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别故友(1 / 1)

几个公子哥见他身壮如牛,可不是贺北风这样的老弱病残,仗着从多,却也不惧,一拥上前。

郝云自幼挖坟,挖的坟土堆起来都有小山一般高了,再加上从小跟流氓地痞干架,哪会把几个天天吃喝嫖赌掏空了身体的公子哥放在眼里,三拳两脚,将他们一个打得断手断脚,痛晕的痛晕,剩下的一两个满地打滚,哀号不止。

吴贤书一直站在后面没动,此时身上披了一层厚厚的坚甲,不急不缓,嘴角一扬,不屑冷笑,“以为有点蛮力敢跟本公子动刀子,真是不知死活!”

看郝云是练家子,他却也不惧,一年前他就领悟了灵窍秘奥,已开身体十个窍穴,挤身修士行列,学会家传的一招最基本术式闪雷指,再加上家中长辈所赐防御法器密链甲,虽属下品法器,但注入灵力之后,普通人的刀剑根本伤不了他。

郝云早认定了他就是罪魁,一上来就菜刀招呼,砍在吴贤书的脖子上,发出当地一声,引起一阵惊呼。

只是对方毫发无损,一拳朝他鼻子轰来。

郝云见菜刀无效,扔了菜刀,换作拳头,与对方轰击一拳,吴贤书虽有坚甲护体,但力量却不能跟郝云这挖惯了坟的人比,被一拳击退了好几步,撞在百花楼门口守门石雕上。

郝云冲过去,三拳两脚踢开众人,朝吴贤书全力一撞,把吴贤书身后的石雕都给撞裂了,直看得旁边围观的人无不暗自咋舌,“这家伙力气也太大了,发起火来怎么跟头蛮牛似的。”

吴贤书虽没受伤,但被撞得脑袋晕乎乎的,只觉脸面无光,血往上涌,喝道:“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让你尝尝人家传绝学的厉害!”

一个闪雷指术结印而成,指中射出一道紫色雷弧,在空气中发出啪吱啪吱的电花,击中郝云的肩膀。

郝云将吴贤书压在石雕上,高举着拳头,被这一指击中后,微微一愣。

吴贤书眼有得色地看着他,“这就是得罪本少爷的后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吴家闪雷指传承百年,仿天雷而创,威力无穷,就算是一头域外凶兽,也要立毙指下,何况你一个普通人!”

许久,郝云突然开口问:“这就是你们家绝学?”

吴贤书吓了一跳,问一句傻不愣登的话:“你怎么还能说话?”

“我岂止能说话,我还能揍死你!”

郝云一拳下来,打在他的鼻子上,坚甲虽坚硬,但脸上却没什么防备,这一拳下来,鼻血四溅,吴贤书不甘地惨叫一声:“怎么可能,中了我的闪雷指,你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别得意,再吃我一击!闪——雷——指,十万伏特——啊!不准打我脸!”

他的指头再次带着电花击中郝云健壮的胸口,郝云又是一拳,将他原本秀气高挺的鼻子打折了,歪在一边。

“二十万伏特!啊,我的牙齿!”

郝云又是一拳,将他一口门牙给敲了下来。

“三十万……啊,别打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吴贤书,吴家长孙,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打的就是你这龟孙!”

周围的人都已经不忍再看,那些跟贤书交好的公子哥见郝云这牛一样健壮的身体,又见连身穿坚甲的吴贤书都被打成这般惨状,哪敢上前,早就溜了。

“爹,娘,救我……啊,别打了别打了,你要多少灵玉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吧!”

“灵玉我有的是,我今天什么都不要,就要替小香怜打残你这个畜牲!”

每说一个字,他的拳头就落下来,打得吴贤书哀叫连连,渐渐地没有了声息,像一滩泥一样瘫在地上,裤裆里流下黄白之物,臭不可当。

郝云起身踹了吴贤书裤裆几脚,确定他不能再人道之后,这才罢了脚,擦去拳头上的血迹,站起来,走进百花楼里,只听见楼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和连声惨叫,几个百花楼的******一起被人从楼里扔出,在地上滚作一团。

不一会,郝云拿着装有二十颗赎身灵玉的锦袋,怀里抱着已经死去的小香怜,从百花楼里出来。

贺北风哭着上前,从他手中接过小香怜的尸体,放声大哭,引楼里那些与小香怜相熟的姐妹也无不暗自抹泪。

贺北风大哭了一场之后,抱起小香怜的尸身,踉跄远去。

郝云回头看了百花楼里那些哭成一团的姑娘们,心中第一次对这种地方涌起一种厌恶,从今以后这种地方,他是再也不会来了。

人群渐渐散去,人群之中,一个中等身材,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身上穿得花花绿绿跟个女人一样,脸上涂脂抹粉的中年汉子,看着郝云远去的身影,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他的手里,还拎着十几袋子的东西,都是刚刚从各家铺子里买回来的东西,其中不乏胭脂水粉之类女儿家用的东西。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花香气,让路人有不少人对他侧目而视,他却恍若不见,一举一动都如女子般自然妩媚,只是他那一脸的大胡茬子,让他看起来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他由始至终在人群中看着郝云拳打吴贤书,此时嘴里喃喃自语:“雷灵之体,总算找到你了。”

他鼻子一阵耸动,眉头皱了起来,在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什么味道?真是臭死了,洒了多少香水都掩不住,这男人身体怎么都这么臭不可闻的,可恨这副身子没有金丹境之前也不能再次施展移魂术,就算找到雷灵之体也没用……还有那丫头怎么回事,按理也该恢复过来跟我联系了,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是没消息……实在受不了这臭味了,难怪那丫头讨厌男人!”

……

镇北何府。

何坤正为祖坟被挖至今仍找不到元凶对下人发火,听见林风到访,不悦地骂了句“正烦着呢他来干什么”,听门童说是有跟何家祖坟被挖的线索告知,这才将林风请到客厅。

林风入座之后,见何坤一脸怠慢,连茶也不泡一壶,心中暗怒,却也没表现出来,开门见山地说出郝云就是郝家遗孤一事。

何坤吃了一惊,急忙追问,才知道郝家的老宅已经被郝云买下,脸色变了又变,当即要派人将郝云抓来拷问。

林风拦住他,“何老爷,稍安勿躁,这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这个郝云现在可不简单,身后有一个叫三清观的仙门当靠山,想要动他,怕只有等你公子回来,借登天宗的势力压制,才能凑效,否则就算是林家,也对他无可奈何。”

何坤一脸狐疑地盯着他:“林老板为什么这么热心我们家的家事?”

“实不相瞒,你公子何耀光七年前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此子知我当年隐瞒了郝家被人灭门放火的事,故意到我赌坊捣乱,我也是考虑到何家与我是一条船上的盟友,这才前来告知。”

何坤脸色一变,关于当年郝家被灭门一事,他七年来守口如瓶,连自己的妻女都不曾告诉,那些曾经参于灭门的江洋流匪们,都已经被他儿子何耀光灭了口,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人。

他背对着林风,考虑着要不要下手杀了此人灭口,免得留下后患,这些年来,借他儿子何耀光的光,给他送回来不少登天宗弟子才有资格享用的灵丹妙药,如今的他也已经是开了灵窍,不日就要冲击灵窍中期的修士。

杀个普通人对他来说,跟杀头猪没什么分别。

他回过头,盯着林风:“林老板知道多少?”

林风一看他神色,便已知他所想,心中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何老爷不用猜疑,我只是刚好目睹了郝家满门被灭的过程,但具体因为什么,我一概不知,我当年也只是佩服令公子年纪轻轻,修为却与我同是灵窍中期,日后必然不俗,所以心生结交之意,并无要对何家不利的意思,但请放心。”

何坤惊了一惊,上下打量林风片刻,许久才说:“何某看走眼了,原来林老板竟是同道高手,真是大隐隐于世,失敬。”

“何老爷客气,这郝云狡诈如鬼,连我都吃了他的暗亏,他似乎有意要报当年郝家灭门之仇,以他的狡猾,借三清观这个靠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对何家出手,何家祖坟只是开始,何家势大,虽然不惧,但此事若被他传出去,怕对何家的声誉有所影响,何老爷早做打算才是。”

何坤寒着脸,猛地一拍桌子,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一个余孽,谅他也翻不出大浪来!”

林风看在眼里,心中暗惊,他现在可是受伤在身,若被对方发现,性命难保,表面不露声色,微微一笑:“何老爷也许还不知道,他是个天生雷灵之体。”

“什么!”何坤吃了一惊,碰倒了手边的水杯,站了起来,“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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