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的唇瓣,被楚希柔软的唇紧紧地压住,她一只手里握着矿泉水瓶,一只手的食指,霸道地勾住沈从容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直接撬开了沈从容的唇齿。
白色的小小的药丸,被楚希用湿滑的舌尖顶住,直接探入沈从容的口腔内——
她闭着眼睛,用一个深吻,把药丸喂进了沈从容的嘴里。
沈从容睁着眼睛,看着面前楚希那张精致的脸,他的的舌尖已经品尝到了药丸淡淡地苦味,而与此同时,楚希的舌尖也压在他的舌头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希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之中一片迷蒙,她离开沈从容的身前,握着手里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淡化了口腔里的苦味。
又抬手捏着沈从容的下巴,喂他喝了一口水,让他把药吞下去。
楚希这才喘了一口气,一双黑色水雾泛起的眸子,倔强不甘示弱地盯着沈从容,说道:“我不喜欢带着苦味的吻,以后接吻,这种味道说不定都会成为阴影,而让我排斥接吻。”
“但是药盒上写了,一次要服用两粒,你要是还是不肯乖乖地吃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楚希咬牙。
就他那股子傲娇劲儿,她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一个大老爷子,哄他吃药比哄豆豆和汤圆还难!
沈从容看着楚希,刚才的那个吻,他并不排斥,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但是楚希的话,意思也很明白。
要么,他乖乖吃药,以后还能一亲芳泽。要不,楚希像刚才那样喂他吃,不过,他恐怕近段时间内,都难以亲到她了。
沈从容看了一眼楚希,不情不愿地伸手从楚希的手里,拿过来药盒。
不知道是不是楚希的错觉,她感觉沈从容的眼神,哀怨地很。
剥出来一粒药丸,沈从容放进嘴里,在楚希的监督下,喝了一口水,老老实实地吞下。
*****
因为是养护的药,止疼的效果没有那么快,沈从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他这种病人的状态,今天肯定是没有办法补办结婚证了。
回去的路上,楚希开车,沈从容坐在副驾驶座上。
他的精神好了一些,看着楚希熟练的驾驶,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车?”
“两年前。”楚希握着方向盘,淡淡地回答。
“怎么想起学车了?”沈从容躺着,闭上眼睛,说道:“你不是有助理吗?”
这些年,小月一直陪在楚希的身边,小月样样都会,按照道理说,一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楚希亲力亲为。
沈从容的这个问题,楚希没有立刻回答。
她双眼直视着前方的车流,想到两年前的那个雨夜,异国他乡,汤圆和豆豆半夜突然高烧,当时小月回国了,不在她的身边。
她独自一人,在深夜撑着伞,大雨瓢泼将她浑身淋湿透彻,却找不到一辆车,愿意将两个孩子送去医院。
最后,还是当时对驾驶技能一无所知的楚希,找到车库的钥匙,开车送两个孩子上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