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赶紧缩回手,刚才她只顾着往沈从容的腰腹下摸去,一时得意忘形,习惯性的从他的后背一路往下——幸好被沈从容叫停。
楚希吐吐舌头,指尖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仰起头。他眼下一片淡淡的青痕,没有休息好的憔悴藏在眼底。
“沈家有没有为难你?”楚希心底无声的叹一口气,这段时间,他肯定过得很累。
像沈家这种商业家族模式为主的家庭,楚希略知一二,血液关系和长次顺序,几乎是决定这个家庭里成长子女的重要因素。
“为难了。”沈从容说道。
楚希立刻紧张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沈从容的腰间的衬衣,“怎么为难的?你有没有受伤?他们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快让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哪里痛?”
沈从容再次捉住楚希在他的身上乱摸的手,让她勾住他的脖子,双手托起楚希,抱着她往屋内走去,随手腾出一只手,关上了门。
“他们把我为难得可惨了,不仅如此,还打我关我的禁闭,对我严刑拷打,逼我交出沈氏集团的继承权,给我灌辣椒水,用老虎凳。”
一开始,楚希听着沈从容说被为难的时候,心中隐隐含着心疼。听到后面,发现沈从容压根就是在信口胡说。
“谁给你灌辣椒水?谁给你用老虎凳?”楚希咬牙咧嘴笑,双手压住沈从容的肩膀,趴在他身上撒娇,“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短暂的离别,让两人之间的每一个身体接触,都显得尤其的可贵。
即便是摔闹捧打,每个指尖弧度,划出来的,也都是浓情蜜意一般的幸福。
“我可不敢骗你。”沈从容稳稳地握住楚希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满脸笑意,喘气的声音,低沉而又性感:“好不容你把你重新抓住,哪敢对你再耍心眼,我无法想象此生再经历一次你的不辞而别是什么感受。”
楚希趴着在沈从容的身上,双手撑住肩膀,垂下的发丝之间,橘色的光线,淡淡地散开,在黑色的发丝之间,来回轻轻地荡漾开。
从沈从容的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的字,楚希都懂。
每一句话,她都知道,深藏在单个字,后面的浓厚情谊。
“我懂。”楚希低低地说道,气息喷洒在沈从容的脸颊,她眼中水雾一般地散开烟雨浓华的朦胧。
低声呢喃,轻响在耳畔。
宛如绚烂至最繁华的晚霞,低垂过脸颊。
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你说的,我都懂。”她的脸颊贴着沈从容:“我为我的胆小和懦弱道歉,与生俱来的天性,拉着我远离你,你要记得,拉我回来。”
沈从容躺在**上,闭上眼睛,怀里的人儿忽然柔软起来,叫他心中起了一层春风似的叹息。
“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有时候,她独当一面,英姿煞爽。
有时候,她慵懒呢喃,是这世界上最令人无奈的柔软。
“沈从容。”
“嗯?”
“我爱你。”她俯身亲吻,微微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