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冈颉坐在马车内,车夫架着马车在大街上长驱直入,过往的行人纷纷避让。
“车夫,请你在快点!”
“官人,坐稳了。”说着车夫勒紧了马儿身上的缰绳,只见车身一震,坐在马车内的侯冈颉往后一仰,车便飞速疾驰。
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行人们一边撑起了油纸伞,一边议论了起来。
“你看,天上好像下雨了。”
“真的是啊,看来今年会有一个好收成!”
……
扁鹊从远处走来以后,来不及避雨的他,浑身上下被雨水打湿,整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
“前面的人,请让一让!”
“娘——”,在街道中央举着糖葫芦的小孩子面对疾驰而来的马车不禁哭了起来。
车夫在前面连声喊道,站在路中央被雨水打的完全睁不开眼的小孩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疾驰而来的马车,只听得“哐当”一声,小孩子被撞飞了出去,浑身是血,躺在路边上昏迷不醒,车夫一时竟乱了分寸,刹车停了下来,坐在车内的侯冈颉又被颠了一下。
“官人,我们撞到人了。”
“快去救人,我们可不能草菅人命。”
“前面的让一让!”这时冒雨跑来的扁鹊,连忙抱起了孩童,往附近的客栈跑去,准备尽全力救治。
小孩的母亲闻声赶来,侯冈颉与车夫也同时赶到客栈中去。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这位母亲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嚎哭不已。
“你的孩子还有救,请安静下来,我好尽力医治。”
孩子的母亲握住扁鹊的手说道,“望大夫救活我的儿子,他才三岁啊!”
“你放心。”
……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医治,小孩的口中吐出来一地的瘀血,终于苏醒了过来。
“娘。”
“娘在这里。”说着孩子他娘搂着孩子哭了起来,周围的人无不为这对母子留下了感动的留下了眼泪。
“谢谢大夫!”孩子的母亲双膝下跪,用平民之间最隆重的礼节向扁鹊答谢道。
“这位小兄弟,其貌不扬,想不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深的医术,可否有幸相识?”
“哇,是左史官大人啊!”一旁的客官兴奋地说道。
“在下扁鹊,莫非你就是黄帝身边的左史官?”
“正是,不知小兄弟能否去我府上做客。”
“恭敬不如从命!”扁鹊坐上了侯冈颉的马车,一路向侯冈府驶了过去,当日黄帝就让人送来了新的匾额,上面雕刻着金光闪闪的“苍”字,从此世人只知道“仓颉造字”的功绩,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在造字以前的姓氏。
府上的侯冈铁面对昏睡不醒的妹妹毫无办法,只好来回走动,只听得外面的仆人连声喊道,“少爷,老爷回来了。”
“铁儿,萱儿找到了吗?”侯冈颉脱下官服,换上便衣向侯冈铁问道。
“萱儿人是找到了,却一直昏迷不醒。”侯冈铁一脸苦涩地说道。
“找到就好了……”侯冈颉不禁发笑起来。
“父亲为何发笑?”
“铁儿,给你介绍一人,这位是我的忘年交,扁鹊小兄弟,他的医术精湛,有她在萱儿不会有事的。”
侯冈铁与扁鹊两人相互一视,一种莫名的敌意在侯冈铁的内心涌过,他可不想自己的计划被眼前的同龄人破坏。
“走,让我们去看看小女。”
……
侯冈宣的卧房内。
“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了?”
“本来头很晕,现在已经好多了,你可知是谁医治好了我的病。”
“听说是老爷的忘年交,扁鹊。”
“扁鹊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啊,芊儿,你听说过吗?”侯冈萱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姐你现在身子弱,可不要乱动,要不老爷回来后又要责怪我了。”丫鬟接过药碗嘟囔着。
“老爷,您来了。”
“快躺下,萱儿你的病还没好呢。”
……
“扁鹊大夫,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扁鹊在见到侯冈萱后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他也似乎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她,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雨下了一整天,后人把这一天定义为“谷雨”,收入进“二十四节气”中,寓意着庄稼播种的开始,希望的起点。而这一天侯冈宣和甯生终于再次重逢,而不是在侯冈萱的梦里,因为这是梦的光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