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盯着他,声音冷淡,警告道:“你目前不易爆出丑闻!”
栾品昭烦躁不耐烦道:“我知道了!”起身,拿过帽子扣上,他道:“我一个人走走!”说完,大步离去。
手机不要关机,我要随时能找到你!”身后不动的女人平稳冷漠的声音落入耳中。
他大步的往前走,越走越快,似乎这样可以把那些烦恼甩在身后。
玺玺,我想你了,你在哪儿!
路边摊上,他灌下一瓶酒,对着手机又哭又笑道:“玺玺,玺玺,我想见你!”
就犹如那个冬天一样,你出现在我眼前,救赎了我整个人生,那么现在,我的救赎,你来好不好!再来救赎犹如见到地狱的我!
忽然出现的人影,黑色及地长裙,神秘而危险,她伸手制止了继续灌酒的人,即使是啤酒,这样喝也是会醉的。
“阿栾,别喝了!”艳丽的眉眼蹙起,她困惑,出了什么事!
栾品昭抬起醉意朦胧的双眼,使劲一甩头:“玺玺!”忙扑上去。
凨胭玺叹气,真拿他没办法!
“玺玺,玺玺!”
“嗯,我在…!”
“他们又来找我了,他们怎么还不死,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要找我!”他趴在凨胭玺的怀里的喃喃自语。
凨胭玺叹了口气,“他们?无关紧要的人不需放在心上。”
“呵呵,”他傻笑:“谁在乎他们,我只想他们怎么还不死!”
一身酒气,她把人扔到浴室里,摁在墙上,准备扒掉衣服,好好的给他冲个澡。
栾品昭却不那么听话,搂着女人的脖子,胡乱蹭着,就是不肯松手。
“阿栾!”凨胭玺无奈的叹道。
栾品昭坏笑,“不管,反正我是醉鬼!”一翻身,他把人压在洗漱台上,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凨胭玺好笑,捏捏他的脸:“别装醉!”
“不,我就醉了!”栾品昭掀起裙子,扯掉碍事的衣物,急急的冲了进去,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死在你身上,我都甘愿。”
“嗯哼!”凨胭玺闷哼一声,不由情动,双腿紧紧的夹在他精瘦的腰身。
女人柔媚无骨的挂在他身上,任他横冲直撞,肆意索取。
栾品昭匆匆给两人洗了个藻,然后抱着她往卧室床上走去,他舍不得离开他贪恋的温湿紧致,便干脆抱着,让她盘在自己腰间,一步一步往床上挪去,那进进出出的动作,让两人沉醉。
夜色暗沉,人心叵测。
李伟目光微闪,看向那边盯着监控器的人试探道:“牛重,半个月前去哪忙去了,有门路别忘了带带兄弟们啊!”
牛重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回道:“家里有事让跑一趟!”
“牛重,一看你就是做大事的人,咋的家里干啥的?”
李伟连忙凑过来,热络道:“牛重,说说,你是不是哪家的太子爷,下来体察民情来着?”他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牛重诧异于他的想法:“啥太子爷,我就一农村里出来的!”
“不是,牛哥别藏着噎着的啊!”
“我就是一农民家的,父母都是刨地的,家里还有个妹妹和弟弟,我没咋上过学,就有把子力气,出来给他们攒点学费。”索性他们已经快毕业了,只是常年离家的他与大家感情单薄了许多了。
李伟狐疑的打量了他半天,见后者一脸的诚恳与憨厚,不由有些意兴阑珊,随意的拉过椅子坐下,他不满嘀咕道:“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呢……!”
“对了,你去看过那老太太没有?”目光一闪,他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
牛重眨眨眼疑惑的看向他:“啥,老太太?”
“咋!”李伟抓过一把瓜子磕道:“齐峰那小子没说?”他可不信,自从上次他打小报告后,他们就明显防着他了。
瞥了眼地下乱扔的瓜子壳,牛重随口不在意的道:“他能跟我说啥!咋,莫非还有啥不能说的?”他探究的盯着他。
李伟有些慌乱的移开眼:“没,没,有啥不能说的啊!”
“这我哪知道,不过心里有鬼的吧,总是觉得啥都不能说!”
“呵呵!”李伟装傻。
“那啥,你值班,我去个吃宵夜!”他起身急急的走了,顾不得探听什么!牛重的眼光太过犀利,他有些招架不住,感觉在那犀利的目光下内心的晦暗无所遁形。
身后的人目光冷凝,望着他的背影皱眉沉思。
齐峰提着两袋包子和两碗馄炖回来,一抬头环视一圈,不屑的撇嘴道:“李伟呢!又跑了?就知道,每回值夜他都要先跑了!”难为他一开始还装的兢兢业业的。
他多有先见之明,宵夜只买了两个人的!
牛重不在意的道:“多他一个也没多大用!”
“也是,还挺碍眼的!”齐峰符合道。
两人搬了张矮柜过来,正好放东西,一边盯着监控器,一边吃东西,齐峰瞟了眼门口小声的道:“诶,牛哥,你见着那老太了吗?”
“嗯!”牛重点点头:“伤的不轻!”加上年纪大了,伤好的就更慢了!
“那,最近我那儿买了几袋大米,这不,我带了一小袋,你帮我捎过去!”不大,也就五斤装。
“行!”咬着包子,牛重想想道:“齐峰,你知道那个女孩是那个公司的吗?”
齐峰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那个思语的,就是主营日本韩国化妆品的那家。”
牛重:“就是咱大夏二十七层到二十九层的那家?”
“对,就是他们家,咋啦?”齐峰从碗里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着他。
牛重平静道:“没什么,去看看有没有她的遗物,看能不能给那个老人做个念想!”
一说到老太太,齐峰就觉得同情心大起,徒叹几口气,这世道啊!转眼看到身边沉稳的人,他一咧嘴角道:“牛哥,一看你就是有本事的人!”
牛重抬头挑挑眉:“咋啦,你也以为,我是啥太子爷?”
这回轮到齐峰诧异傻眼了:“啥,太子爷?”怔了好一会儿他方回过神来哈哈大笑。
“原来李伟以为你是太子爷啊,怪不得那么喜欢往你这儿凑呢!”
“咱俩同时进来的,我能不知道你吗!咱都是靠自己活的!”
“我是说,你有手上有几分本事。”齐峰意有所指的瞥了眼他蒲扇般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