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松露怔怔的看着染血的玄水部落,一时间却失了言语。
刚刚松露被陈宫丢给了身边的人,又被身边的人给抛弃,按理说松露应该和其他被丢下的女人一样赶紧逃跑,但鬼使神差的,松露却来到了玄水部落,看见了玄水部落凄凉的景象。
忽然一个双眼中满是血丝,明显是哭肿了双眼的男人出现在了松露的身前,开口道:“松露姑娘,荒天子要我将你带过去!”
松露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说:“麻烦了!”
“请跟我来!”男人见松露点头同意了,便转身在前面引路。
直到将松露带到了一个屋子,那男人才再次开口道:“荒天子就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姑娘请自便!”
松露点了点头,向那男人道了声谢。男人说完便转身离去了,部落里突然间死了那么多的人,所有男人都在刨土挖坑,准备安葬那些逝去的女人们。
望着男人走远,松露再一次沉默了,她始终想不明白,陈宫究竟为什么要找自己,这里面究竟有着怎样的因果。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陈宫的声音突然想起,原来早在松露来到陈宫门口之时,陈宫便已经有了察觉。
陡然听见陈宫的声音,松露还是吓了一跳,但还是咬了咬牙,推开了陈宫的房门。
一进门,看见的却是两个男人,一个昏迷在一旁,似乎毫无知觉,而另一个则正是把自己掳来的陈宫。
“你把我掳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松露望着陈宫许久,还是开口问道。
“这把剑,你可认识?”陈宫却没有回答,而是将一把长剑展现了出来,这把剑正是苏烈的佩剑,只不过将苏烈斩杀了以后,这把剑自然就归了陈宫。
“苏烈荒首的拨云剑?”松露小嘴微张,十分吃惊,“这把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是我的战利品!”陈宫回答道,“原来这把剑名字叫拨云,倒是十分适合!”
这把剑在苏烈手中使起来,轻飘飘的,就好像拨动浮云一般轻柔,令人根本无法琢磨透剑的轨迹,若不是因为这剑如此难以琢磨,陈宫何至于差点就被刺中?
一开始陈宫还以为是苏烈所修行的剑法诡异无比,所以才难以看破,如今想来,苏烈能够使出如此玄奥的剑法,想必应该是何这把剑有关系。
念头一转,陈宫便想清楚了这把剑的秘密,心智如妖,大概也不过如此。
“苏烈荒首呢?他怎么了?”松露闻言一惊,她虽然一直在青檀部落,但因为是一个女人,很多消息她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苏烈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如今青檀部落的荒首正是她的父亲,她更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松尤卖给了陈龑。
若是她知道这些,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自然是死了!”陈宫神色平静,就好像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杀的!”想了想,陈宫又补充了一句。
“啊!”松露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你怎么敢杀他?”
“杀,就是杀了!有什么不敢!”陈宫淡淡的开口,杀掉苏烈,在他心中,真的不算什么。也只有陈龑屠戮了玄水部落这事,才让他浮生了无穷的怒火。
松露觉得陈宫根本就无法沟通,于是气呼呼的开口说道:“你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陈宫缓缓开口:“我需要你的帮助!”
陈宫的一句话却惊住了松露,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如此强大,怎么会需要我的帮助?”松露暗暗想到,看着陈宫的目光满是怀疑。
陈宫的下一句话,却又惊着了松露:“你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你要什么?”松露有些嗫喏的开口,生怕陈宫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要求来,比如说她的身子。
“要是他强要,我该怎么办?”忽然间松露的心中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陈宫实力如此强悍,若是用强,松露还真的无法反抗。
陈宫没有注意松露的脸色,而是继续开口说道:“你的血里有一样东西,我需要它!”
“他居然想要我的血!”松露面露惊色,转而又化为羞红,“莫非他指的是我的落红?”
松露此刻的心中掀起阵阵波浪,她完全没有想到,陈宫居然是一个如此下流卑鄙无耻的人。
“你,你下流!”思来想去,松露越想越急,顿时指着陈宫怒骂道。
“啥?”陈宫满脸困惑,看着松露通红的脸庞,一脸的茫然。
“你,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落红?”说完这句话,松露的脸顿时红的如同被火烧一般,火辣辣的。
“你想多了!”陈宫无语,根本不知道松露怎么突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无奈的摇了摇头,陈宫还是说出了事情:“我想要的东西,隐藏在你的血脉之中!而且这东西必须要我的鲜血开启!”
隐藏松露血脉之中的东西,乃是一颗命魂珠,命魂珠也是一件能够聚集气运的宝贝。同时这也是林漪雪的那份机缘,前世林漪雪和陈宫的缘分,正是因为松露体内的命魂珠而起。
松露血脉中的命魂珠,只有用陈宫的鲜血能够解封取出,所以林漪雪的机缘才落在了陈宫的身上,没有陈宫,则松露血脉中的命魂珠永远都取不出来。
如今陈宫的命格正处在黄阶巅峰,若是能够突然但玄阶,那么天下大多数的死局,他就能够破掉。
玄阶命格,在这篇大陆上,已经是颇为稀少,整个洛水河畔,拥有玄阶命格的人,屈指可数。
所以,若是陈宫命格能够突然,那么在这洛水城中,以他的智慧和算计,即使遇到死局,也绝对能够找出生机。
“我听不明白!”松露根本无法理解陈宫的话,陈宫又没有透视眼,怎么能知道松露体内会有东西,更何况,就算有,她松露会没有感觉么?
然而事实上,这十六年来,松露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血脉中有什么异状。
“你不用懂!我自会取!”陈宫没有解释,趁着松露不注意,一指点在松露的穴道之上。
穴道被点,松露顿时动弹不得。“莫非这家伙,真的要夺走我的清白?”望着愈来愈近的陈宫,松露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