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差点把嘴巴里的酒一口气吐出来。
怎么又牵扯到了她呢?
她已经尽量地做到不引起任何的关注了吧?她不是已经缩在角落里了吗?
在简歆爵说完这些话了之后,杰瑞没好气地笑了。
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这件事情真的变得越来越麻烦了。
两瓶半红酒已经灌下了肚子,苏里已经开始醉意朦胧了。
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简歆爵的话,但是让人意外的是,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桃红的香槟,晃了晃杯子,让冰块在酒杯里互相碰撞地清脆响了几声。
她半趴在桌子边上,带着笑意,并没有看向谁,而是盯着杯子说道:“爵,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给我过生日的时候,那天我们喝的就是桃红的香槟。那是我第一见这种酒,觉得特别的好看,而你说,这种酒和我很相配。”
简歆爵没有说话。
“你说相比较于水晶来说,这种简单款式的东西更加的适合我,因为我比较纯真。从那以后,我开始只穿白色的裙子,戴简单的首饰。”
简歆爵依旧没有说话。
苏里笑了笑,接着说道:“你说你喜欢长头发的女人,我以为像是那些情话里说得,待我长发及腰,你就会来娶我,所以我一直为了你蓄着头发,等着你回来。”
简歆爵的眉头开始稍稍蹙起来了。
“我以为你开了这家餐厅,并没有起名字,我也没有起,就这么安静地呆在这里。你既然开了这家餐厅,把我留在这里,我一直以为,这就是给了我一个安定的家,给了我一个居住的场所。你知道我是没有家可以回去的,我以为这就是我的家。”
“这么多年了,你几乎不怎么回海城,每次你回来,其实我都知道,我都想要奔去找你。但是我知道那不行。所以我就在这里默默等你来,你偶尔地来吃一顿饭,我都特别的激动,那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我知道,只要有个地方,你早晚会回来的。今年你终于回来了,不像往年,你回来呆得时间很长,我以为你终于要定下来了,我默默地等待着你。当我今天晚上见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多么的开心吗?我以为,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成为了现实。”
简歆爵似乎特别懒得说话,他干脆地站了起来,一副要走的架势。
苏里的表白,触动了顾浅浅的某根神经。
在那很难度过的一年里,她不仅承受着失去至亲的痛苦,还在为着另外一件事情困扰着——那个突然消失的,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的人。
所以当苏里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顾浅浅似乎能够感同身受那种难受的感觉。
见简歆爵站起来要走,顾浅浅第一个不愿意了,她从原地蹦跶了起来,生气地说道:“你的心是石头做得吗?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要把话说开了,把你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如果有误会就解开,你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难道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顾浅浅甚至有点要瞧不起简歆爵了。
她觉得他还算是个男人,怎么遇到感情问题就成了缩头乌龟了呢?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不清不楚了!
感觉到了顾浅浅的不一样,简歆爵蹙起了眉头,他知道她的不一样,并不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而是另外的事情。
这让他稍稍有些恼火。
他站在那边,声音有些冰冷地问道:“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你说得是挺明白的了。”顾浅浅抬手,从额头那边伸手,把往后顺了顺头发,接着说道:“但是当初你就没有什么意思的话,根本不会做这些事情啊?你这不是撩了妹不负责任吗?亏人家等了你那么久啊!”
简歆爵看着她那张生气的小脸,无奈地说道:“我并没有要求她去做这些。”
“你是没有要求,可是你的行为都在从侧面和她说明,要这么去做啊!”顾浅浅依旧不依不饶。
见她是真的生气了,简歆爵又坐了回去,耐心地解释道:“我并没有要求她等我,因为她说得这些事情,根本是不存在的。”
这次不仅仅是顾浅浅了,就连杰瑞都吃了一惊。
怎么说呢,这么多年,只要苏里喝醉了,在客厅里耍酒疯,就会把她和简歆爵的那些事情,都说一遍。
每次都是这样的事情,几乎都是一样的,任谁都会相信的吧。
现在当事人出现了,竟然说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
没等杰瑞反应什么呢,顾浅浅倒是先一掌拍向了桌子,生气地吼道:“你!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大变态,还是个如此恶劣的人!苏里敢当着你的面和你对峙这些事情,就说明她心里一点都不心虚,你却坐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根本没有这些事情?怎么可能!苏里是傻子吗?”<igsrc=&039;/iage/6413/279432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