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个没有丝毫悬念的,西施与杨玉环不但同意严冬想的办法,还提出她们的新要求,必须把会见乌乌牛及徐福等人的声势搞大,并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都明白,谁才是这世界的真正主人。
开始,严冬不接受西施与杨玉环附加的新观点,但他没办法改变两位大美女在这个问题上的坚持,最后只好妥协任由两位大美女摆布。他内心里不糊涂非常清楚,两位大美女也是为他好,不希望他出事情,可他作为男人真不愿意看到在此的所有大美女陪他涉险,那对他来说感觉是种奇耻大辱。
但事情明摆着,他实力太过弱小,一切反对都是无效的。
很快的,在西施与杨玉环的协调与操办下,一支不算大的小队伍出发。
在飞向结界外的半空中,严冬坐在用绸缎做的软轿里,由几名大美女利用神功抬着。左边是西施与貂蝉,右边是杨玉环与李师师,其他大美女紧跟着软轿飞,各色丝绸般的彩带飘出几十米。
此时此刻,严冬除开享受外,内心里还有种飘飘然与羞愧。
可几秒钟的功夫,他的负面情绪全消失,随之而来的又是自我感叹自我询问,妈那个巴子的,我这是哪辈子积了德,竟然让我在今生今世荣获如此超常规的待遇呢?简直逆天了……
旁边李师师,她那樱桃般性感的小嘴最终闲不住,她看严冬忍不住取笑,“小哥,你今儿个坐轿子里的感觉怎么样呢?一想都是大美女给你抬轿子,这只怕打破了华夏几千的历史,还创造华夏的历史。”
“现如今啥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没个消停的。”杨玉环不等严冬开口回应,先抢着责怪李师师,“小哥眼目前的身份比较特殊,而我们爱戴小哥绝对是不可或缺的礼数及臣服。”
李师师是副无所谓的模样却非要狡辩,“我们都还不是好好的,说说笑笑不会紧张嘛!”
可她内心里又在与她自己较劲,老娘若不是从小命苦失去父亲之后被经营妓院的李蕴收养,害得老娘孤苦伶仃迫于生计有做过歌姬的污点,单凭老娘拥有的美丽及嗓音怎可能总是被小哥忽略?都是老娘的命不好……
西施懒得管李师师与杨玉环的对话,更加没精力瞎去揣摩李师师未曾说出口的想法,于她而言注意力全在单凭眼睛根本看不见的结界。她打断两人的对话提出警告,“先都给我闭嘴,我们已到了结界位置。”
顿时,大家原本就不轻松的神情不由自主越发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似的,前行速度不自觉的慢下来。
严冬倒是显得逍遥自在,他用手整理两下衣服蛮享受的吸几口气,一副自认为像个做使者的派头。
这个时候的乌乌牛,他端坐在山脚的岩石中间,旁边战战兢兢坐着徐福,嘴里在轻声说:“大天师,我们要不要亲自跑前去看看?我内心里总感觉不踏实,那臭小子蹊跷,只怕我手下人不是那臭小子对手,一旦出现某种差错,岂不是砸掉您大天师的计划吗?”
“事情远没你所想象的严重,在这个相对比较封闭的世界里,只要我没有闭关,谁又逃得过我的眼睛?”乌乌牛头部依旧戴着那狰狞恐怖的饕餮面具,他来回扳动几根手指头,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似的不足为虑。
徐福只好闭嘴不敢再吭声,他暗地里开始去琢磨思索,他弄不明白,因他几天前才刚刚闭关修炼出来,可他对严冬的存在,不但没丝毫的察觉,还令他搞不懂为何李自成与嬴荡弄出的动静都不知晓?
一名男子从山前跑来,看下徐福向乌乌牛拱手汇报,“大天师,那臭小子出来了,刚由几位大美女用绸缎软轿子抬出来,自称是昊派遣出来的使者,我们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怎么办?”
“你说什么?”徐福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一时间是情不自禁的要追问。
很明显,乌乌牛也是个吃惊不小,他不声不响先腾空而去,嘴里到最后才给男子与徐福留下个“走”字。
徐福与前来报信的男子不敢存有丝毫怠慢,立马紧随其后也是个匆匆忙忙腾空而去。
眨眼间的功夫,三人先后火速到达堵截严冬的那片草地,哪里围着严冬站满密密麻麻的各色男人,可以说早已是个水泄不通,一个个牛高马大不怒而威,一个个如临大敌神色惶恐不安。
严冬反而很悠闲很自在,他完全不把四周围站立的男人当个事儿,两只眼睛微微闭着坐在中间位置。他全身心在享受众多大美女芊芊玉指柔若无骨的按摩服务服务服务服务服务,对快如闪电到来的三人不关心,也是全然不知。
乌乌牛把严冬表现出的那份镇定自若全看在眼里,还以为严冬知道他的到来故意不理不睬,故意忽视。他若干年积存的阴狠毒辣不觉间消失,他承担不起误判得罪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先开口询问:“你到底是谁?”
半天时间,严冬才是个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乌乌牛,不用猜立马就搞清楚问话之人是西施嘴里所讲到的乌乌牛。他不耐烦,从鼻子里面哼出句,“前去给你报信之人没有讲过我是谁吗?”
“讲过。”乌乌牛给严冬没有气场的气场彻彻底底震住了,他像个孩子面对父亲,没底气不敢胡乱撒谎。
不知不觉的,严冬显得更加的不耐烦,“既然报信之人有给你讲过,那你还问我做什么?怀疑我现有的身份吗?还是在这个地方呆腻了想要造反?”
对于严冬的质问,乌乌牛不敢掉以轻心赶忙应答,“哪里敢。”
不过话刚说完又急忙做个补充,“据我了解的情况所知,作为使者对李自成冒充李岩,对嬴荡冒充赢驷,鉴于此,我不想再光听口说,我想看到个能证明身份的信物。”
“今天要不是我找李自成与赢驷开了玩笑,我会允许你们这样子对待我吗?”
严冬嘴里面说着话,他不再多犹豫,立马毕恭毕敬掀开衣服遮住的项链,立马让整个项链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