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只得暂时先审一下,他排板升堂。
“严肃,公堂之上不得喧闹,现在开始升堂!”
“威武”
“台下何人喊冤?为何事喊冤!”县令左派十足,严肃审案。
“县令大人,是小人,小人名周琴是赵明的贱内我要告秋容,告秋容毒害我丈夫。”周琴马上接过话,大声的说要告秋容。
“近些日子,我发现我们家赵明正如无心干活一到午饭时都说出门办事,一连多日都是如此。小人家贫,家中平时就很拮据,一日我想要拿钱去买些米,却发现好不如容易存下来的银两全没了。小人觉得蹊跷,认为是我丈夫拿了钱去赌了,没想到他却是在他们饕餮居吃饭,我都要活活被他气死了。后来我发现没钱了他还要去吃,像上瘾了一样,才知道他常吃菜里有外来的香料吃了会让人上瘾。怪不得他们家生意这么好,都是利用这些香料赚的黑心钱啊。这个香料只有她一家有别人都没有!她毒害我丈夫只有半条人命啊,家里的孩子也是饿到生病。县太爷,县太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周琴一通说辞很是流利,外人听了好像觉得句句是真的一样。再上周琴声泪俱下,让人都不禁可怜起了她。
“一派胡言,我们饕餮居向来是良心商家从来都不会赚任何黑心钱!”方叔听不下去了,马上出言反驳周琴。两人便在公堂上吵了起来。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公然吵骂!”直到县令排板才让两人冷静下来。既然周琴要告的事秋容,他也只得派人去把秋容请来。
期间,县令问方叔有什么要解释的,方叔便大声的反驳周琴:“你说赵明是吃了我们的香料才这样的,可是其他食客都在我们家吃饭,却没有任何一人像赵明这样,你怎么解释?”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一直吃你们拿到用海外香料做的什么面,只有我丈夫一连吃两顿。你们一次放得香料剂量少,但是两次一吃就让人上瘾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每次都想吃!”周琴马上反驳回来,像是料到方叔会这么问一样,说的头头是道。让方叔这拙嘴争不过她。
没多久,秋容赶到现场,周琴一见秋容出现就上前想要打秋容,被官兵镇压住了。
周琴依旧不罢休开始哭骂秋容:“秋容,你个恶毒的女人,居然用你的饕餮居来荼毒我丈夫,都说你们家生意好,却不像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用香料迷惑大家。若不是我发现的早,我家丈夫都要被你害死了,你看他现在这幅模样,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啊!”不得不说周琴的嘴上功夫实在了得,骂起人来都头头是道,而她的丈夫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个半死人一样跪在哪里耷拉着脑袋,让众人都又些信了周琴说的话。
周琴看围观的人都开始沸腾了,又站起来煽风点火:“大家,你们千万不要再去吃秋容的的饭菜啊,哪里都是毒药,都会把你们谋害成我丈夫这样的!”
周琴这样一说,众人全部沸腾起来了,毕竟赵明现在的状态任谁看这都可怕。其中有人马上就开始起哄:“她走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自从我吃了食肆的食物,再吃自家就没胃口,最近总是嘴馋经常去食肆吃饭,还有她那火锅店更是让我上瘾,也花了我不少银两。”
“天呐,你不会也被毒上瘾了吧!”另外一人可怕的看着他。
“我近日也有这些的感受,完了完了完了!”
“秋容,你居然敢用香料毒害我们!”
围观的人起哄起来,用夸张的还有人当众就要扣嗓子吐出来,引的现场一片混乱。
秋容虽不知具体情况,但是听周琴的一番言辞便知道这多半是个阴谋。秋容依旧保持冷静面对现场的混乱。
“既然你说我用的香料会使人上瘾,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秋容冷静的朗声道,秋容此话一出也让现场稍微安静下来,众人都想知道证据。
“对,周氏你有何证据证明是秋容用香料毒害赵明!”县令也跟着问向周琴。
“回县令爷,我有证人王氏,她可以为我证明,她就在台下,您可以传她上来!”周琴理智气壮的说有证人。秋容心沉,看来是有备而来。
“传证人王氏!”县令下令传证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昌已经站在一群围观者中间,他身边站着的还有秋容的大伯母王氏,还有罗蝶衣。
司昌推了推王氏,让她快些上台,并交代她按照他说的做就行。王氏看看台上镇静的秋容气就不打一处来,握紧拳头大步走向公堂上。
秋容看向台下,却看到大伯母王氏走来。秋容心中一冷,她没有想到为周琴作证的竟然是王氏。秋容和王氏对视一眼,秋容看到王氏眼中的得意,她知道自己应该小心一些了。
而方叔看到王氏竟然为周琴证明诬陷秋容,他就马上来火,想要冲上前问个究竟,却被秋容拉住。
司昌跟罗蝶衣躲在人群中把公堂上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看到秋容表情不在那么淡定,两人都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蝶衣,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一定要让秋容吃点苦头为你出气!”司昌讨好罗蝶衣的说。
“县令平日里不是都让着秋容吗?他会不会轻易就放过秋容了?”罗蝶衣担心县令会看在容轩的面子而不敢处置秋容。
“你放心好了!”司昌听完罗蝶衣的疑问得意的笑起来了,“我已经安排人假冒知府大人的名义让我爹不要顾忌秋容了。”
“司公子真是聪明,放心我会保密的。”罗蝶衣夸赞司昌办事利索,司昌听罗蝶衣的夸赞更是得意起来,伸手就要去牵罗蝶衣的手,却被佳儿打断了。
佳儿告诉罗蝶衣应该回府了,罗夫人该担心她了。罗蝶衣就作势跟司昌告别匆匆离去了,留司昌一个人在原地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