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北抬起头来，耸耸肩：“没有什么。”
顾言西双眼危险地眯起，直接就把许戚北反手擒在桌上，从他的手里拿出他的钥匙，然后打开他的办公桌，拿出电脑，快速打开，输入密码。
可是桌面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许戚北看着顾言西的模样，微微挑眉：“我说吧，什么都没有，你偏偏神经过敏。”
顾言西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和许戚北成为兄弟多年，还是能够从他的行为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许戚北也表明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事情说出来，顾言西只有摆摆手，照着他的胸膛就给了他一拳：“我知道你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现在也不逼你，我就问你，现在思思要怎么治？”
许戚北皱起眉头，古怪地看了顾言西一眼：“胃粘膜破裂出血今后好好地养着就没事了，但是抑郁倾向，虽然还没有发展成为真正的抑郁症，但是今后你对她好一些，或许就会好很多，我能不能多问一句，昨天晚上是怎么弄的？”
顾言西低头，一室沉默，似乎永远不会开口，许戚北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待。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他苍白的唇微微蠕动：“她的心里，有别人……”
许戚北这一次再也没有说话，他眼睁睁地看着顾言西这么多年以来为程思思的事情遍体鳞伤，现在竟然知道她的心里竟然有别人，他简直不敢想象，顾言西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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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门被推开，程思思抬起头来，看向门口，那正站着一个男人，他身上穿着解放军总医院的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这里的医生。
许戚北关上门来到程思思的身边，为她检查了身体，确定正在很好地恢复之后，就扯了一个椅子坐在她的身边。
程思思盯着他看，她不认识他，许戚北是顾言西在三年前认识的，地点是军区大院，程思思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胃粘膜破裂出血。”许戚北依旧凝视着程思思，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保持着他禁yu系男神的模样：“你在喝酒之前多久没有用餐？”
程思思睫毛轻轻颤抖，好像，那一天晚上，她和顾言西吃了土豆胡萝卜牛肉红烧肉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用餐，后面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都忘了这回事。
“我不记得了。”
她敛下眼，没有说实话。
许戚北捏过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你是我的病人，治不好你要砸了我的招牌，请你配合一些。”
她张了张嘴，苍白的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嫂子，治不好你，我要被言哥打扁的！”许戚北看她这样，终于使出杀手锏，在他看来，程思思其实喜欢的人是顾言西，无论是从她的医疗记录还是他作为旁观者来看，都是这样。
果然，程思思的双眼瞪大，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