掉吧”
同为燃烧系的能力,艾斯清楚地感受到萨卡斯基此时散发出来的温度,高过了自己。
并且不是一倍两倍而已,是七到九倍的差距。
“可恶”艾斯怒道,“为什么会存在会这么大的差距”
七武海也停止了手上的战斗,他们也看向了那边。
他们把自己代入了林吉,觉得自己是接不住这一招的。
大将座位上,此时唯一坐着的人,就只有“藤虎”一笑了。
他虽然瞎了,可他却能感受得非常清楚。
战场上有一人燃烧着非常猛烈的火,虽然他和萨卡斯基的政见不同,可他却非常佩服此时此地的萨卡斯基。
“能燃烧出这等火焰的人,不会是那种邪魔之徒。飒,那个麻烦海贼团的船长,你该怎么接下这一招呢”
喵喵顶着电话虫直播这一幕,它作为麻烦海贼团的一员,此时必须给自己的船长加油。
“capta加油喵打败那个大叔喵”
喵喵在大喊,却引来了电话虫那边的不满。
“瞎喊什么啊”
“别喊了,我们都听不见了”
“赤犬大将恐怖如斯”
“那完了,麻烦海贼团的船长肯定要被烧成炭了,可能连炭都没有了。”
“萨卡斯基这实力太强了,他比其他几位大将要强上太多了吧”
喵喵听得一清二楚,它气愤地表示:“你们都给本喵闭嘴,我capta才是最强的”
海军的医疗室,波鲁萨利诺接受完了治疗,他包着一身的包扎从医疗室里走出。
“哦萨卡斯基竟然出手了之前他去修行,还不知道他修行成果怎么样”
波鲁萨利诺缓缓走到了高台,正巧看见了萨卡斯基的那毁天灭地的一拳。
“哇萨卡斯基这修行的成果真的太夸张了。就算我不放水和他打一仗,可能也就是平手吧”
波鲁萨利诺的眼镜闪过了一丝寒光,他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龙,要不要我替你先除掉这个隐患呢”
另一边,库赞也被海军送到了医疗室。
他随手让手下全部退出去,而后下地走了几步。
之前阿尔托莉雅的ex咖喱棒虽然造成了伤害,但是伤害没有那么严重。
库赞就只是表演出伤重的样子,他觉得此时的战斗已经开始脱离了正义。
现在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相残杀的时候,外星来的轮回者才是巨大威胁。
库赞响起了之前灵机和尚报告的一切,轮回者那么威胁的一个群体。
如果不能为世界所用的话,就必须完全铲除。
可惜,战国元帅还是跟以前一样。
觉得海贼还是死不足惜的敌人,他不愿和海贼合作。
简单来说,战国元帅想要铲除轮回者,也要铲除海贼。
两手都要抓。
这可能吗
因小失大啊
库赞叹了口气,他不想为这种海军服务了。
他开始在想,如何脱离海军,然后再联合一切爱护这个世界的人。
把轮回者,给赶出这个世界。
“哦那边好像是赤犬那小子的能力作用”
库赞看见了战场那边的遮天红光,立即跳到了高台,看起了战场。
“赤犬那小子,什么时候修炼成这个样子了”
库赞在震惊之余,还是摇了摇头。
他和林吉交手过两次了,这两次库赞摸出了一些林吉的底。
好像林吉每一次的能力都不一样,当然剑技除外。
但是有一点,是库赞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的。
为什么,林吉的防御力会那么强。
“现在,可以说是用最强的矛,去戳最强的盾。结果到底如何”
战场之中,在告诉对战的绿牛和陆小凤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
“你很强”
“你也很强”
“你不该来的。”
“我还是来了。”
“那边很强。”
“那个更强。”
“哦你那么信他”
“比你信他要来的信。”
“那再来”
“再来”
二人很意识流的对话,对话结束之后就继续对打起来。
仿佛他们两个人,对这一场战斗的结局,已经有了各自的猜想。
萨卡斯基一拳触及了林吉的鼻子,可林吉依旧是一动不动。
看见这一幕,不少海贼已经闭上了双眼。
“完了,赤犬那来得太快了,林吉没有反应过来”
“唉不怪林吉弱,只能怪萨卡斯基太强了”
“可恶赤犬怎么能强成这种怪物的样子”
“麻烦海贼团船长托大了,应该先出手的啊”
海贼们开始惋惜,他们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下面的结局。
海军们则是开始欢呼,他们开始放下兵器鼓掌。
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把麻烦海贼团的船长给干掉。
“赤犬大将真的流弊”
“我永远愿意追随萨卡斯基大将”
“萨卡斯基大将这一拳,真的太有风度了”
“什么狗屁麻烦船长还不是被萨卡斯基前辈一拳一个吗”
“哈哈哈有我们萨卡斯基大将在,你们海贼就别想翻起一点风浪”
白胡子也摇了摇头,他看出来林吉是能动,却没有动。
他认为,林吉这是托大了。
在战斗中,托大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么林吉的代价,就是付出了生命。
白胡子已经做好了准备,下一刻他就要取了萨卡斯基的狗命,来给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报仇。
战国死死地盯住了那边,可从他眼睛里流露出的一丝激动,透露出他的狂喜。
海军现在的实力,面对白胡子海贼团加麻烦海贼团,有些不够看了。
如果,萨卡斯基能够一拳结果掉麻烦海贼团的船长,那么海军这边的压力就能减少很多。
特别是,林吉这种实力很强的轮回者。
把他留在这个世上,还是太过于危险了。
卡普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他也认定了没有做出反应的林吉,在这一拳下必死无疑。
既然是个死人,那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卡普想把时间多出来,给自己想想办法。
艾斯毕竟是他带大的,就算是不肖子孙,也还是舍不得看着他去送死。
如果没猜错的话,一会战国就要宣布对艾斯提前进行处刑了。
卡普看向了下面继续冲来,没有去注意战场上那么大骚动的路飞。
他在想着,路飞能不能做出什么特殊的动作
路飞,你不是说过吗不愿再次失去一位兄弟了。
既然是男子汉,那必须说到做到啊
卡普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路飞身上。
即便是萨卡斯基的拳头都已经打在了林吉的鼻子前了,麻烦海贼团的诸位,都没有为林吉担心。
作为伙伴,他们知道林吉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技能。
所以,他的安慰不用太担心。
喵喵也是如此,可它头顶的直播电话虫就不是这样了。
那头的人们一惊一乍,他们又开始疯狂地夸起了萨卡斯基。
“呦,不愧是海军本部的大将。这才是大将该有的战力嘛”
“那个林吉是不是都被吓傻了动都没动,该不会是脚软了吧”
“我猜呀,直接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呸亏我之前还觉得这个麻烦海贼团的船长,会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现在才知道是个蜡枪头的货色”
“真的太坑了我还以为两个人能有来有回,打上好几个来回呢没想到”
两位放水受伤的大将,也认为林吉必死无疑。
他们把自己代入到了林吉,拳头都打到鼻子了,怎么可能躲开
这种威力,击中就只能必死无疑。
林吉还是很淡定,而萨卡斯基一拳得手,嘴角忍不住上扬。
下一刻。
“什么”
萨卡斯基脸色大变,他清楚地看见林吉没有收到一丝伤害。
他可以发誓,自己这一拳下去,没有任何人能不死
可林吉却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欠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