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子两旁边的人,听见声音,齐刷刷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着楚希看了过去。
木屋里面陷入一片绝对的沉默当中。
紧接着,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朝着坐在桌子主位上的舒畅看了过去。
“看什么看,问你们呢,这是谁的骨灰啊?”
楚希心想,该不是沈从容的吧,难道舒畅动手这么快,这么害怕沈从容?
一打晕了,立刻就焚烧成灰了?
楚希看着那一小堆一小堆的白·粉,脑海之中想象着这是沈从容的骨灰,放在左边第三个的可能是脚,右边第五小堆好像多一点,那个可能是大腿。
没有想到,不管生前是多少的高贵优雅,死了一把火一烧,基本都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重量。
楚希越看越觉得瘆人,脚下步子往后退去,双手忽然摸了身后的一双手,那手微微带着温度,楚希心中稍微有了一丝安慰,转过头一看。
“啊!!!鬼啊!!”楚希尖叫!
沈从容双手被绑在身后,歪着脑袋靠在一块铁皮上,静静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楚希这一喊,只是将站在桌子旁边的其他人包括舒畅,吓了一跳。
晕死过去的沈从容,躺在铁皮上,一动也不动。
“白痴,这是白·fen!”有人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低头咒骂一声。
楚希回过头来,眯着眼睛朝着桌子上看了看,反正是白色的粉末,长得跟骨灰差不多,管它是什么,反正不是沈从容的骨灰就好。
楚希心有余悸,回头又看了一眼,沈从容脸色苍白,看上去像是死了一样。
楚希心中咯噔一跳,不会吧,难道五年不见,沈从容变弱了?
“明天早上,我早起跑步的时候,会路过这里,察觉到树林之中的异常,我忍不住好奇心,于是就走近一看,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舒畅阴测测地冷笑。
楚希警惕地盯着舒畅。
“我发现,原本要参加三省商业联会的沈少以及沈太太,半夜寻求刺激,来到荒山野岭找乐子,谁知,两人一不小心吸食用了太多的毒品,产生了幻觉,驾驶着车,直接冲下了山崖,尸骨无存。”
舒畅说完,似乎对自己编的这个故事十分满意。
“楚希,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卑鄙无耻恶心!”楚希缓缓地退回到沈从容的身边,悄悄地用胳膊戳沈从容,小声唤道:“喂,你醒一醒啊。”
沈从容依旧垂着头,一动不动。
舒畅笑了,他挥挥手,让桌子上的人停止了工作,他赤着脚踩在桌子上,慢慢地朝着楚希走过来,走到桌子的边缘的时候,他停下来了脚步,蹲了下来。
“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沈太太,论卑鄙无耻恶心,我怎么比得上你呢?”舒畅冷笑一声,视线越过楚希,落在了沈从容的脸上,仿佛沈从容能听见似的。
“五年前,人人都知道,沈少把你楚希恨不得**上天,结果你突然一声不吭地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整整五年呐,好不容人沈少盼着你回来,你倒是好,一回来就害得他现在性命不保。”
舒畅阴笑:“楚希,不如,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文件是什么,我就放了你,怎么样?”