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不愿意再见白罗敷,那你明日就换一个人照顾你好了,至于怎么安排你该知道的。好啦,快回去了,我该去厨房了,整个府上的人还等着本厨娘做饭呢。”
格日乐图被宫千推出去,脸上却是怎么也无法消散的甜蜜笑容。
白罗敷得知自己不再伺候少爷的时候,整个人都暴走了。
“什么?不要我贴身伺候了,还换了人伺候?是我做的不好吗,少爷?”
格日乐图握着她手,温言细语解释道:“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太好了,所以才不要你伺候的。”
白罗敷虽然被格日乐图的温情你的七荤八素的,但还有点理智:“少爷这是何意?”
格日乐图故作宠溺:“唉,罗敷还不明白?我今早已经查人开始准备聘礼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罗敷要是还没明白那她就真的是一头猪了,少爷的意思不就是打算娶她吗,所以不让她伺候的原因就是她要成为他的女人了,所以不像她受苦。
可是伺候他哪里是受苦啊,分明就是幸福。
“可是罗敷舍不得啊,我很愿意呆在你的身边。”说着身体就往他跟前凑,格日乐图伸手扶住她的双肩,一本正经的模样。
“按照规定,你是要回娘家一直呆着直到娶亲的人来接。”
虽然有点不舍,可是一想到将来会永远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觉得好兴奋,好幸福。
“好。”她露出一个自认为是笑魇如花的笑容,故作娇羞:“那日子可是?”
“下月初三。”
下月初三?那不就是和宫千那个贱人同一天?真晦气,等等……同一天……
同一天好啊,她宫千嫁了个又丑又老的胖子,她自己嫁了个又帅又多金的俊男子,这么大差距不气死她才怪,让这个贱人平日里和作对。
活该!
于是,白罗敷恋恋不舍地被格日乐图送了回去。
一到家,萧胖子就应过来,一脸讨好:“哎呀,罗敷啊,你怎么回来了?”
白罗敷才走了两三天这个家就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了。
她问:“出了什么事?怎么家里成了这副鬼样子,跟被洗劫了似的。”
萧氏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其实,不是……”
“有屁就放,到底怎么了?”
白罗敷一个厉声就把萧胖子吓得和盘托出:“就是他爹趁我不在把家里的东西都给倒腾没啦,房顶都被掀了,我找人来帮忙,没一个愿意来的,我只能自己去修,你知道的我哪里会修啊。”所以越倒腾越烂。
一想到白有道成了这副模样她就又气又恼,一切都是宫千那个贱人搞得鬼,她一定要弄死她。
“我爹呢。”
萧胖子半天不说话,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表情看着白罗敷。
“问你话呢,我爹在哪?”
“他……他在……哪。”萧胖子闭着眼指了个方向。
白罗敷顺着手指一看,立马冲过去,一看,整个人差点晕死。
她爹,白有道,正趴在厕所……。
白有道一脸的屎,满嘴秽物,傻呵呵地看着白罗敷,手捧一堆屎问她:“呵呵,吃吗?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