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捏人家的好吗,这里阴森森的,捏着让人心里发寒。”正跟着卓文君往前走的安然,突然感觉身后有一只手在捏自己的,而且是那种。
在狭窄的通道里,尤其是挤在大龙蛋的身前,摸自己的除了他外,还能有谁。
“别闹了好不好,我承认你的比嫣姑娘的要翘一点,但是我也不至于……”
龙蛋心里郁闷了,自己喜欢女人不假,但是都是以前的事情好不,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中,惧怕还来不及,那还有心情搞暧昧。
就在他想要继续解释什么时,安然顿时怒意大盛,嗔怒不休道:“你只记得嫣姑娘,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这么快你就移情别恋了?”
师娘个胸的,这哪跟哪啊,她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人,还移情别恋,是不是鬼话听多了,也糊涂了?
“我真没有捏你,我要那么做,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干嘛要偷偷摸摸的?”
既然人家都认为自己是个,那也没有必要去掩藏和辩解,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辩解,越是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偷偷占她便宜的小。
安然顿时疑惑了,她也知道龙蛋虽然,但是也敢作敢当的主,绝非是干了还否认的小人。
不是他干的,又是谁偷偷摸摸的,老冰坨坨,貌似这家伙还在后头为七尸诛杀阵作最后的工作啊,没有理由前来亵渎自己啊!
于是她把目光放到跟自己并排而且稍微靠前的卓文君身上,心想,这冰坨坨的女人该不会是玻璃,而且还会偷偷摸摸来?
但他想起之前卓文君和司马相如腻腻歪歪恩爱场景,顿时间她打消了这个卓文君是个玻璃的念头,但究竟是什么摸自己的呢?
想了半天还是弄不明白,最后她不得不归结于,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劳累了,产生了幻觉了。
继续往前走,临近大船舱的时候,安然不由得一惊,一只手捏在她的右边的上,与方才相对应的另一边。
这一回,安然没有惊慌,也没有出声,而是显得十分镇静。
根据那手的方向,恰恰是身后的龙蛋,于是她强装镇静,而脑海中却翻江倒海的想了起来。
该死的龙蛋,如果这回被我逮到,看你还在狡辩,还在否认?
那只手开始的时候只是轻轻捏了一下,安然身体由原来的一颤慢慢转变为享受的一扭,继而恢复到平静。
就在安然镇静的表现为什么都没有发生时,那只手偷摸了的手再次袭来,而且这回捏在安然的力道更大了些,使得安然不由得疼得嘶嘶吸了一口冷气。
与此同时,安然早已经准备好的手反手一抓,正好抓在那只手的手腕处,只见安然一个高难度漂亮的擒拿手,面带得意的转身望向龙蛋,一脸逮个正着嗔怒道:“还偷吃姑奶奶的豆腐,看我不撇断你的手。”
就在她认为抓住了龙蛋这只魔掌的时候,她感觉抓住的手仿佛带有荆棘一般刺了掌心一下,而且干枯手腕似乎在强烈的挣扎。
顿时间吓得她花容失色,她以为撇住龙蛋手腕时候,而龙蛋正吃惊的用右手示意她赶紧放掉,持剑的左手犹在微微颤抖。
这手,这手不是他的?
此刻安然的第一感觉就是,方才一再二再捏自己的不是龙蛋,而是被自己撇住还在不断挣扎的枯手。
可是这枯手从哪儿来得呢?
就当她想要看清楚这究竟是谁的手时,龙蛋左手中的龙鳞只见寒光一闪,顿时她撇住的手腕顿时断成两截,与此同时,一股恶臭的腥味与一道乌黑类似墨汁的液体同时间从枯手的断口处喷洒而出。
未等安然看看这只手来源于何处时,龙蛋身体往前一倾,而后整个身体摔在地上,头顶的探灯哐当一下摔在地上,刹那间摔成粉碎。
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连龙蛋都没有任何察觉,就感觉自己被从地上伸出来的手给拽倒了。
在摔倒的那一瞬间,一股刺骨的冰冷从脚踝处传来,而且冰凉中还有扎人粗糙。
不幸的是,就在摔倒的一瞬,龙蛋电瓶同时也摔破了,电瓶内的内容强酸也飞溅出来,说那迟倒也快,龙蛋以被抓住的脚踝为圆心,立身转了一百八十度。
饶是如此,强酸还是溅在他的库管上,同时洒在枯手上,发出嗞嗞的灼烧声。
就在电光火石间,龙蛋拄着龙鳞而起,摇身一转,甩掉了紧紧箍住脚踝的枯手,赶紧撕掉被灼烧的裤管。
撕掉被灼烧成一个大洞的裤管后,接近裤管的皮肉火辣辣般疼痛,就在这时候,龙蛋脑海中闪现出仙柔的不屑的关切:“傻蛋,赶紧用水清洗。”
被这么一提醒,龙蛋这才神识里唤出一瓶水赶紧冲洗,尽管稀释了强酸的浓度,但是那火辣辣部位还是由红便紫。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从电瓶内溢出的强酸洒在枯手之上,枯手在强酸中泛着刺鼻的气泡后,逐渐的消失在龙蛋眼前。
可是好景不长,正当龙蛋暗自庆幸时,一只苍白的手在探灯渐渐变弱的光芒中从石壁里伸了出来。
“,小心,你左边石壁又伸出一只手来了。”在惊恐不定中的安然眼睛恢复了特警的敏锐,迅速锁定了从龙蛋左边石壁,看到硬生生从石壁里伸出来的手,安然是又惊又怕。
急忙招呼间,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芊芊女流,恢复了特警队比一般男人还男人的女汉子形象,俯身弯下腰去拽住逐渐袭向龙蛋左的枯手。
只见她奋力一拔,如在沙地里拔萝卜一般就把一支没有手肘的枯手给拽起了半米多长,拽出来后未见她稍歇片刻,又见她身形如一道龙卷风拽着这只枯手在原地打转。
估摸着那只枯手也没有想到,原本偷袭的计划就被一个看似纤纤弱女子的安然给破坏了,而且在她努力下,这只枯手竟然被她硬生生的给扭断了。
看到这一幕,龙蛋十分的吃惊,同时心里忍不住关切的骂道:“你这丫头,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