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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无话不说，陆衍也没有在无邪面前提起过苏衍。.
虽然无邪不止一次在墓园里，那个刻有“苏衍”两个字的墓碑前领走陆衍，他我没有多问过什么。
他和陆衍虽然总是针锋相对，可其实两人早把对方当成了好兄弟。
陆衍不说，他不问。
陆衍愿意发泄，愿意倾述的时候，他做个安静的听者。
刚才，是他头一次在陆衍面前提起苏衍。
明知道可能戳痛陆衍的心，可他还是选择了做坏人。
“确定吗？”
陆衍的情绪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眉间，一直都有些轻微的褶皱。
“嗯。”无邪道：“从回国后，她一直住在苏衍的旧房子里，里面的家具，装潢，这么多年了，丝毫未变。”
这些，是夏十七发现的。
几天前苏柚在酒吧喝醉酒，夏十七正好遇，将她送了回去。
在苏柚家，她看到挂满整个客厅，卧室，的照片。
照片的女人，长得很清秀，第一眼看去可能不一定能记住，但是再看她的时候会发现，越看越移不开眼睛。
她和苏柚并不相似，可那笑容却是一模一样，那么甜美。
照片的背景，和苏柚现在住的地方，一模一样，甚至连凳子花瓶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过。
而每一张照片，都标注着日期，最近的一张，也是在六年前。
也是说，从苏衍死后，她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再变过。
陆衍不再说话，他闭眼睛，表情有些沉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的谈话，这样无声结束。
唐豆豆是在一个小时后醒的，虽然昏睡了一觉，但有些事情她却记得很清楚。
看到无邪，她去拉着她的胳膊晃，然后装无辜装可怜，开始撒娇：“哥，陆衍他欺负我……”
无邪轻扫她一眼，唇角微挑：“怎么我觉得，是你在欺负他？”
说着，意有所指的往陆衍方向看了一眼。
男人表情漠然，又有几分无奈和怅然，不知道的见了，应该会误以为被欺负的人是他。
“什么嘛。”唐豆豆甩开他的手，不悦撇嘴：“你也太护短了！”
护……短？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无邪直接伸手把人拎了起来，眸子眯起，目露危险：“唐豆豆，护短是用在男人和男人身的，嗯？还是说，这十几年的书你都白念了？”
“你是护短！”某只豆豆死不改口，还变本加厉道：“你要是再帮他，我告诉所有人，你喜欢陆衍！”
陆衍睁开眼睛，懒懒散散睨了她一眼，像是根本没放在心，又重新合眸子。
无邪则是直接把人摁到椅子，逼近她。
等到唐豆豆以为他会对她实施暴力的时候，他又直起身体，姿态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口，转身进了卫生所。
唐豆豆：“……”
这两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淡定啊，激将法都没用了！
看来，真的要用十七的那招，找一群骚浪贱来跳艳舞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