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启听说秋容遇难被人诬陷,并没有马上就去衙门为秋容作证,文天启知道陷害秋容的人是有备而来,单凭他的一面之辞无法说服证人,所以文天启也去找郎中作证,并且找镇上最有威严的郎中证明八角茴香没有上瘾的作用,中间耽误了一些时间,才在最后时刻来到衙门为秋容是作证。
文夫人知道此事,非常气愤哪些诬告秋容的人,非常赞同文天启去给秋容作证,秋容帮了她和文家很多,现在他们又是合作关系,所以文夫人也催着文天启快去救秋容,她不想看到秋容出生,希望她可以平安,
而刘夫人也在正好在文府,听到秋容出事,心中升起了一丝兴奋。看到文天启想法子去就秋容连连说不值得,她冷嘲热讽的说:“文夫人,你就这么放任你家相公去给秋容作证啊?不怕引火上身啊?”
刘夫人此话一出,文夫人心中顿生厌恶,她没想到刘夫人会说出这番冷嘲热讽的话。文夫人不满地重重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秋容是我们文家的恩人,做人要有感恩之心。此刻恩人有难,我们岂能袖手旁观。不然不就成为不仁之人了!”文夫人的一番冷语呛着刘夫人,刘夫人意思到了自己说话过火了,惹的自己的闺中密友不高兴了,便也不再多说此事。岔开话题聊别的事情了。
“老爷,您听说了吗?秋容被人告到了县令哪里,搞得镇上都纷纷扬扬的,人尽皆知。”知府的贴身管家把秋容之事告诉知府。
知府正在练毛笔字,听到管家说到秋容,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写笔下的“德”字,他说:“秋容因何被告?”
“回大人,秋容被告用令人上瘾的香料做菜荼毒客人谋取暴利。那个妇人在衙门闹的很凶,人证物证都要,搞得围观的众人都认为秋容有毒害客户之心。”管家帮着知府磨墨,嘴巴也不停着绘声绘色的说着秋容之事。
“现在审到哪里了?”知府依旧面不改色,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虽说他要看在容轩的面子上迁就与她。但是现在秋容出事他认为与他无关,他自然波澜不惊。
“人证物证具全,但秋容也有人做证人,现在正见僵持不下,就看县令怎么去判案了。”管家如实说。
知府写完了这个“德”字并未停笔准备写下一个“贤”字,知府告诉管家,此事不需要插手,既然是县令的事情,他就没有必要招惹事端。
正在两人讲话之时小厮来禀报说是容轩的管家上门拜访。知府一听连忙放下笔准备迎接管家,却不想容轩的管家已经进来了。
“知府大人好雅兴啊,这外面闹翻了天,您却偷偷躲起来练起了毛笔字。”管家跟知府作揖,先开口说话。
“刘管家,你这话说的我可没有偷偷啊,只是文案批完闲暇练练毛笔免得生疏,写出的毛笔字令人笑话。”知府接过话茬,虽然刘管家只是个管家,但是却是容轩的管家,知府都要让他几分。
“知府大人,闲暇的时候您也要多教导教导您家的小姐。”管家话里有话,让知府心头一惊,生怕罗蝶衣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的容轩不高兴。知府心中不平静,但是表面仍旧克制自己的表情。
知府笑着说:“不知道刘管家这是合意?我们家蝶衣近日一直在读诗书做做女红,并未做出任何出格之事啊!”
“怕是你还被埋在鼓里。”刘管家摇了摇头,说知府所知之事太少,“不知道秋容之事你可知道?”
“不知!”知府摇头快速回答不知,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个不知道表现的太过刻意了。刘管家也是一下便看穿了知府,刘管家尖锐的目光让知府轻咳一声。
“秋容如今被人以用上瘾香料毒害人之罪告上衙门,县令正在审理此事。而你知道这些告秋容之人是些个什么人吗?”既然知府说不知道,刘管家自然要装样子再把秋容的事说一遍。
“什么人?”知府皱眉,心中暗自求保佑不要跟他的女儿有关。
“是棋子,并且是你女儿罗小姐的用来陷害秋容的棋子!”刘管家语气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轻快,瞬间沉了下来。知府大惊,他没想到秋容之事竟然与自己的女儿有关。
“刘管家”知府慌了生怕容轩惩罚自己的女儿,讨好般的叫着刘管家。
刘管家并不吃知府这一套,他严肃的告知知府快解决此事,让秋容从此事中脱身,不要因此而受伤。
“你知道的,我们家公子对秋容的关心,若是秋容受了一点点伤或者受到什么委屈怕是会加倍还在罗小姐身上。”刘管家靠近知府,侧着身子压低声音警告知府。知府身躯一震,连连点头,承诺马上就去处理好此事。
刘管家把事情交代到就回去了,送走刘管家之后,他则是愤怒的去找罗蝶衣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你给跪下!”知府叫来罗蝶衣,见到她就严厉的让她跪下。罗蝶衣被知府突然的严厉吓住了她连忙跪在地上,小声地问知府为什么要无怨无辜发脾气。
知府问她秋容被告去衙门的事情跟她有无关系,是否是她指使人这么干的,罗蝶衣不承认,要紧牙关一直不承认此事跟她有关。
“爹,你听谁胡乱说的,女儿这些天一直很勤勉看了很多诗书,还学会了绣锦鲤,哪里回去诬陷秋容啊?爹,你不要听信谗言,女儿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罗蝶衣装作委屈的说。
知府无奈,只得先把秋容的事情处理好,再来好好的管教罗蝶衣。知府连忙派人去衙门告知县令,让县令马上停止审理,不要冤判了秋容。若是让秋容受了委屈,他就都完了。
知府大惊,罗蝶衣不承认,知府在管家的提醒下叫人去衙门喝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