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板香吧,自从回到南方市之后,尽管觉得天逸原谅了她的过去,还很是体贴的给她买了来南的机票,应该说两人的关系还是正常的,也在按着板香的设想在稳当的运转着,可闲暇无事的时候还是很无聊的,天天打电话吧,天逸都有点不耐烦了,也找不出两人在一起时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不能说屡屡彻夜无眠吧,这爱的路也实在太过漫长了点。再说了,三年后不也还是要取得公婆的认可吗?不如还像以前一样在他家里走动走动,拉拉家常干干家务活什么的,也许会感动了老两口的,即使感动不了,关系也是活络的不是?也不至于太过生疏了,何况他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哪怕是了也得闯一闯不是?板香怀着独闯龙潭虎穴的决心一个人就去了天逸家,没想到的是还被天逸妈妈给赶了出来。这死老太太,还真绝情,以前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当然了,老两口反对她和天逸的婚事,也只是从天逸嘴里听的,自己打死了也想不到老太太情绪会如此的激烈,可是始料未及的,妈呀,这老太太,现在这是怎么啦?
嗨,还怎么啦?你要家庭没家庭,要背景没背景,要学历没学历的不说。还天天梦想着要与人家的儿子结婚,还怎么啦?你戳到人家的疼处啦,可惜呀,你个冷娃还不自知!
板香心情烦闷,难免独自喝了点酒,还给喝醉了,还给到准婆婆家里去胡闹了,闹够了还给跑到孟逸家里哭诉了,还给与孟逸同床共眠了,晚上还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离开孟逸家的时候,心情尽管不是那么的烦闷了,可就她与天逸的关系还是很担心的,难免认认真真的梳理了一下她的所作所为,也就对她独闯天逸家的事情多少有点后悔起来,明明知道他妈妈不喜欢自己,或者看不上自己做她的儿媳妇的,还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那冷屁股,天逸又不在跟前,那就没了和稀泥的人了,自己不自取其辱才怪呢!唉,也怪自己太性急了点,不就是三年的时间吗?何必那么急,太蠢了,简直就蠢死啦!天逸妈妈肯定会将自己的行为告诉他的,还会添油加醋的说许多自己的坏话的,那可就完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还给喝了酒之后去他家的,这下可彻底完了!怎么办呀,唉,还能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就只能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还能怎么的,等等看吧,看看天逸的反应再说。
板香等了几天,原想着天逸会给自己打个电话什么的,痴痴地等了几天,结果屁事都没发生,看样子,天逸的的确确的是生气了,这下可彻底完了!
这天闲来无事,大概是个星期六的中午吧,板香吃过饭懒懒的啥事都不想干,就像平时一样躺下准备午休了,临睡前心想,反正没事干,干脆就给它睡个黑天昏地吧,人是睡下了,可越睡越清醒,倒死活的睡不着了。唉,原想着能做一个好梦的,最不济做他个白日梦也好,哪怕在梦中见见你也是好的,现在竟然还就睡不着了,唉!想到梦,板香自然的想起了在孟逸家做过的那个非常奇怪的梦来,特别是梦中的那幅对联:“笑你腹中空空强违父母焉敢言学问,怜我心儿痴痴所托非人何以写华章。”自己曾不止一次的想过、玩味过这幅对联,好像是说自己和天逸的,可怎么却是天逸父母和柳生站在对联之下?难道说的是他们?不对呀,记得当时他们分立于对联之下,老爷子和天逸妈妈正好挡住了下面的几个字,就只剩下笑你腹中空空强违父母了,强违父母?强违父母!说的可不就是天逸;再看看柳生头顶的那几个字,怜我心儿痴痴所托非人,所托非人?所托非人!该不是说我找错了对象吧?唉,看看现在的情形,难道不是吗?如此说来,难道是柳生在梦中提醒自己来着?嗨,看我这记性,和他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就提醒过你的,这时还要在梦中来唤醒你,妹妹也不枉认识你一场了,我的个阿哥吆!
板香想到这里,似乎醒悟了过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来就是一场金碧辉煌而又虚无缥缈的梦呀!就天逸妈妈那样子,现实中好像比梦中握着明晃晃菜刀的样子还要可怕,如果我一直这样死缠着天逸不放,也许会感动了天逸,可他妈妈呢?怕弄死了我的心都有吧,还想给她老人家当儿媳妇,可不是在做白日梦!哪怕这事它最后还给成了,你还怎么与他家人相处呀?何况天逸也是三心二意的!罢,罢,罢了,还是收手吧,也许对大家都还好些。
想到要收手了,自然就想到了柳生,柳生,柳生,好你个死柳生,你个不知珍惜的臭柳,居然就忘了咱俩的约定了。想起两人的约定,板香就越发的生气了,尽管不能说是你个臭柳爽约了,可你总能多等一段时间吧,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为你只身来南,为你肝肠寸断,为你一而再的打胎……多等那么几天会死了你呀!你不等我也就算了,和别人结婚就结婚了吧,你不该还在村子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好像不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就显不出你的能耐似的,还怎么让我回家呀?好你个短三十的(‘短三十’,地方俚语,咒骂他人之语,与短命鬼差不多,意即因干了缺德事,上天会将他的阳寿缩短三十年的,甚至干脆就活不到三十岁。)不得好死!心中言不由衷的骂完了,还是难于割舍的想起了柳生的诸多好处,越想越爱,越想就越放不下,也就分析起柳生离开她的原因了:按理说,不管怎么说,柳生是不会抛下自己不管的,哪怕是要和别人结婚了,也应该给自己说说的,甚至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的。那为什么呢?对了,是孟逸!是孟逸给他吃了迷魂药了。好你个孟逸,你个臭****,装得还像个善人似的,原来一肚子的坏水呀,我恨死你了!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呀,唉,这就是生活,还真是无可如何之事!
好在板香想完了也就骂完了,人似乎也就多少理智了点,我现在怎么办呀?不由又想起了和柳生分手时两人所谓约定的情景来。依稀记得自己和柳生出了天逸家小区之后,自己早已被天逸的人品给彻底征服了,还对柳生说:你这同学,太逗了,太有意思了。柳生当时还酸兮兮的说:怎么样?见识了吧!喜欢吧?千不该呀万不该,好你个臭柳,真不该试探我说:妹妹,我的亲妹妹!假如,我只是说假如啊,假如天逸真的喜欢你,也愿意娶你,你怎么办?千不该呀万不该,我真的不该幻想着就能嫁给他了,唉……
千不该呀万不该,我真的不该就柳生“那我呢”的担心还就给出了和你的孟逸姐好呀,如此荒唐的答案,更不该还进一步为他吹风打气说,难道你看不出?孟逸姐是真的喜欢你的!从她对你的神情、言谈举止,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他不仅欣赏你,还非常的喜欢你!她也难啦!年纪轻轻的,整天守着个傻子一样的糟老头,跟守活寡一模一样,谁受的了呀!我的妈呀,我当时还就为两人的未来幻想了起来:如果真的像你假如的那样,我的答案不是让大家都解脱了吗?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瞌睡遇上枕头,各取所需,何必非要弄得大家都不舒服!看样子,他们两个现在是舒服了,唯一不舒服的反倒成了我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呀!妈呀,还真是世事弄人呀,成功,你个可恶的死老头子,你死得也就太及时了,怎么还就给偏不偏端不端的,就在这节骨眼给死球了呢?你就不能多活那么几年呀,哪怕现在你去死也行呀,好你个可恶的死老头子,都是你,让我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还让他给飞了!唉,说一起到一万,最可恶的还是你个臭柳,别人试探你,那是对你不放心呀,你倒好,竟然还就给顺杆子爬了,好你个短三十的,不得好死!
然后呢?自己还清楚地记得,柳生曾经试探自己说,假如天逸真的喜欢你,但也只是玩玩而已,别生气啊,还是假设的,假如他并不怎么愿意娶你,你又怎么办?千不该呀万不该,我不该说,那我也甘心!这臭柳,好像老早就知道我的结局似的,唯一不知道的是,天逸还真的喜欢我,还真的想娶我,起码之前是这样的!唉,天逸呀我的心肝,怎么说呢?我对你何止仅仅是死心塌地的,有此一次,死了真的也值了!
想死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迷迷糊糊的还是想到了柳生。就柳生,最让自己感动的,就是在他假设完了之后,当我问他说,假如你的那个同学,真的还只是玩玩,并不愿意娶我,你也和你的孟逸姐好不成了,我也回来了,你还愿意娶我吗?唉,就这假设,怎么说呢?就自己的这个假设,比那蠢猪还要蠢,不要说像柳生那样刚强的男人,哪怕搁在一个王八蛋身上,也许他脸上看不出来,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你还能给出,我还娶你,这样的答案来,哪怕是违心的也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了,也就让妹妹太感动了!何况后来的一切,你还是言不由衷、情不自已的按着你的承诺去做的。哎,反过来说呢?岂不就是你把我向外推了一把!假如你当时能够坚决的反对,也许,也许,还真的没有什么也许。好你个臭柳,好你个挨千刀的!唉,说一千道一万,还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了,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我这还是自作自受呀,也怨不得别人!那我以后到底该怎么办呀?
怎么办?看样子,这回头路是没问题走不成了。再说了,哪怕这回头路它能够走得通,柳生也愿意娶我,老死荒山的不说,跟着一个村官还有什么奔头?那也不是我的风格!你见过夕颜花反向缠绕的吗?没有,绝对木有的呀!
想起了夕颜花,板香似乎又来了精神,也就想起了她最为喜欢的那首诗:羞见紫藤攀高枝,为惜素质花开迟;倦依西风谁共语?一片冰心维自知!自己现在可不正是倦依西风谁共语的时候,既然如此,干脆就拿出点夕颜花的精神来吧,也许真的就天涯何处无芳草了,何况天逸并未明确的说出,不再和我好了的话呀,对不对?也就是说,希望尽管渺茫,毕竟还是有的,当然了,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才是最保险的,对不对?对,很对,我还得接着努力,哪怕撞它个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板香就这样忽而胡思乱想,忽而迷迷瞪瞪的半天,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似乎到了晚饭时分,既然睡不着,干脆出去转转、看看,也许还有其它意外收获。
板香来到街上,天都快黑了,正是华灯初放的时候,街上似乎又喧嚣了起来,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饭也懒得吃,干脆就漫无目的的游荡起来,发现自己鬼使神差的居然到了自己刚刚来南时的那家歌舞厅,本想转身离去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着都抬不起来,听声音,里面依然的热闹非凡,依然的生意兴隆,好像还是一个陌生的女生在唱着撩拨人心的情歌,好奇心起,居然就到了门口瞭望起来,又换人了。尽管自己曾发誓,不再到这种地方来了,可屡屡还是,特别是这次来南后,还是身不由己的要进来瞭瞭。不过,也就是那么几回,但每次来的时候,唱歌的女郎似乎都不一样,还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什么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天。嗷,对了,应该是舞场时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天。看样子,这舞场唱歌的女郎就像那有本事的男人换老婆似的,也是够频繁的!世事如此嘛,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走吧。
“失魂了,你这是怎么啦?”
板香转身正准备离开对时候,居然和丽莎撞了个满怀,差点吓了一跳,看是熟人,那个亲切劲就甭提了,拉住丽莎的手就问东问西的起来,没想到,丽莎还是就自己的关切追着不放,依然关切的问道:“你到底怎么啦?失魂落魄的,都心疼死我啦!”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点难受,随便走走。”板香胡乱支应完了,丽莎却不依不饶的,很不识趣的胡乱测度了起来:“怎么?该不会,不会是被那个帅哥给蹬了吧?”板香似乎就此不想多说,“没有”、“没有”的胡乱支应了两声,也就转移了话题:“哎,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嗨,就我这下水,还能干什么?还在做那生意呗。”哪怕丽莎说得很是平淡,板香居然也就咋咋呼呼的起来:“什么?还做那生意?不是说不好做了吗?”
“嗨,一阵一阵的,现在又过去了。不过,我都觉得自己都老了,又没啥子文化,现在那生意都高档化了,像我这样的,生意可就不大好做了。”哪怕丽莎说得依旧很是平淡,但她昔日黄花的感叹,还是触动了板香的神经,居然接着就咋咋呼呼的起来:“什么?还高档化了?拿他到底,到底怎么个高档法呀?”
“怎么个高档法?谁知道!反正她们都说自己是大学生,也怪,只要说自己是个大学生,那些客人呀,就像苍蝇似的,简直疯了。”哪怕丽莎说得依旧是平淡的,但她就所谓高档法的注解,还有就所谓的客人们的反应,似乎还在触动着板香的神经,哪怕她不再咋咋呼呼了,可还是言不由衷的反问道:“不会吧?”
“不相信,是吧?像歌舞厅、卡拉OK厅、夜总会,不管你到了那个地方,只要你说你是个大学生,只要你装得像,客人肯定就多,不信是吧?咱的可以随便找一家试试,只是我可装不来。”就丽莎这见解和提议,哪怕它太荒唐,板香倒好,一来好奇心起,二来无聊难耐,三来还有点说不出的心思,天逸你不理我是吧?那好,我索性放开了见识见识,人嘛,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弄得自己那么痛苦!竟然就接受了丽莎的提议,和丽莎说好后,反正歌舞厅、夜总会多得是,随便找了一家,两人各要了一杯酒,先是慢慢的喝着酒,不一会还就真的有人来邀请了,板香也不客气,就在舞厅中旋转了起来,当对方问起自己的时候,索性就说是南方大学的,反正从柳生和天逸的嘴里知道些他们学校的事情,应付起来就太简单了,客人们自然的就以为她是所谓的大学生了,最后竟然有人提出要出台,哼,老娘才不去呢,吊足了胃口再说。
有了和丽莎的这次实践,还真是的,原来呀,现在的男人还这么的好哄呀!好玩,好玩。从此以后,一个人的时候,干脆就随便找一家舞厅或夜总会的玩玩,过不多久,居然还就发出了,不踏遍了南方市的歌舞厅和夜总会,我就不姓白了,就算是豪情壮志吧。还别说,一个初中毕业的村姑,好像生来就是为了给歌舞场、夜总会增光添彩似的,啤酒、红酒,甚至白酒只要有人给就喝,高的、矮的,肥的、瘦的,绅士的、猥琐的只要有人邀请就跳,简直来者不拒,只要音乐一响,不论它高亢的还是缠绵的,只要是曲子就能挑起她兴奋的神经,不能说破罐子破摔吧,几天下来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但日子过得好像反倒“充实滋润”了起来,反正不是那么的空虚了。这天,正随着一曲《江南Style》,就是韩国大叔的马步舞狂扭着身躯,突然却被一只男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手臂,不容分说就向外拉着走,板香正跳的起劲,没来由被人阻断,正在没好气准备大骂抓着她的人的时候,抬头竟然发现,那人原来是天逸,顿时就软塌塌灰溜溜的起来,人也就乖乖的跟着走了出来。
“我还一直觉得你是个有思想的,原来是一头猪呀!”等到天逸气呼呼的骂完了,板香才从天逸的口气中听出,原来他还是关心着自己的!看着天逸气嘟嘟的表情,板香悔恨、羞愧、委屈交织在一起,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像连线了的房檐水一般流了下来。
“你个蠢猪,我妈妈刚开始说的时候我还不信,要不是我看到了,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等到天逸气呼呼的说完了,板香才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死老太太,在监视我呀!难道天逸并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如果是那样,自己真的就蠢死啦!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的!本来就不再幻想着你会爱我了,索性就越发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到底吧,心里想着反倒镇定了下来,幽幽的说道:“还是你先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的跑了回来?”
原来,天逸单位近期较忙,正在忙着筹划一个招商引资项目,也就没顾得上给板香打电话,好在几天下来板香也不再吵吵了,正在庆幸自己终于有了点清净时间的时候,老娘居然打电话来说什么,板香整天出入歌舞场的不说,整天还花天酒地的,简直就太不像话,如果娶了那样的媳妇,会玷污了你的。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起初的时候,天逸是不怎么相信的,没想到的是,妈妈最后竟然建议他道:“反正也想你了,你就回来一次吧,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再说了,招商引资的项目也弄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在南方市瞄准了那么几家可以招商引资的企业,也就公私兼顾着回家来了,一看果不其然,最后还不无气愤的说道:“就你这行为,好不令人失望!”
板香等到天逸说完了事情的经过,也就真真正正的后悔了起来,原来,所以的事情与自己的想象竟然风马牛不相及呀,那让自己不堪重负的所谓的屈辱和不平,原来都是自己想象的呀,岂不可笑?自己还想象着天逸不要自己了,想象着两个人没有可能了,所以才破罐子破摔的,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是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让自己自取其辱的呀,岂不可悲?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唉,自己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也就只能怪自己太无知了,岂不可叹?可笑也好,可悲也罢,可叹也行,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那深藏不露,而又如影随形的个死老太太掌控之中的,好你个死老太太,看样子,没问题,自己是上了那死老太太的套了,是那死老太太逼得自己现了原形了。怎么办?怎么办呀!嗨,还能怎么办?实话实说了呗。板香打定了主意,不免将自己来南后的孤寂无聊,想到家里走走,免得生疏了的想法,以及她到了天逸家之后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天逸,并不厌其烦的解释,是她觉得生活无望、万念俱灰之下才干出的蠢事,好在并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等到板香说完了,令板香想不到的是,天逸竟然气嘟嘟的反问道:“就这些,你还敢说?还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亏你也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你不要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的心都有了我。”哪怕板香的表白是情真意切的,天逸还是冷冰冰的看了眼板香之后,也许是气话吧,竟然用一碗水看到底了的不屑神情气呼呼的说道:“就你?想死,是吗?那倒让我刮目相看了,老说死了死了的,你不觉得烦呀?你倒死一个让我看看呀!”天逸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还想接着说,如果你真的有那刚性,我倒愿意娶你了的,可看着板香伤心欲绝的表情,反倒不咱们的忍心了,令天逸没想到的是,这死妮子,竟然摸了摸眼泪转身毅然离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