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初吻(1 / 1)

“明日起我搬去别的院子。王爷你的腿现在也能走了,我也不用每日都在你院子里照顾你。王府那么大,本来就有我的院子的,谁让你成亲的时候不给我分配?我天天都在你那,睡不好,也影响你,也影响你跟姜侧妃。”

沈忻月一想起十五那日姜侧妃一来请安自己就打了许多喷嚏,总觉得那人与自己八字不合。

今日也是,刚扶着上官宇走出屋,姜丽妍就到了主院院里。

她迅速丢开上官宇的胳膊,闪身往他身后走了一步,才幸运地避免了接触。

可无缘无故也不能怪她,说到底症结都在上官宇。若不是他,自己与姜侧妃哪会有交集?

上官宇不出意外,被气咳了一阵。

今日刚刚恩爱了一番,明日就要分道扬镳?

沈忻月敷衍地在他心口摸了摸。

“王爷你这里跳地好快,咚咚咚的,病了?”沈忻月晕着脑子,抬头问道。

“嗯。病了!”上官宇恨铁不成钢地回了一句。

她那软玉在他怀里,手还在心口帮他顺气,血气方刚的正常人还能没有感觉不成?

以往她是没贴上来听,不知道自个一直都是如此,今日这一靠在心口,这小傻子才发现了秘密。

“你还有心上的毛病?”

沈忻月更是不解。

“有。”上官宇还是一本正经。

“多久了?”

沈忻月有些皱眉,这病秧子怎么全身都是病。

“爱妃来了就有了。”

上官宇实话实说,先前他不知道缘由,只以为是男人的本能,后来才明白,她就是没挨着自己,自己也是常常心跳如擂。

总算是有些明白,她跟别人是不同的,他早就动心。

“这是何意?我给你气的?呼叫你名讳开始的?”

沈忻月还记得自己第一天就喊他上官宇喊地热闹,今日在大殿才知晓,他原来是个万人敬仰的尊贵之人。那日皇帝再怎么对他喊打喊杀,今日所有皇亲国戚却是对他恭恭顺顺,好几个老臣见到他就老泪纵横,一直说着“殿下安好便好”。

若是自己来王府就有这毛病,那也就是在名讳上冒犯过这个尊贵之人。

“对。”

上官宇不计较她的特别头脑,随便答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那你也叫我名字好了,沈忻月,随你叫。”

沈忻月还想你来我往,互不亏欠。

“好,小月儿。”

上官宇从善如流改了口。

这一声叫地沈忻月一个激灵,问道:“为什么是小月儿?”

上官宇垂眸直直迎上沈忻月的目光,眼光灼灼挑衅道:“爱妃分明就比本王小许多,不叫小难道叫大不成?爱妃还说随本王叫。”

沈忻月本就有些浑沌的头被气到毫无逻辑:“你这什么理由?我怎么没有叫你小宇儿?”

上官宇勾唇嘻道:“小月儿可以叫宇哥哥。”

沈忻月被上官宇的话吓地一怔。

今日上官宇为何是这样子的,话里话外都是连连攻击?

她从上官宇怀里往他面部拱了拱,撑着他的肩,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酒意再一次爬上头,她闭着眼,对着面前的脸喃喃道:“没发热啊,没烧糊涂吧,你是喝醉了吗?你今日说话怎么、这么、这么不一样……”

沈忻月近在咫尺,长睫下双眼闭着。

那有着果酒香味的温热气息扑到脸上,让人触不及防又有些意乱情迷。

上官宇眸色一深,突然有些晃神。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沈忻月的后颈,嘴就朝那红唇吻了上去。

他没有经验,只是蜻蜓点水,点了一次觉得不太满意,又点了一次。

第二次点了许久,还在那唇上吸了几下,最后还轻轻咬了一口。

沈忻月半睁迷离的眼睛。

有些温凉的感觉在嘴唇上留着,沈忻月抬手摸摸嘴唇,又看看模模糊糊的上官宇。

静了半晌,最后狠狠推了上官宇一把,气愤道:“你就是、是醉了……也不能随便咬、咬我!”

可她本就半靠着上官宇,这一推重心不稳,人高马大的上官宇纹丝不动,她就要向后倒去。

上官宇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了她的肩膀,一手搂了她的腰肢,一扯,她就又回到了那个怀里。

“哎哟……好疼啊……”

她的鼻子又被狠狠碰了一下,身子被人困了住。

上官宇怀里热热的,沈忻月的脑子彻底糊住,身子在那怀里扭了扭,不一会就闭上了沉沉的眼皮,彻底睡了过去。

猫儿再次安静地靠在怀里,上官宇心里“噗通、噗通”,紧张至极,搂住沈忻月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

这美妙,不知是谁在醉。

——

二皇子府上。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就是个病秧子你们都还杀不了!拿你们何用?”

上官懋本是温和的脸上此刻满是狰狞,冲着地上跪着的黑衣男人抬脚就是一踢。

黑衣人捂着受伤的心口,那里的血还汩汩地往外流。

不知是第多少次无效的刺杀,白白浪费了无数钱财,还使得人更加疑心。

今日共派了五十人,只是对付三个人,原本想着一次了结所有祸患,万万没想到,竟然四十九人全部被灭,只剩了一个故意留下回来报信的活口!

黑衣男子解释道:“主子!可不止三人,我们上的时候车内毫无动静。只一个赶车的先与我们周旋,随后立刻来了三人,身手太高,看不清动作便、便被杀了。从身手看不是普通侍卫,也不是军中之人。像……”

上官懋脸朝着羽广,话却是问跪在地上那位:“暗卫?”

黑衣人回道:“是。训练有素,出手狠毒,一招毙命。”

上官懋失声大笑,笑出了几丝嗜血般的疯狂。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那隐卫司的人还被他养着呢!他不是一心求死吗?怎么不早些死了干净?哈哈哈哈哈哈!”

见到上官懋笑出泪来,羽广往黑衣人面前走了几步,见他抬头,眼神示意他快些走。

黑衣人踉跄着退下后,羽广再次在左手掌上敲了两敲折扇的扇骨。他道:“爷,暗地里不行,咱过明的。”

上官懋渐渐收了笑,声音愤怒:“明的就行?好个‘翊王’!我们兄弟六个,仅仅他被封了王,你以为是何故?父皇至今未立储你以为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等着那上官宇!他明明都快死了,如今卷土重来,如何阻挡?”

羽广却不悲不喜,语气冷静:“先前他不是已经倒过一次?恰巧娶了妻活过来罢了。若是再倒第二次,难道还有遗旨赐人给他将他救活?”

上官懋的眼神惊喜了一瞬,“你的意思?”

羽广又敲了下扇骨,回道:“顺其自然,若他再次入朝,便将计就计,把握时机,一击致命。”

——

不久前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

“怎么?又不想死了?”历安帝负手在背,斜眼看着上官宇,眼带戏谑。

“何必明知故问。”上官宇笔直地站在大殿中央,朝着皇帝毫不客气地讲话。

历安帝哼了一声,再次展示了一番明知故问:“腿好了?”

上官宇抬眸瞟了一眼皇帝得意的脸,故意唱反调:“尚未。”

历安帝毫不介意那上官宇一派故意的样子,哈哈一笑:“寡人的皇孙你准备何时补上?你那王妃胆子大,你也敢跟着胡闹。”

上官宇见那历安帝神色轻松,举手抵唇尴尬地咳了一声:“父皇不是第一次就知道了?”

“不跟你计较了,看你这样,皇孙也不远了。听说太后还赐了药,悠着点,身子刚刚康复别太折磨。”

庆安帝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起这些事毫不在意。

上官宇立刻反应过来那太后的药,想起沈忻月满身红扑扑的样子,白净的耳朵立刻爬上热意。

庆安帝哼笑了一声,不忍心再欺负这历来脸皮子薄的人。说起了正事:“寡人叫你来,是问你何时临朝?这几年大鄢国事重,你倒是好,躲在王府不问世事逍遥了几年。如今身子既然好了,就来给寡人分担,也让寡人能颐养些天年。想必,你那王妃也还指望你多得些银钱回去。”

上官宇闻言立刻抬头看了庆安帝一眼。

沈忻月爱钱怎么连皇帝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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