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一僵:“忘了。”她记得夜轻忧塞了个小小的束口的布袋子给她,就好像古代的荷包一样,但是当初她一是被夜轻忧的突然袭击搞蒙了,第二是被随之而来的毒蛇给吓住了,自然就忘了!
“呵呵,楚医生好记性!”黎晨明扬暗讽道。
打开,里面有一本手掌大小薄薄册子,一张字条,几个瓷瓶,一把符箓,还有一大包油炸食品,几瓶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一时间,两人到没去看任务,反倒去研究那个布袋子。
因为看大小,那布袋子只能装的下两个小瓷瓶,可现在当着他们的面倒出这么多东西,一时间,两个人有些发怔。
过了一会,楚安宁想到自己以前看的,试探的想咬破手指,往上面滴一滴血去。擦了擦食指,她放在嘴里咬了半天,最后徒然放弃,伸手去摸黎晨的匕首。
黎晨一把抓住探向腰间的手,目光深邃:“楚医生这是想做什么?投怀送抱?”
“呸,借你匕首一用!”楚安宁斜睨了他眼,黎晨看着她难得娇俏却配着灰头土脸的狼狈,不由暗笑,忍了忍,他正色道:“这把匕首,楚医生不可乱摸。”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枚小小的飞镖出来,握住她的手,在食指上轻轻一点,随意问道:“我记得初见时,楚医生一把银针用的出人意料啊!”
楚安宁身子一僵,她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就伸手了,脸不由赤红,她装作没听见,把血滴在布袋子上。
布袋发出一阵红光,渐渐红光褪去,变成一个疑是银子做的福袋,躺在楚安宁手里闪闪发亮。
“真的是乾坤袋!”楚安宁杏眼水润,因为激动,两颊泛起红晕,黎晨看的失神,片刻后他收敛好眼底的一抹异色,垂眸。
楚安宁疑惑的看了眼随不放在心上:“阿忧,离开的话,等到一个月后,这个玉牌会把我们传送出去,所以这一月,我们,我们必须把这册子上的草药采集全。”
“楚医生吩咐就是。”黎晨笑的一脸深意。
红月谷有幻蝶一族在此繁衍生息,但因为至宝的丢失,所以幻蝶一族繁衍的有些艰难,所以它们在此设下幻境,引诱那些妖前来。
一人贴着一张敛息符,两人各自警惕着一脚踏进幻境。
一闪神,黎晨再看去,周围一切无恙,楚安宁站在他身边,皱眉打量着周围。
黎晨匕首一扬:“暗号!”
楚安宁一懵:“什么,天王盖地虎?”
“恩,蘑菇炖小鸡!”黎晨顺手收起匕首,略微松了口气:“看来,没送个假的楚安宁过来。”打量着周围,树木林立,高耸挺拔,片片红叶在空中飞舞。
“枫树林?”黎晨略微惊讶,与楚安宁相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的往前走。
林子很大,但很安静,除了在空中盘旋的叶子,其他什么都买看到。
“不对啊,上次大仙回来说,里面有很多人茧,怎么什么都没看到?”一踏进这里,楚安宁就觉得背后发毛。
“看看。”
两人慢慢往前走,可什么都没有看到,正当两人惊讶时,就听到一声嬉笑。
“喂,你个书呆子,倒是快点啊!”女子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黎晨两人一惊,相视一眼后,黎晨率先往那处走去,楚安宁落后一步。
再往前走百余米,就看到一个芍药盛开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芍药延绵成海,两人怔住,没想到前面是花海。
忽然,黎晨一惊,再回头看去,就发现来路已经消失了。周围是空旷的山地。
黎晨一声轻笑,忽然轻佻道:“楚医生,情况不明,危险未知,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很危险!”楚安宁直言相告,得黎晨一个白眼。
“你但心我对你做什么?”黎晨懈意的往她身边走了一步言语真挚:“不如,楚医生说说你都但心我干什么”
“你担心的我先做一遍,这样楚医生也不用想防贼一样的防着我了!”
“我还想多活几年!”楚安宁敬谢不敏。
黎晨望着她失望的摇摇头。
“诶,你们怎么还站在这儿,前面都快开始了!”一个绿衣女子远远的招手唤道。
去看看,瞬间两人决定道。往那个女子方向挤过去。
“诶,你们也是来参加离仙宴的吧,怎么还在那儿磨蹭呢!再不快点就什么都没有了。”
离仙宴?楚安宁心头打了个转,望着眼前纤美的女子问道:“不认识路,耽误了一下,姑娘,这是哪里?”
“这是芍药谷啊!”绿衣女子一边走一边道:“你们没踩着芍药吧,不然紫月那丫头又好叫唤了,上次来的一个人粗枝大叶的,踩坏了好几株芍药,可让她骂了好久。”
“没有,芍药开得甚好,我们倒是多看了几眼。”楚安宁回道,越往前走,越是听到隐隐的乐器之声,心里不由更是疑惑,离仙宴到底是什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黎晨,黎晨见她望过来,挑眉一笑,她顿时撇嘴别脸,心里却微微一安。
奇石横立,走到前面,跳眼望去,只见几块零散的奇石松松垮垮的围成一个园子,园子里正是他们的目的地。
走进,里面各种奇异的花草,外面最受人追捧的一株变色双蕊兰可以说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男男女女相携着心上人的手窃窃私语,大概说道什么动人之处,那娇媚的女子脸上红晕十分动人,气氛十分的唯美,但与之相怪的是,那些女子都做古装打扮,十分艳丽动人,但她们携手的男子却十分奇怪,有穿着盔甲如同古代的将军一般的,还有穿着儒衫的书生,还有现代装束的年轻人,更有那头上顶着牛角的大块头,屁股长尾巴的怪人,就好像各个时空被打乱了一般,
“不觉得奇怪吗?”黎晨低语:“花草皆有性子,越是名贵越是娇贵,这么多的奇花异草,竟然安安生生的长在一处,真是挺不容易的。”说到最后,他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