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说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大伯母怒视着说话的人威胁道。
“哼,你心虚了吗?”
“谁?你说谁心虚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只不过你恶意中伤我,我总要为自己辩解几句,难道我要让你凭空捏造还不反抗吗?”大伯母插着腰振振有词地说道。
“就算你要反驳也应该让我说完,你每次打断我你不是心虚是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我说中了你没办法反驳,所以才说这么多阻止我说下去?”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村长连忙站出来阻止,“你们两个别吵了,秋王氏你等一下,让人家说完,别老插话。至于你说出来了要有一定的证据,不然无凭无据你就别说了。”
“可是……”大伯母还想说什么,被村长瞪了一眼就没有再说话,而是转去继续怒视刚刚说话的妇女。
“是,村长,大家听完说说。之前我就有看到秋王氏鬼鬼祟祟地跟人家在一起讨论什么,等我走近想去听她们说什么的时候,她们又什么都不说,但是他们没发现我的时候我依稀听到秋容和其他几个人再说什么村长儿子和林青丫啊,什么秋容这些字眼。结果没两天整个村子就很多人都在说林青丫和村长儿子要定亲了什么的,我怀疑村子里的传言就是大伯母传出去的。
如果不是的话,那大伯母解释一下你们那天聚在一起再说什么?而且秋王氏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特别是针对秋容的。像之前说秋容克夫啊什么的,多不胜数。
对于大伯母这次,我感觉正应了现在大家说的,就是做错了事遭了天谴,不然为什么秋王氏会突然掉进坑里,那片地方肯定不会只有大伯母一个人走过,可是好几年了一个人出事的都没有,就今天大伯母出了事,这次不够说明吗?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家听了想想觉得她说的有理,三三两两讨论起来。这事说起来确实很奇怪,而且大伯母的前科也确实有很多,怪不得人家怀疑他。
村长问大伯母,“秋王氏,她说的你有什么反驳的吗?”
“她说的那些六七没凭没据的,除非有人证物证说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然就是凭空捏造,就是诽谤。再说我跟人聊天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能拿我怎么样?”
听到大伯母这话,村长也无可奈何,只能宣布,“这事就到此为止,大家没有证据的事也不要乱说,不然不要怪我动用村规。好了,大家都散了。”
“等等,我之前掉进坑里的时候,我的衣服呢,有谁看见了,赶紧拿出来还给我,肯定是弄脏了我还要去洗干净呢。若是不给我,到时候我就一家一家去讨,到时候,你们就得陪我衣服的布钱。”大伯母突然说道,大伯母其实想的是当时那种情况大家肯定不会顾及地上的布,到时候自己肯定得让她们掏钱补偿补偿自己。
这时王寡妇从身后将她在坑边捡到的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拿出出来递给大伯母,“这是我在坑边捡到的,应该是你家的衣服。喏,还你。”
大伯母看到王寡妇手里的东西有些气结,自己好好的计划就这样被打破了。大伯母一把扯过王寡妇手里的衣服,嘟囔了一句“多管闲事”后就走了。
大伯母拿着脏衣服回家后自己先去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又洗了澡,洗完澡出来准备一起去洗衣服的时候,大伯父从外面回来,大伯父看到大伯母,直接问道“之前林青丫和村长儿子还有秋容的那些事是不是你跟人乱说的。”
大伯母今天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听到大伯父这么说,于是大声地嚷了出来,“你是不是疯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你整天瞎琢磨什么?你有证据吗?你没证没据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就算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你去村长那里告我啊,你去啊,你敢去吗你这个窝囊废,你怎么不学学人家,一点用都没有,整天就知道给我气受。”大伯母说完白了大伯父一眼然后就要往外走去。
“你……这事真是你做的?你太过分了,秋容她怎么说都是我亲弟弟的女儿,喊你一声大伯母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你……”
“你少在这里指责老娘,喊我大伯母?说得好听,你把人家当亲戚,人家可不稀罕。人家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咱们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她现在多有能耐,有事建宅子又是买地的。叫文昊那个病死鬼现在都能去上学了,我们的阿悟呢?她要是真当我们是亲戚,她连孝敬一下都没有。我说她几句怎么?再说没凭没据的,我不承认你们能拿我怎么办?”大伯母当场就和大伯母吵了起来。
“当初秋容他们姐弟那么苦的时候,我们没有帮忙,现在人家生活好了,人家凭什么孝敬你?你想得倒挺美,你是她大伯母,又不是她爹娘。就凭我们之前那么对他们姐弟,人家没有报复我们就算不错了,我们有什么资格去蹭着人家。”泥人也有三分气,被大伯母一直讽刺嘲笑的大伯父也硬气可以了一把,“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那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外面大家都在说林青丫和村长儿子那件事就是你传出去的。你现在出了家门都要被人吐口水指着骂你信不信,更何况你今天做的那些事情,人家好心好意把你救出来,你连句道谢都没有就算了,还想算计人家,你当大家都是傻的,被你耍的团团转?”
大伯母有些傻眼,拉着大伯父的袖子追问道“什……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大伯父甩了袖子不去看大伯母,径直往屋里走去。
大伯母看着进了屋子的大伯父,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脏衣服,想去洗又怕真的会像大伯父说的那样被人指指点点。大伯母咬咬牙,又拿着衣服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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