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龙蛋下斗开始,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像在做梦,就连眼前这偌大的石棺,竟然在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在慢慢皱缩。
最后皱缩成跟龙蛋手掌中一模一样的信玉,只不过,两块信玉的略有些不同。
当卓文君捡起地上的信玉时,严肃说道:“我夫妻俩守护了信玉数千年,期间这里来了无数个倒斗后生,却未曾见过有谁识得这信玉机关术法。”
卓文君小心翼翼将信玉奉送在龙蛋手中时,万分叮嘱道:“小主,你得小心。”
当龙蛋结果信玉的时候,胸前的那块貔貅玉印突然开始滚烫起来,使得龙蛋想要将它摘了下来,可是无论龙蛋怎么拽,脖子上的貔貅玉印始终无法摘下来。
让龙蛋觉得更为奇怪的是,他手掌的两块的信玉竟然开始融化,随着貔貅玉印的温度升高,两块信玉的融化速度更加的快了。
很快,两块巴掌大小的信玉竟然融化成一手掌红色浆液,信玉融化成浆液并没有结束,让龙蛋更觉得恐怖的是,他的手再开始吸收这这红色的浆液,直到他手掌中变得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信玉呢?”龙蛋反转着手掌,却没有看到任何关于信玉的痕迹。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就在龙蛋琢磨着信誉去哪儿的时候,墓室外,安然揉着后颈微骂道:“那个龟儿子袭击我,好痛。”
当她揉着双眼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她吓得浑身发抖,掏出手枪颤巍巍道:“龙蛋,张嫣,快走开,我杀了这两只怪物。”
可是当她持枪的那一刻,一个红色的身影如闪电般的出现在她眼前,就在她侧身张望时,手中的枪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夺走了。
带她定眼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方才还在龙蛋前面那只女粽子。
让她吃惊的是,这只女粽子竟然将自己的手枪撇成了两截,还用十分不屑的眼神望着她,此刻对她来说无疑就是一种的挑衅。
即便是没了手枪,安然也绝不会妥协,也不会站着等死,以她死也拉一个垫底的倔强性格,他随即摆开了架势,准备和该死的女粽子一教高下。
“三品命师,还是回家生孩子吧,不屑和你动手。”卓文君运足力量后,只见她手中的手枪零件顿时变成一团捏圆的铁球。
此刻安然明白,她输了,而且输得测底。
要说是没有看到卓文君把手枪的材料当成了小孩手中的橡皮泥,安然还会抱有一线希望,至少在自己死之前也要重伤眼前的大粽子,可是现实却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让她意外的是,这大粽子并没有向自己出手,否则此刻站在这里的只会使一具尸体。
“卓文君,应该叫你卓夫人,安然是自己人,别伤着她。”龙蛋看着两人情况有些不对劲,他知道安然的脾性,却不知道千年的大粽子卓文君到底是不是真心归附自己,在凤凰墓死的太多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是小主。”卓文君俯身稽首,退倒一边。
看着地面上一片狼藉,原有的三具棺椁都不见了,安然见状倍为吃惊,她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似乎错过了什么。尽管龙蛋的手还在留在血,但很肯定的是,自己的担忧倒是有些多余。
也是因为如此,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在一旁的老黄突然暴怒狂吠起来,临近牠的安然仿佛意识到什么,赶紧赶了过去,看到在老黄的脚底下躺着一个人。
“袁大头,没想到你会落入我的手里。”为了追捕袁大头,这一个月来她几乎没有好好的合上一次眼。也是因为袁大头本身就是个练家子,许多次这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下逃脱。
有一次一个小女警在一个小巷逮住他,没想到这家伙假装屈服,在趁人烟稀少的时候狠狠揍了小女警一顿后,还……导致小女警换上了精神分裂症。
更可气的是,就连特警队的霸王花安然,也曾遭到其的咸猪手,要不是安然伸手也不赖,否则下场也跟那小女警一个样。‘
现在抓住了袁大头,安然心里甭提有多痛快。
“有本事放了我,再来抓啊!”袁大头刚要撑起身,老黄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抓向了肉里,疼得他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他试图激怒安然,希望寻找时机再次逃脱。
性格急躁的安然原本想要好好的审讯一下这该死的袁大头,可却被身后的龙蛋拦住了,而此刻龙蛋的神色十分的紧张的看着四周。
“嫣姑娘,我怎么感觉眼皮直跳呢。”龙蛋这么一说,整个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紧接着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挡在龙蛋的跟前,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煞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四周的黑暗。
龙蛋能够清楚的认识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感知到危险是本能的变化,除了脸上浮现一层迷雾般的煞气外,就是他们的指甲居然由常人的大小,变成了初见时那骇人的状态。
他并没有好奇,之前母亲张紫兰的指甲亦是如此,能够凭借着意念自由的伸缩。
但是此刻,他却发现两人指甲上居然浮上一层厚厚的白霜,站在他们的身旁仿佛如坠冰窟。
卓文君夫妇的警觉,似乎也感染到了安然,她开始环顾四周,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慢慢向他们靠近。
与此同时,在穹顶上空突然闪现出两盏矿灯闪烁的影子,根据这些影子判断,行走起来很仓促,仿佛是在逃命。
“龙蛋,只老孔他们。”安然看着手电光的方向,还有隐隐约约间传来枪声判断,那些看似逃走的人应该是孔令才等人。
张嫣闻言,却感觉不妙,因为在这里几乎两个小时的时间,大竹居然没有回来,她仿佛有种预感,大竹他们遭到不测。
想及这些矿灯,龙蛋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带着老黄往墓室后面查看时,除了地面上的一滩血迹外,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心想那黑衣人不是受伤了,怎么会突然消失了。
如此说来,那黑衣人的失踪和那两盏孤灯又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