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整天,维克多的脸上,都摆出一副傻笑的状态。
晚上秦欢欢请他去游泳,他捂着额头,笑着说不去不去你自己去吧。
游完泳,秦欢欢请他去洗头,他又捂着额头说不去不去,你自己去吧。
秦欢欢望着维克多那漂亮的脑门,一头雾水:“你怎么了?脑门让小畜生给踢了,受伤啦?”
小畜生趴在门边,毛茸茸地脑袋不满地回头看一眼,“汪!”
表示抗议。
老子是狗,又不是驴,踢他干啥?
“秘密。”维克多笑得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乐不可支,抱着个脑门傻呵呵的笑。
秦欢欢懒得理会他,让他一个人去乐,她找楚希去了。
楚希正躺在**上看书,偶尔翻一页,也是时不时的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笑容,该怎么形容呢,就是……非要从秦欢欢地嘴里听到这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
傻笑!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一个笑得像是强·奸犯似的,一个笑得像是被强·奸了似的,说吧,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啊?”秦欢欢迈开脚走进屋,一脸的磨牙霍霍。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好,很不好,秦欢欢很是不喜欢。
楚希放下书,抬起头,看见是秦欢欢,笑着扯了一下被子:“你说我和维克多吗?”
“不然我能是在说你和小畜生吗?”秦欢欢不知不觉,又把维克多黑了一把。
美男心有所属,她都没欣赏的**了,真没劲。
“我刚才亲了他一下。”楚希耸耸肩,表示也是一头雾水,“他就笑得跟个傻子一样,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呵呵。”秦欢欢送给她两声冷笑,“你们俩,属于大傻别说二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等!”秦欢欢稳住心神,眨了眨眼睛,声音拔高,再次确定:“你刚才说,你亲了维克多?”
尾音上扬尖锐,估计隔壁房都听得见了。
楚希想了想,点点头,无辜的解释:“我一时激动……”
“一时激动,你也不能这么犯浑啊!楚希,你就算广泛撒网,也不能这样啊,我这一转眼,你就亲上了……”
“你在说什么?”对于秦欢欢话不听全,这一点楚希也很是无语:“刚才他帮……我来着,我一高兴,就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不算什么吧,那小子在我眼中,就跟弟弟一样。”
“只亲了额头?”秦欢欢表示怀疑。
楚希点头:“只亲了额头。”
“没亲别的地方,也没做其他的事情?”
“……”楚希无奈:“没有。”
秦欢欢撇撇嘴,好吧,是她小题大做了,“难怪刚才维克多一直捂着脑门傻笑,我还以为他脑门被驴踢了呢。”
“不过,”秦欢欢想了想,说道:“对于一个对你有意思的人,别说是亲额头了,你就是多看他一眼,他也会欣喜若狂。”
“那怎么办?”楚希问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事。”秦欢欢站起来,拍着胸脯担保:“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来帮你搞定。”
秦欢欢办事,楚希向来放心,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